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渝澜在空间里看着外面,想着他甩钢针的时候有没有人注意到他,如果有人见到,他又该怎么解释随身携带麻醉剂这件事。
而且他做为参赛者,是有这个犯罪理由的,别到时候他成为最有可能的凶手吧?
最主要的还是找到驴子发疯的原因,只要找到了原因,那他的麻醉剂就没人关注了。
“以后不能再用这种能留下痕迹的武器了,得想个法子。” 白渝澜坐在电脑前,看着上面显示的外景。
系统好像会跟着时间进化,以前小时候的任务给奖励就是糖啊,零嘴啊啥的,等他开了蒙奖励变成笔墨纸砚,书本课件。
进了府学,任务就变成每次的旬考和月考都要通过且排名不能低于五名以外。奖励是一些系统前主人累积的知识笔记,还有一些个人的知识见解。
这么多外挂,他想考不上都难。
。。想多了,跑的有点偏。
来到医馆门口,五乎停了马车,然后用公主抱的姿势把董兴宇抱进医馆去了。
“我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楠竹看见这情况吓到了。
“不会是被撞了吧?” 有学子问。
“也可能是被踩了。” 有人猜。
“我看像是吓晕了。” 有人笃定。
“有些中暑。” 五乎一本正经的回答。
“………” 一片死寂。
“展伩(xin),你还好吧?” 赵旗云一进来就看见展伩被布缠成雪糕的手指。
是手指,不是手掌。
“啊?没事没事,我就是想让它赶紧好,才让大夫给敷了药。” 展伩尴尬的看着他的手指。
见没事赵旗云就放心了,就去喊大夫来给董兴宇看诊。
“董兄这是咋了?被吓到了?” 展伩看着一脸惨白的董兴宇问。
“应该是吧。” 赵旗云看着大夫。
又一一问了其他人,确认大家都没事。
“赵兄,大场如今情况如何了?可控制住了?” 展伩看着还被五乎搂在怀里的董兴宇。
“现在没事了,齐铭和兰兄已经去报官去了。” 赵旗云观察着几人的反应。
“是该如此,还好我们没人受伤,不然榜上有名时可怎么办?”
他还想到时候大炫特炫呢。
“太夫,如何?” 赵旗云见大夫收回了手问。
“无碍。” 大夫摇摇头。
“这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楠竹看着浑身软趴趴依靠着他的董兴宇。
“就是平时缺乏运动,一时又运动过度,紧张过度所致。休息休息睡一觉就好了。” 大夫说完就走了,留下惊讶的几人。
“哎,大夫等一下,还有个人。” 赵旗云想起他未来的小舅子。
见大夫没听见,他就追了进去。
“还有谁受伤了?” 楠竹看着一旁的五乎。
“白公子。黑熊和左锦呢?” 五乎转一圈也没看见俩人。
“哦,送几位学子回客栈去了。” 楠竹的目光看着门外,不知道白公子伤的重不重。
想着自家主子没事,楠竹就想抱起他,把他放马车上去,只是,嗯,有些重。
五乎见赵旗云去了后面有一会了还没出来,就寻进去了。
“楠竹,董公子?这是怎么了?” 送人回来的左锦看着两人。
“呃,昏迷了。” 楠竹为董兴宇找着面子。
“那让大夫看看呀。” 黑熊跳下车说。
“看过了,不碍事。” 楠竹把董兴宇放到车厢前,自己跳了上去,又把董兴宇跑进了车厢。
“左锦,来吧白公子扶进医馆。” 楠竹想把白渝澜抱下去。
“………”白渝澜不看了,把电脑一关,那边就醒了。
“我家公子怎么了?” 左锦说着,跳进了车厢,正好看见楠竹和白渝澜四目相对。
“呃,白公子好。” 楠竹突然就很尴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自己下去吧,我没事。” 白渝澜说着揉了揉眼。
左锦忙上前搀扶。
这时候赵旗云也领着大夫出来了,大夫就直接让白渝澜别下来了,就在车前给他诊了诊。
大夫看过后也说没事,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每个人都给开了安神药。
左锦连同其他学子的医费一起付了,其他学子一阵感激。
“应该的,应该的,大家也是被我们的比试连累了。” 赵旗云一脸的内疚。
“赵兄这就见外了,咱们去也不是被逼的啊,都是自愿的,怨不得谁。” 展伩一脸认真。
“就是,要怪也是怪那头驴子,什么时候病不行,偏偏就今个病了。” 有学子语气愤愤。
“是啊,呀就这样巧了?” 这位学子话里有话。
“不管是什么原因,衙门一定会查清楚的,咱们就等着消息就是。” 赵旗云说。
“对,听说黎大人很是公证,定不会冤枉了谁,也不会放过谁。” 有人说。
“就是不知这事在贴榜单前能不能查出来。” 展伩皱眉。
这离出榜也没几天了,出榜后学子可不会在这继续耗费时间。
“谁住的地方离得远?我们可以送一送。” 赵旗云不要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于是问道。
然后有几个人就坐上了左锦的车,左锦和黑熊把人又依次送回去了。
赵旗云等人都走完,就带着白渝澜和董兴宇回去了,回去后白皓月又一阵担忧。
难怪他今天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本来因为都是学子,他又是大人,所以就没去,不过以后他还是跟着出去吧。
这件事也很快就查出来了,前后不到两天。
给出的结果是驴子是突然发病,属于突发事件,不是人为的。
白渝澜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觉得这衙门办案也不是很严谨啊,他打进去的钢针可还在驴子体内呢。
应该是只检查了驴子的外表伤势就下了结论,而且衙门也没询问驴子是怎么被制服的,为什么突然就昏死了。
不是说黎大人很公正?
算了,他想什么呢,既然不是人为的,那确实不用管驴子是怎么昏死的。
白渝澜的心可算是松了一口气了。
只是可有人的心思不轻松了。
“这黎大人怕不是空有其名吧?就这样就草草的结案了?也没有询问他们这些学子,也没有调查现场。” 王猛气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