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赵桓将他和韩玉儿的点点滴滴,以及周帝赵元宏在其中做法的事情完,冯媛并没有吃醋,反倒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陛下怎么可以这样,竟然将玉儿姑娘当做棋子,真是......”
赵桓叹了口气,冯媛也是忘记了自己也只是越国公府和荆南王联姻的一枚棋子罢了,他轻抚着冯媛细腻的肌肤良久没有话。
“不过殿下的心思还真是细腻,完全不像父亲的那样。”冯媛又是笑道。
“哦,你父亲怎么的我?”
“父亲你是个不学无术,整日流连于花街柳巷的纨绔王爷!”冯媛捂嘴笑道,“若不是二叔和三叔也提起过殿下,我可是真要当真了呢!”
赵桓有些无语,自己满打满算就去过一次青楼,还是被刘知远做局坑骗过去的,与冯义成的幼子起冲突也是其中一环,就这却被冯国栋记恨上了。
不过他也可以理解,要是自己要把女儿嫁给一个不受宠,还去青楼的王爷,他也是不乐意的。
“不过爷爷啊,皇室一脉子嗣不昌,就是殿下如今也就两位兄弟,风流一些,多留些子嗣也好!”
赵桓的叔伯全都被赵元宏杀了,他没什么亲近的兄弟姐妹,更是导致了皇室一脉不甚昌盛。
“越国公真是这么的?”赵桓没想到冯义成会这么。
“真的,这还能骗你。殿下不知道,父亲在听到爷爷这番话后,脸马上就绿了!”冯媛捂嘴,笑得花枝乱颤。
赵桓没有话,而是努力调整着自己的身子,因为眼前佳人珠玉在怀,他又可耻的起了反应。
“殿下,什么东西顶到我了......”冯媛初为人妇,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但她很快就知道了下面是什么东西在顶着她。
“咳咳,本王肚子饿了,出去拿些吃食过来。”赵桓努力缓解着尴尬,冯媛还是第一次,不宜摧残过甚。
“唔,殿下......”冯媛声叫住了赵桓,嬷嬷......憋着会很难受,要不我帮一帮殿下......”
赵桓有些头疼,扶了扶额道,“你知道怎么帮么?乖,好好休息吧!”
“知道!”冯媛似是有些不服气,“母亲给过我一本册子,上面画了怎么......”她越俏脸越是滚烫,通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
紧接着,冯媛艰难从床上起身,来到赵桓身边半跪下身子。
“嘶?!”
......
又折腾了半个时辰,冯媛捂着嘴满脸羞红,“殿下真是坏!”
“哈,哈哈!”赵桓不好意思挠挠头。
这时,冯媛突然脸色一变,没有话,而是努努嘴,示意赵桓朝窗边看。
赵桓扭头一看,果然有一道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反射在了窗纸上。
“妈的,谁不知死活,敢来偷看本王!”
赵桓瞬间大怒,走到窗边想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偷窥他的好事。他刚走到窗边,那人影突然消失,随后一柄利剑穿过窗纸直直刺了过来。
“卧槽?!”
赵桓爆了句粗口,幸而他早有所警觉,连忙侧过身子,不然怕是要被穿个透心凉。
那身影眼见一击不成,竟直接破开窗户,手持利剑杀了进来。
“他妈的真会挑时候!”
赵桓此时正值贤者时刻,而且他赤着身子,手头更没什么兵器,哪里会是对手,在屋内只能被动躲避。
“吃我一招!”赵桓抓起桌上的酒壶砸了过去,可惜刺客身手敏捷,轻松躲了过去。
眼见刺客不可敌,赵桓连忙大喊道,“冯媛,快走,去叫人!”
“知,知道了!”冯媛还光着身子,听了赵桓的话连忙穿衣,想要夺门而逃。
可刺客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一个闪身先控制住了冯媛,“哈哈,本来想着先杀了你,再好好享用一下你这个美人。既然你不知死活,也不必留你了!”罢就要一刀砍了冯媛。
“不!”
一道白光闪过,被杀的不是冯媛,而是那刺客,在他身后赫然出现了一道身影,一刀结果了刺客。赵桓定睛一看,这不是墨影么?
“呼,呼!墨影你来的正是时候!”赵桓连忙上前搂住了惊魂未定的冯媛。
“哼,真是麻烦,还好今日是我守夜!走了!”墨影甩了甩刀上的血迹,十分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赵桓抱起娇躯还在颤抖的冯媛,将她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看到了吗,那是金陵派来的刺客,宫里想让我死的不在少数,做本王的王妃,可得有个心理准备!”
“我,我不怕!”冯媛捋顺了气,却是毫不服输。
“唉。”赵桓却是叹息一声,不再多言。
......
第二日日上三竿,赵桓和冯媛才缓缓醒过来,不过二人都还是你侬我侬情迷意乱之时,都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直到日头挂在顶端,冯媛才大叫一声,“哎呀,该一早去拜见姑姑才是!”
这里的姑姑指的是柳贵妃,此时出嫁的女子会称呼男方父母为舅姑,而非后世的父母。
“没事,娘娘不会为这点事计较的!”赵桓安抚道。
“哎呀不行的,不然嬷嬷又该我没规矩了!”
着连忙穿了衣裳,拉着赵桓去给柳贵妃请安了。
柳贵妃这里还有那三名金陵来的礼官,看他们昏昏欲睡的样子,看来是等二位新人很久了,不过碍于赵桓的淫威却无一人敢什么。
昨晚的疯狂让冯媛行动多有不便,还得一名丫鬟搀扶着才行,勉强向柳贵妃请安后,赵桓取出了昨晚那块沾着点点血迹的白绫交给了那三名礼官。
三人仔细研究了一番后,对着赵桓和柳贵妃郑重行了一礼,“贵妃娘娘,殿下,确认无误,待我们三人回京,就会让宗正寺录入玉碟!”
只有录入玉碟,冯媛才能是真正入了王府的门。
三人完,忙不迭地离去了,似乎并不愿意和赵桓待在一起。
待到三人走远后,柳贵妃脸上的笑意顿时消散,转而换上了一副忧心的神色,“儿啊,昨晚上是怎么回事,墨影可都跟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