“咕咚,咕咚……”谭渊可以说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喝了几口铜尸幽蓝色的血液之后。
原本体内薄弱的内力,快速的增强,直达内力小成之境,而剩下的能量再也无法吸收,只能囤积在体内。
一旦完全熟悉体内的力量,或许谭渊内力将会再一次突破直到大成之境,可以说因为铜尸幽蓝色的血液,节省了谭渊十来年时间。
而其他炼妖阁的人,都不同程度有突破,最明显的要属武不凡了,他的内力本来就十分深厚,这次更是直达内力大乘之境巅峰。
一旦灵感到了,他势必能把内力蜕变成真元,踏入三流之境。
他们纷纷的睁开了眼睛,黄彧明显从他们眼中看到了喜悦,震惊和开心等等情绪。可以说这一次突破,不但内力增强,肉体的力量更是增加了十分明显,让他们潜力大增。
“嘘嘘嘘……”黄彧提醒他们不要说话,平心静气下来,因为晴曦正在处在关键的时候。
晴曦原本就处在三流之境巅峰,而这次对僵尸的杀戮,加上铜尸幽蓝色血液的加持。晴曦的真元在慢慢的蜕变,一旦蜕变成功,晴曦的实力将暴涨。
黄彧感觉到晴曦体内恐怖的力量暗流涌动,汹涌澎湃,仿佛随时随地都可能爆发一般。
同时小少意也完全巩固了自身的修为,睁开双眼的一瞬间,眼中甚至闪现出来自远古的模糊印记,好像九字真言具现一样,恐怖如斯。
小少意更是一身恐怖的气息看向黄彧,他很想知道他和黄彧到底还有多少的差距?可等他看到黄彧对他的气势完全免疫之后,就知道如今他依旧不是黄彧的对手。
一时之间感觉内心受挫,看到晴曦在突破,也没有一较高低的想法,反而坐在旁边护法, 安安静静的等待着。
“啊……”突然间晴曦一声巨吼,一身气势磅礴而出,猛然的增长,一直等二流之境完全稳固之后才停止。
而其他人感受到情绪的气势,立马感觉到头晕脑胀,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也就只有黄彧和已经入流的小少意没有影响,黄彧看着他们面红耳赤,十分的难受,立马释放出自己的气势,为他们抵挡。
“晴曦姐怎么了?”而这时小罄终于清醒了过来,十分迷茫的看着大家问道。
她刚刚感觉好像面对洪水猛兽一样,稍不留神就将陨落,到现在依旧在猛烈的喘息着。
“抱歉,刚刚有突破,打扰大家了。”晴曦睁开双眼,立马猜到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着。
“突破?这,这就突破了?”小罄难以置信的说道,她可知道晴曦已经入流,在想要突破简直难上加难,可是现在看样子,的确已经突破。
“呵呵呵,不用如震惊,你等下也能突破。”晴曦笑意不减的说道。接着解释一番之后,立马说道“小罄,你也快点试试效果吧,破阵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而刚好我们趁机休息一下,稳固境界。”。
“哦,好……”小罄看向其他人,看到其他人纷纷点头之后,她依旧处于懵逼的状态,有点恶心的看着铜尸的血液,鼓足勇气喝了一口。
“哈哈哈……”所有人看着小罄如此搞笑的表情,纷纷的笑了起来。或许等她尝试到了铜尸幽蓝色血液的强大之后,才可能从嫌弃到渴望。
果然如大家所猜测的一样,体会到了其中的神奇效果之后,哪里还有什么恶心的,猛的灌了几口,进入深层次的修炼之中。
“你们巩固一下吧,我来护法。”随后黄彧看着大家说道。
虽然如今他们都有突破,而且十分稳固,但毕竟刚刚突破,还没有完全熟悉突然暴涨的力量。
很容易对于心境产生影响,对以后武道上的修行有着阻碍。
“好……”
大家回了黄彧一声之后,全部人纷纷盘坐在地上开始调息起来,感悟着这一次突然增长的力量。
时间过去的很快,特别是在修炼的时候。仿佛一眨眼的时间,外面的天色就已经开始亮了。
而晴曦他们依旧处在深层次的修炼之中,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意思,但一身的力量,显然变得内敛了起来。
而同一时间,从黄彧和晴曦离开已经一夜过去,南北之争第二天也如期上演。
在牧九幽和温宁寺的带领下,南方一派有条不紊的正常进行着。朱胖子和张宵年依旧保持着两道擂台,无人可以撼动。
不管是南方一派,还是北方一派,看到晴曦并没有到场,一时间所有人窃窃私语,甚至各种怀疑不断。
“慕容晴曦怎么没有来,你说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要不然这么重要的场合,她不可能缺席?”
“谁知道呢,做我们这一行意外随时都可能发生。而且她还是其中的领军人,树大招风,更容易惹来祸端。”
“不会又是北方一派的出手吧,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吧?”
“还有可能慕容家族不愿意她和小白脸在一起,然后和她的小白脸私奔了。”
……
一时之间各种猜测谣言满天飞,甚至越说越玄乎,古玩界的人士,本就生活在无尽的阴谋旋涡之中。
看着主席台北方一派的人,很多人眼中充满着怒火,大家猜测大概率还是因为北方一派出手,以权势压人,才导致晴曦缺席。
而北方一派的人听着就十分的不爽了,甚至白痴一样看着大家,别人不知道,他们自己能不知道慕容晴曦的家世地位嘛。
“哼,他们什么意思,什么眼神?慕容晴曦是能用权势压迫的吗?”
“迂腐,慕容家可也是顶级豪门,还有沈老在背后,谁敢欺压她?”
……
就在这相互吵闹不断之间,突然间广场里面出现了一群数十个人,装扮和大家相差甚远的人。仔细一看居然穿的是倭寇岛的和服,而且他们手中更是提着数十个盒子。
一群人大摇大摆的挤到擂台下面,不和任何人商量,其中一个人拿出自己盒子里的古玩,一步跳上擂台,藐视的看着擂台中的人。
孤傲的仰着一颗臃肿的头颅,四眼朝天,仿佛是看不起擂台中的人,更看不起擂台中比拼的古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