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子又长得与苏焲颇像!
锦洛正想不通之时,外面突然有人来报,“国师爷,府外有个自称镇国侯府二小姐的女子,要见您身边这位姑娘。”
苏焲就又望着她的眼问,“要见吗?”
“不见,让她走!”
许锦画找她能有什么事,无非是给她送名单。之前还不愿意给她列名单,如今却主动给她送来,不过是打着给她送名单的名义,想进国师府看能不能碰到苏焲。
还没确定苏焲就是当年那男人,名单锦洛依然想要。
但她想要,会自己去找许锦画拿。
许锦画送进国师府来,苏焲就知道了,一定会追问她要这名单做什么。
就算不追问,他一细想,也能猜到答案。
苏焲却挑高尾音道:“我觉得你应该见一见。”
“那我去见。”锦洛说着就出了房间,往院外走,要去府外。
然,才往大门的方向没走几步,后衣领就被苏焲拎住。
“把她叫到我院里来。”苏焲吩咐下人,拎着锦洛往主院走。
锦洛不断后退,有些恼怒,“国师爷想见她,自己见!许锦画说来找我,其实是打着找我的名义来见国师爷的,国师爷见她就好,不要捎上我!”
“不捎上你,本国师哪有兴趣见她。”
话虽这样说,但苏焲把她弄回主院后,自己却入了书房。
等许锦画被领到主院,院子里头只有锦洛一个人,以及屋檐下挂着的一个鸟笼和笼子里面的黑凰鸟。
许锦画眼神偷偷四处张望着,寻找苏焲的身影。
她白天没来,而是等到晚膳后才来,就是想着晚膳后苏焲应该在府,要是运气好,能见到苏焲。
可她眼神偷偷四处张望了几圈,都没有见到国师爷的身影,只见到锦洛站在院子里,难免有些失望。
锦洛朝她伸手,“给我。”
许锦画不情不愿地把列出来的名单给她,压低声音问:“国师爷呢?”
“你自己大声叫一声,他要是在府,肯定会回应你的。”锦洛把名单拿过来后,打开,看里面写着许多人名,人名后面备注了身份、年纪、成婚与否。
许锦画哪敢大声叫,“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告诉我一下国师爷在哪都不行吗?”
“我不也帮了你一个大忙,没有我在国师府,你入得了这国师府吗?”锦洛反问。
许锦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心里特别不甘,怎么国师爷要走的人是这贱货,而不是她?
“你可以走了。”锦洛粗略看了一眼名单,收起来转身就要进房间。
许锦画哪甘心现在走,想了想,突然扬声道:“礼部侍郎家的二公子是名单里面长得最好看的,他爹是礼部侍郎,也算有钱有权,他又长得好看,完全符合你的要求,你一定会喜欢的!名单里的穆国公府大公子也不错,虽然已经成了亲,但只要有钱有权生得好,你给人做小也愿意,所以这穆国公府的大公子,你应该也会喜欢的,给他做小,你也算合适!”
这贱货已经被国师爷要走,要是让国师爷知道她还想选别的男人,国师爷肯定会生气的!
国师爷一生气,绝对不会放过这贱货!
如此一想,许锦画更加大声道:“这名单你且看看,你挑中了谁,跟我说,我帮你打听对方的行踪、喜好,这样你就可以和对方来个偶遇了,再投其所好,你定能让对方也喜欢你!”
锦洛已经走到房门口,回头看着许锦画。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脑的人,她都被国师爷领回府了,国师爷不比哪个有钱有势生得好?
现在还来挑拨这些,有谁信!
许锦画立即捂住嘴,故作惊慌,“我、我是不是说太多了,这里是国师府欸,这些话是不是被国师爷听到了?国师爷知道你还想找其他男人,是不是会生你的气?”
锦洛还没说什么,她又一脸歉意,但声音一点都不小,道:“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我要是害你被国师爷惩罚,我会恨死我自己的,毕竟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可能会容忍自己的女人还想找其他男人的!”
说完,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书房里,苏焲处理完一份公务,头都没抬,“去问问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别不说,让她一次说个够。”
立在旁边的苍陌立即领命,“是,主子。”
随后,出了书房,来到许锦画面前,“主子问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别不说,一次说个够。”
许锦画一见苍陌从书房出来,心中大喜,原来国师爷在书房。
那么,她刚刚说的话,国师爷肯定都听到了!
瞧,国师爷听到了,生气了,所以想知道更多,派人出来让她把全部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许锦画除了心中大喜之外,还隐隐有些激动,大声道:“国师爷有所不知,那日秋日宴,是她逼着父亲为她选夫婿举办的,她明明选中了国师爷,却还肖想京中其他有权有势的男儿!
“只要是那日没有去参加秋日宴的,三十岁以下的,就连近几年刚成婚的,她都不放过,让我列一份名单给她,她知道她的身份是不可能嫁得了这些权贵子弟的,所以她要去勾引这些男儿,只要能被她勾引,她就可以跟人家不清不楚!”
许锦画说到这儿,想到一件更大的事儿,道:“她除了跟了国师爷您还心有不甘想找其他男人外,几年前,她就跟男人睡过了,而且被睡了之后,还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她说完,等着苏焲发怒。
但书房里久久没有声音,只有苍陌例行公事般问她,“你说够了是吗?”
许锦画还想再说的,可一时又不敢说太多,就“嗯”了一声。
苍陌便转身进书房了。
没一会,他又转身出来,拖住许锦画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