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后天一早再出发?今明两天收拾东西。” 白渝澜差点把起赋给忘了。
三天的时间是没有了,明天天黑前就得去要答案。
若喜妹不愿意,那就让李钺护着点他们母子。
若喜妹也同意那正好一起回白杏村过年。
“行,一天的时间够我们收拾东西了。” 白皓月说。
“爹,我还有两个同学要和我们一起去。” 白渝澜又想起田单他们。
既然都去,那就一路相伴吧,还零零散散的像什么样子。
古齐铭见白渝澜说了他所想的,也随即说:“单兄和兴宇兄也打算一同前往。”
“挺好的,叔叔我求之不得啊,人多了路上也方便照顾。” 白皓月可不得高兴吗。
年纪越大就越喜欢热闹。
***
白渝澜一大早就来了田家,怕来晚了人不在家。
田家现在的小吃特别火,主要是种类多。
除了开始的铁板豆腐,还加了铁板茄子,铁板小鱼。
田家的房子也换成了四合院。
白渝澜确实没来晚,还来的有些早了。
“呃,单兄还没吃饭?” 白渝澜看着正刷牙的田单。
“刚起床,一会就吃。” 田单咕咚咕咚涮涮嘴把水吐了。
白渝澜没眼看,就去屋里等着他。
田大海做完饭就出去购置今天用的食材了,所以没在家。
田家的厅堂很整洁,就是整洁的没有烟火气。
可能是家里没有女人的缘故吧。白渝澜想。
“渝澜兄用过早饭了吗?” 田单把灶房他爹准备的饭食端上来。
“用过了,单兄先吃吧,不妨事。” 白渝澜坐在一边喝茶。
呃,过夜茶。白渝澜一顿不知道要不要吐出来。
“嘿嘿嘿,我爹可能忘了换茶,渝澜兄不用拘束,去吐出吧。” 田单被白渝澜逗笑了。
白渝澜就起身把口中的茶吐了,又把茶杯洗了洗。
田单也不管什么用餐礼仪了,直接大口大口吃起来。
不能让人干等着不是。
白渝澜看着狼吞虎咽的田单,真怕他给噎着了。
“单兄莫急,慢慢吃,时间多着呢。”
“我就是太饿了。” 田单找着借口,继续胡吃海吃。
“嗝,渝澜兄找我是有事吗?” 可能是吃太快了,田单老是打嗝。
“呃,就是去白杏村的事。我家已经决定明天一早就走,来邀请单兄与我们一同前往。”
“太,嗝,太好了,嗝,我正发愁我自己怎么,嗝,去呢。” 田单后悔吃那么快了。
白渝澜就是想到田单家没有马车,所以才跑一趟给他说说。
“咕咚咕咚咕咚。” 田单又倒了一杯隔夜茶喝光了。
白渝澜就愣愣的看着,他属实佩服田单的随性。
“单兄不怕拉肚子?” 见田单喝完,白渝澜好奇的问。
“会拉肚子吗?” 田单一脸茫然。
。。。白渝澜更迷糊。
“单兄经常喝隔夜茶?”
田单点点头。
“没拉过肚子?”
又点点头,“莫非渝澜兄喝了会拉肚子?”
“呃,是的。” 白渝澜尴尬了
喝茶的时候说这个有些,,失礼了。
“可能渝澜兄的胃养叼了吧,我的胃是习惯了。” 田单想了想说。
白渝澜点头表示同意。
***
白渝澜再次来到蔡家的大门,一时有些退缩。
倒不是心有愧疚,而是不知道若一会喜妹他们问起蔡英杰的情况,他该怎么回答。
也罢,他是对喜妹的遭遇很同情也很心疼,但是若喜妹因此对他有怨言,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他也不会再有对他们照拂一二的心思。
“咚咚咚”
白渝澜叩门后就静静的等着,只是等半天都不见人来开门
白渝澜又叩门三声,依旧如此。
不对劲
不会是出事了吧!
白渝澜正打算踹门,就被一声呵斥止住了。
“你谁啊?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白渝澜一看,是个瘦高瘦高的衙役,后面跟了四个人,身上都穿着役服。
“这是你家?” 白渝澜又看了看房屋,确认是蔡家没错。
“废话,难不成是你家!” 瘦高个一脸不耐烦。
“头,看这人的穿着怕是非富即贵,咱们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后右边的衙差小声的对瘦高个说。
瘦高个把白渝澜打量个遍,见白渝澜的衣服用料还有腰间佩戴的玉佩,瘦高个的气焰立马熄灭了。
因为没有功名的人,是不能腰戴玉佩的,或者家中长辈在朝为官,就算孩子是大字不识也是可以带的。
玉佩的材质也象征着身份的高低,佩戴与身份不合的玉属于僭越。
一般对不认识的人都是通过腰间的玉,来确定对方的身份。
当然也可以佩戴荷包,香囊这些,只不过读书人尤爱玉。
不仅是因为玉的贵重,更是源于玉的品格 。
“君子无故,玉不去身”。
“哈哈,那个不知公子上门所为何事。” 瘦高个立马弯腰堆笑来到白渝澜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 白渝澜指了指门。
“这个啊,嗨,蔡英杰得罪了白家被关进了牢房,估摸着是没出来的希望了。”
“我是问住这里的母子俩呢?去哪了?” 白家少爷不想听废话,他自己做的他会不知道?
“母子俩把宅院卖了,就卖给了我们头。” 刚刚的小跟班言简意洁。
卖了?
是想离开这里?
“何时卖的?” 白渝澜问小跟班。
“就两刻钟前,呐刚刚才过完契回来。” 瘦高个立马甩了甩手中的房契。
“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白渝澜实在是不知道他们把房子卖了后能去哪。
“好像是被一家人给雇为仆了。那孩子问他娘过“娘,做仆人应该注意什么?” 小跟班又回。
?
“多谢。” 白渝澜一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若他猜的没错,喜妹和起赋应该去白家了。
等匆匆回到白家,白渝澜就问来牵马车的左云。
“刚刚可有一母子前来?” 白渝澜跳下车。
“少爷,奴没有见有人来。” 左云接过缰绳。
没有?
白渝澜止了进门的步伐,转过头问“真的没有?”
左云一愣,“少爷,奴在大门等了一上午,确实没见有人来。”
白渝澜纳闷了,那喜妹和起赋能去哪?
除了蔡英杰,他们也没什么亲人了。
蔡英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