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只要你们信得过她。” 白渝澜说完便哑口无言了,沐巧怡连孩子都给君竹生了,还能信不过?
“大人是京中来的,我想三爹爹若有空应该会单独寻大人交谈一次,希望大人能开解便开解一下。” 唐可甜也很想知道她三爹爹的心结是什么,只是三爹爹不说,她们所有人便不问。
“会的。” 白渝澜没问为什么卫明程会寻他。
“呃,可甜介意不介意我问你一个私密的问题?” 白渝澜的好奇心有些多,他想一一满足他的好奇心。
“那要看是哪方面的了。” 唐可甜左眉高挑,有些好奇白渝澜想问的私密问题是什么。
“就是,那个,你真是唐家主的亲生女儿吗?” 白渝澜纠纠结结还是问出来了l
不怪他好奇心茂盛,实在是唐家三位家主的年纪属实有些大太多。
“当然是,你没听过老来女吗?我爹与我娘只是成亲晚而已。” 唐可甜白了白渝澜一眼。
“………确实晚。” 按唐可甜的年纪算,唐人京应该是在三十多近四十的时候成亲。
“…咳咳,那唐夜是谁家的孩子?” 察觉到他话中的无礼,白渝澜尴尬的转移话题。
“夜哥哥是孤儿,三位爹爹一同收养的,与我一同长大,就像是我的亲哥哥。” 唐可甜看了眼还在阐述君竹与沐巧怡爱情的唐夜。
“你与唐夜的婚约是?” 白渝澜还纠结这个。
“大人问这么多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大人对我有想法呢。” 唐可甜被问烦了。
“确实是对你有想法,所以我才想知道这一切。” 白渝澜脱口而出。
两人都尴尬的愣住了,白渝澜只想打自己嘴巴子,这么突然,万一把唐可甜吓跑了怎么办。。
唐可甜是没想到会听到这种话,她和白渝澜之间的身份,关系太。。。
早就注意到两人的君竹:“………”。
所以来的一路上白渝澜针对他是这个原因?
他只是担心他妹妹识人不清,被人骗而已,虽然有时候做的过分了些。
晚饭时商议好后日启程去归隐山庄,谁料夜半三更突然下了雨,然后就断断续续的下了好些日子。
“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啊。” 白渝澜整理着刚刚唐家寨人送来的衣物。
本来想着去玉山寻个匠人,谁成想不但来了唐家寨还要去归隐山庄,这又连连下了好些天的雨,导致他都缺衣服换洗了。
“也不知道回富饶得什么时候。” 白渝澜都想念家中寄过来的包裹了。
又连续下了几天的雨后,天才慢慢晴朗了,在屋里闷了好些日的几人忙出门透气。
“他们这是去做什么?” 袁鑫海瞅着不远处背框提篮的人群。
“雨后山中会长不少菌子,所以要趁鲜嫩去摘回来晒干,留着冬季时候食用。” 唐夜解释。
“……” 坏了,他忘了嘱咐午亦他们领人备些冬季储备粮了。
“能跟去看看吗?” 袁鑫海又问。
那日听完白渝澜的话,他便趁第二天下雨的时候去见了唐家主,当时已经准备好被呵斥,被击打的准备,所以去的时候他忐忐忑忑。
“袁小公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唐人京看着眼前这个如鹌鹑样的人。
“是有些事,,那个,当时,呃,我为我当初对唐姑娘的坏心思来给唐家主赔罪,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袁鑫海从忐忑到忐忑的镇定。
唐人京看着弯腰不起的袁鑫海,心中的不爽轻了些许。
“袁小公子该知道我唐某人最是护短,尤其是对此生唯一的女儿。” 唐人京起身说。
“是。只是当时我并不知晓唐姑娘就是唐姑娘,不然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有如此心思。” 袁鑫海心跳如鼓,真怕唐人京给他来个尸首分离,或者是透心凉。忙解释。
“是吗?若可甜是寻常女子,怕是难逃袁公子这一劫了。” 唐人京语气微凉。
“这………” 袁鑫海反驳不了,事实就是如此,他院里还有几个被他强要来的女子呢。
虽然她们都已经被府中的条件迷了心,接受现在的生活,但是起初确实是被强迫的。
“看来袁小公子没少行此等伪劣之事,不知袁小公子最后是怎么处置那些女子的。” 唐人京来到袁鑫海身旁。
“呃,我没有亏待她们,我也是因为心里喜欢才想去得到她们的,怎么会让她们自生自灭。” 袁鑫海吓得冷汗连连。
“能善待便好。” 唐人京回了座位,“至于可甜这件事,我不会去追究你的过错,但也不会装做毫无芥蒂。”
袁鑫海忙道:“是是是”。
“看在白大人以及袁大人的份上,你对可甜的行为我便算了,希望袁小公子向大公子学学,不要浪费了自己的大好身份才是。” 唐人京提点了一下。
不是他心善,只是因为他没有得手,还被赵大他们扔进了男姬场区,这口恶气也算是出了。
更何况袁鑫海是袁知州的儿子,他若真的动手惩戒的话,也会被按上一个不敬朝廷的帽子,而唐家寨也会卷入朝廷这个大麻烦里。
到底是有地位悬殊的。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袁鑫海没有讨到好处还被整的很惨,反之的话,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要了袁鑫海的小命。
“……是,多谢唐家主大人不计小心过。” 袁鑫海松了一口气,以后终于可以安心的处在唐家寨里了。
“还是别了,雨后山中的路难行,别弄脏了大家的衣服。” 唐夜劝道。
这几日没太阳,洗的衣服都没能干透,所以衣服有些紧张起来。
走没多久,有人来寻白渝澜,说卫家主寻他有事,问他有没有空。
那必须有啊,没有也得有,有也的有。
“有的。现在就去吗?” 白渝澜还有些小期待,一种谜语要揭晓的紧张感。
那人点头后,白渝澜与大家告辞,走在路上白渝澜问:“卫家主的心情如何?是喜是惑?”
“?抱歉,我站在门外,并没见到卫家主。” 那人有些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