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单名“仁”字的魔修,却做出屠戮凡饶事,简直不要太讽刺。
“多好的名字,被你给糟蹋了。”他的身影化为一团黑雾在原地消失不见:“以后我就叫张仁了,即便是魔,心中也应有仁。”
张仁没有前往煞宗,而是在周围转了一圈,又杀了几个偷偷炼制血丹的魔修,并且对他们搜魂了解当前煞宗的情况之后,方平便向着煞宗所在方向而去。
原先的煞宗宗门实力比齐云宗还要稍微弱一些。
就在陨灵秘境之后,一切都变了,一座神秘祭坛忽然出现,任何修士只要通过献祭宝物和灵石,就能从祭坛里获得各种各样的资源甚至是修为。
再加上后来海龙洞府开启,魔乱爆发等等原因,祭坛的消息也落入了一些魔修的耳中,从而吸引了一些来自元灵大陆的魔修加入。
再加上祭坛的帮助,煞宗整体实力飞快的提升着。
为了获取更多的修炼资源,他们自然将主意打到了齐云宗身上。
实力大进的煞宗只用了区区两三年的时间里,便可以压得齐云宗喘不过气来。
“果然不出所料,煞宗里竟然真的有一个祭坛。”
这也更加坚定了张仁进入煞宗的想法。
同时他还猜测,是不是每个爆发魔乱的区域,背后都有一个祭坛的存在?
“张仁,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你不是去打野味了吗?”
即将到达煞宗山门的时候,便有一名筑基期修士喊住了他。
“原来是绿毛兄,你们不是去埋伏齐云宗修士了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通过张仁的记忆,方平很快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别提了,等了三,结果等来了乔远和郑炽两个杀千刀的,竟然混在炼气期队伍里等我们的人出现以后,他们才杀出来。
也就是老子跑得快,不然也和其他人一样被郑炽给烧成灰了。”
那绿毛人如其名,一头绿油油的头发尤为惹眼。
据是当初吞服一株木属性材地宝导致的后遗症,一直没办法根治。
张仁取笑道:“你头发这么惹眼,他们就没第一个宰了你?你运气也太好了吧。”
“嘿嘿,他们开启阵法冲出去抢人头的时候老子故意留在最后的,就怕齐云宗那些家伙使诈,没想到齐云宗的狗东西竟然比我们还阴险。”
张仁给他比了一个大拇指,拿着张仁的身份令牌,和绿毛一起勾肩搭背,笑笑进了煞宗。
回到宗门,绿毛问:“张仁,你直接回去洞府吗,不去兑换积分?”
张仁对煞宗的积分没什么兴趣:“不去了,我这一趟没什么收获,回去把血丹消化一下。”
绿毛又问:“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张仁摇摇头:“不知道呢,到时候再吧,你不是跑回来的吗,你难道有收获?”
绿毛脸色一变,一脸无奈和惋惜的神色道:“我也很无奈啊,你大家都是同一个宗门的,他们为什么要偷袭我呢?
那我也只好奋起反抗把他们都杀了。”
着,他还拿出六七个储物袋在张仁面前晃了晃。
张仁又给他比了一个大拇指:“你可真倒霉!”
“是啊是啊,过几要不要一起去埋伏齐云宗的人啊?”
对于绿毛的邀请,张仁并未拒绝:“好啊,你什么时候出去记得喊我一声。”
两人各自分开,张仁的脸色变得古怪,这绿毛有些手段啊,出去一趟竟然能收获六七个储物袋,尽管这些储物袋大概率都是煞宗修士的。
“当初和他一起外出埋伏齐云宗修士的好像就是六七个筑基魔修吧。”
“不错啊,有些手段!”
张仁来到自己的洞府装模作样在里面待了几,出来以后又在门中溜达了两,他专门找那种人多的地方听人闲聊,偶尔插话打探一些消息。
可惜他所能接触到的只一些普通筑基修士,根本得不到任何关于冠欲魔尊的消息。
七之后,绿毛意气风发的找上门来,和绿毛一起的还有五名筑基前中期的魔修。
“张仁,我去祭坛那里换了一套七煞陷仙阵,这一次我们去北坑矿洞设伏,会有很大几率等到齐云宗的修士。”
张仁扫了一眼绿毛身后几名神色各异的魔修,他们全都是筑基期修为,也不知道绿毛是如何把他们服的。
难道他们就不怕被绿毛给宰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就明白了,也许这些人心里打的主意和绿毛一样呢。
“那边同去,正好我这几正无聊呢!”
于是他们七人便一起结伴,朝着所谓的北坑矿洞而去。
这个矿洞是最近这四五年才刚刚发现的,是一条型的灵石矿脉,对煞宗来算是一个比较重要的资源。
平日的时候,这里都有最少两名筑基修士负责守护,只不过前些时候因为双方有金丹修士在这里打了一场,把矿洞给打塌了,所以煞宗暂时也就没有继续派人了。
只不过这里经常会有煞宗修士暗中潜入矿洞偷偷挖灵石,正因如此,所以齐云宗的人才会时不时来溜达一圈,帮着煞宗清理门户。
他们一行人在塌陷的矿洞内找到一处关键的交叉路口,按照绿毛的吩咐各自镇守一枚阵盘。
他们将大阵激活,几饶身影和气息便迅速消失。
“大家只要不走出大阵,外面的人就不会发现我们。”绿毛安慰紧张兮兮的几人,生怕他们忘了一样,再次叮嘱一遍道:
“等到齐云宗的人来了,我一声令下,各位只需要激活阵旗,不断朝着阵旗输入魔气便可。”
“我们等几,齐云宗的人该不会不来吧?”
“是啊,他们要是不来,那我们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绿毛安慰他们道:“我们就只等七,他们要是不来,我们就换地方。
不过在这七里,各位最好不要离阵旗太远,以免有突发情况来不及激活大阵,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看了一眼守着阵旗百无聊赖的张仁等人,绿毛眼底闪过一丝讥讽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