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渝澜不是步行回来的,他骑了马,只是他这些日子骑马骑太久了,gen的胯疼。
“大人回来也不说一声,我们也好派人去接大人不是。” 杨午亦不赞同白渝澜的行为。
“没那么麻烦。” 白渝澜摆摆手,一瘸一拐的说。
“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项见看着一瘸一拐的白渝澜,嘴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这些人是?” 曹肆看着后面形形色色的人群。
“我骑马骑的,不碍事。” 白渝澜看了眼后面的人,对几人说:“他们是我从江湖上雇的护卫。”
“……… ” 荣升护卫的众人突然升起一种荣誉感。
“………江湖人?” 杨午亦又看了看人群。
“……… ” 项见与曹肆面面相觑,不明白这才离开一个多月,白渝澜哪找来这么多江湖人。
“……他们是我的私人护卫,与朝廷无关,也不吃公家粮。” 白渝澜对曹肆解释道。
“…是,下官知道了。” 曹肆一听便松了一口气,没办法,他已经知道富饶穷得叮当响了。
为了那为数不多的库银,曹肆这段时间真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
就算睡着了也大多梦到他的库银不见了,给他急得在梦里团团转,想去追凶就是怎么就走不出库房,真是吓人。
他无时无刻不庆幸他没有带家人来,不然大家都得吃苦。
“不知大人准备让他们住何处?” 项见问。
“当然是内衙,正好我也没有下人使唤,他们就护卫丫鬟轮流当吧。” 白渝澜扶着杨午亦的手往简易棚里走去。
“……… ” 丫鬟?大家的荣誉感瞬间垮掉,换上一脸的调色盘。
“飞手,你安排他们沿路休息一下,一会有人会送茶水来。” 白渝澜转身对那个第一吃药丸的人说。
“是。” 飞手调整好脸色,应到。
他刚刚竟然怀疑他会成为贴身丫鬟,自己差点把自己吓死,真是…该死。。
白渝澜他们回到棚里,项见与他说了说接下来的事,“既然大人今日回来了,那便明日办通行礼吧。”
“没问题,那石桥匠人张天琪还在这里吗?” 白渝澜问肖邦。
“在的,大人要见他吗?” 肖邦前行一步回道。
“不用,左锦去就行了。” 白渝澜又对左锦说:“一会多给他些银钱,懂吗?”
“懂,小的保证多给他些银钱,定让大人满意。” 左锦点点头认真的说。
白渝澜点点头。说了声:“甚好。”
肖邦便领着左锦下去了。
“两位还习惯吗?” 白渝澜看着项见与曹肆。
“我还好。” 项见轻摇头说。
“呃,就是库银好像不多。” 曹肆欲言又止。
“………” 白渝澜有些同情他。
“这个不是问题,官银快下来了。” 白渝澜算了算日子,说。
“午亦怎么没回衙门?” 白渝澜记得有说让他回衙门的。
“大人,下史其实刚来没两天。” 杨午亦解释后又说:“前不久有京中来的人来县衙寻大人,下史让衙差暂时把他安排在了寅宾馆。”
“都有谁?” 白渝澜知道,这八九不离十就是赵旗云了。
“只有一个。” 杨午亦说。
“……?可有人送了箱子来。” 白渝澜关心他姐夫送的银钱。
“未曾。” 杨午亦摇摇头。
白渝澜心里咯噔一下,怀疑银钱是不是被半路打劫了。
“不过包裹倒是有一个。” 杨午亦又说。
“……午亦啊,说话不要大喘气。” 白渝澜语气无奈。
包裹?用包裹装银子?银票吗?
“对了,村民呢?怎么都没看见?” 白渝澜只见到以前的衙差,村民是一个也没看见。
“因石桥所用皆石板,所以下官让老幼妇孺皆回去了。只留下部分壮年人劳作。” 项见说。
“是该如此。项县丞想的周到。” 白渝澜真心夸赞。
“应该的。” 项见也没谦虚。没必要。
“对了。饭团呢?没和大人在一起吗?” 杨午亦想起那只胖球。
“饭团啊,回森林了。” 见杨午亦有些担忧,白渝澜又说:“它毕竟是鹰,不该被小心翼翼的照看着。”
他要的不是宠物。
休息够了,白渝澜便起身想去看看石桥。
石桥用的石板皆是统一大小,板厚如砖,有横贴竖贴,纹路排的还挺好看。
石桥两头有两座通间的房子,里面用石头垒了一排床榻,一排桌子。供守桥的人居住。
石桥两边的栏杆上,每隔一段距离便系了一根红绸,中间两边栏杆之间也系了一根红绸,还挂着一朵大红花。
第二天
“大人,快先敷一敷面膜。” 左锦端着和好的糊糊,跟在白渝澜屁股后面。
“稍等,我漱漱口。” 白渝澜转身去了河边。
这几日忙忙碌碌都没空敷面膜了,今日要举行通行礼,他必须必的要敷一敷。
你可以拒绝美丽,但不可以拒绝美白。
健身、阅读、敷面膜 是让我感到幸福感的三大幸事。
“……… ” 来看他有没有准备好的项见,看到正闭眼享受敷面膜时光的白渝澜。
他是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大男人那么热衷于敷面膜。
默默退出后,项见对众人说白渝澜正在换衣服。。
那边的事白渝澜不知道,他只知道敷完面膜后,简直感觉幸福满满。
幸福满满的白渝澜在敲锣打鼓中取下大红花,扯下红绸,沿着石桥行走三圈后宣布可通行。
白渝澜有些怀疑他是小白鼠,通行礼就只为了让他试试桥是不是安全的,稳固的,可用的。
通行礼过后,大家站在石桥中间,面向河道欣赏河水溪流。
“这水真的会漫过那条线?” 曹肆指着河道两边的标记处。
因为这时候的河水是很窄的,有武功的人能直接越对面去。
也是因为如此,项见与曹肆刚来时真的想不明白,一个小溪而已,为啥大费周章的建那么大的石桥。
“会的。” 白渝澜虽然没见过那副景象,但是他能看出两侧的石块有水流冲刷过的痕迹。
“大人,我们何时回程。” 肖岸行前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