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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好吧,让他爹去操心吧。
    就是亲哥和堂哥的差别吧!

    他哥优先考虑的是玉娘,他虽然也为玉娘考虑了,却大部分时间都是用自己对赵旗云的了解和信任去想他们的这段感情。

    “你们和旗云一同长大,他的为人哥还是信得过的,只是如今他不在京中还归期不定,难道让玉娘一直等着他?”

    “哥有没有在旗云弃文从武的选择里添一笔?”

    “我为何要那样做?” 他只是跟赵旗云说他要是在京城没有护住玉娘的实力,就不要来白家提亲。

    “!!!” 白渝清傻了,所以赵旗云那小子不来提亲是因为他说的这句话?

    白渝澜亲眼见信誓旦旦的白渝清变了脸色,“哥?”

    “那小子怕不是浆糊脑袋,我是让他认真学三年,三年后争取考中举人,拿个进士回来。他倒好,直接弃文了。” 白渝清真的是佩服了。

    “………”白渝澜的心情和诸位的一致。

    “哥,以后有事你可以直接说,不要含糊的意式,我们可能会接收错误。” 白渝澜觉得这是问题所在。

    “回去后我会把信交给玉娘,也会和她谈谈心,可能以前我的做法和说法确实让你们有了些误会。” 白渝清说怎么他一直觉得玉娘和渝漆对他很客气?

    他一直以为是因为他们分开时间太长的缘故。

    “哥,我们是一家人,哥可以和我们说说心里话,也听一下我们心里的想法。” 白渝澜想起白渝漆刚刚说的话。

    他哥这是做官做久了,一时调节不过来吧?这不挺认真听取他的意见吗。

    “好。” 白渝清有些恍然。

    他一直觉得弟弟都还小,习惯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下意识的对事情独自裁决。

    其实弟弟们已经长大了不是吗,他可以让他们自己用自己的方式方法去探索。

    事情说开后三个人又聊了几句就各自回家了。

    “爹,你在做什么?” 白渝澜见白皓月劈哩啪啦的打着算盘。

    “看看还有多少资产,今个你姐姐说京城娶亲时的聘礼可需要不少。” 白皓月手上不停的说。

    “………” 好吧,让他爹去操心吧。

    家里人突然少了很多,这让白渝澜特别的不自在。

    去看了看黑蛋,见它还是懒散的趴着不动,白渝澜心里叹气。

    这时候又正好听见田单在吹箫,白渝澜心情更哀愁了。

    一曲终了

    “单兄心里装了很多事。” 白渝澜见田单把箫递给后面的黑熊后说。

    “渝澜怎么知道。” 田单唇微勾。

    “听出来的啊。” 白渝澜坐在座椅上。

    “也许乐也会骗人。”

    “可能吧,但是乐更多的时候是与奏乐人的心情同频的。”

    田单笑而不语,他只是很享受这种情绪,就像悲伤也会欢喜。

    “如果有幸中了进士我会拒绝受职,回青山县开一所私塾。” 田单双眼无聚。

    “那挺好,也是一种简单的幸福了。” 若没有系统所谓的任务,白渝澜也想简简单单的过日子。

    田单又笑,这就是他为什么喜欢和白渝澜说事的原因,白渝澜总能理解做选择时的想法。

    “我打算开一家女私塾,渝澜觉得如何?” 田单看着白渝澜认真的问。

    白渝澜见状也认真的想了想说:“虽然还没有办女塾的先例,但是单兄可以做这个先例,我觉得挺好。”

    “只是能同意女子去学塾上学的家庭应该不多。” 白渝澜补充。

    穷的不会供女子上学,富的也不一定会,他们更愿意请个女夫子让女儿在家学。也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吧。

    “对,是有些难度的。” 田单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他想总要试一试吧。

    “与其直接放弃不如行动试一试,说不定能成呢?就算不成也没问题,再改成学塾就是了。” 只是招生性别换一换而已,没啥损失。

    “渝澜当真是我的贵人!” 田单看着白渝澜心中庆幸。

    若没有白渝澜,他家估计供不起他上这么多年的学,就算供得起,也会过的很窘迫。

    是白渝澜时不时的赠方子想点子,才让他家从贫穷到小有资产,再到不为银钱发愁。

    “贵人不敢当,朋友倒是可以当一辈子。” 白渝澜笑。

    “必须的。” 田单也笑。

    “说实在的,我这几个月心思都不在复习上,我对会试真是没多少信心。” 更何况当初乡试他考的也不是很可前。

    这几个月该有好多人超过他了吧,全国那么多人呢。

    唉!头疼。

    “渝澜这是得了考前紧张症,渝澜学习也不差,当有信心。” 田单有些嫌弃自己的口才了,不会安慰

    “嗯,我祈祷我能吊着尾巴成为进士。” 白渝澜打趣。

    两人正说笑,起赋来喊两人用晚饭。

    “我爹忙完了?” 白渝澜起身。

    “老爷说先放着,不急于一时。” 起赋回。

    “可惜了,没能吃上兴宇兄的喜酒。” 白渝澜突然说。

    “我倒是能喝两杯。” 田单本想问为何,不过他反应过来了,白家定居京城不回去了。

    董兴宇的婚期定在了今年的四月二十,用董兴宇的话说:“这样也不算犯了国丧的忌讳了,我还能多几个月来锻炼身体。”

    白渝澜觉得最后一句话才是中心思想,也不知道董兴宇怎么如此害怕新婚夜体力不支。

    按礼制来说,君父一体,臣民们皆有为君王守孝的义务,但皇帝一般不会这么不知趣。

    遗诏或大臣代拟的遗诏里多半会有一句“持服二十七日释服”——这是针对储君的,以日易月,把三年守孝期缩减为二十七天。

    不过先帝是被害,所以时间要长一些,在真相出来的一月后才止。也就是刚好年尾了。

    董兴宇家里怕再有个啥犯了忌讳,所以直接定了四月二十。

    “单兄到时替我也喝两杯,可不能给兴宇省酒钱。” 白渝澜吃不到葡萄说葡萄干。

    “渝澜这个算盘可是打错了,兴宇的岳家可是酒商,家中有酒窖,兴宇确实不用出酒钱。” 田单咧嘴笑。

    “……”他竟然忘了这个。。

    见田单笑的欢,白渝澜也跟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