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锦愣了。
白渝澜醒时已经日落西山了,左锦等他用饭时,才神神秘秘的把这事陈述了一遍。
“嗯,我知道了。” 白渝澜只是点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吃完饭伸展伸展身子,又坐到桌前开始借着烛光思思写写。
一镇俩夫子,“也不知道袁绍杰是不是也会开始关注这些。” 白渝澜苦恼。
算了,管袁绍杰怎么想怎么做呢,他先提前把人捞过来,想那袁绍杰也不好意思跟他抢人。
玉山的秀才虽然少,但聊胜于无,近处总比远处的好聘请来。
写好书信静静的等着它干透,白渝澜觉得还是要请些真才实学见识广的秀才来,到底有眼界的夫子给学生的影响是很大的。
又写写画画几封后,白渝澜都无语了,咋说呢,他认识的秀才只有青山县与齐都府的,其他地方的基本没有。
所以他请的人也大多是青山县的人,不说路途遥远这事,人家估计未必会放这舒适的日子不过,跑来这里帮他建功立业。
但是不试试又不行,他是真不知道去哪里找秀才了,而且还要算着数写信去请,不然请多了两方尴尬。
多些也没啥,总会用的到的,只是希望富饶的人能知道读书比挣钱重要。
别到时候为了多挖些草药不让孩子上学,那真是………气人了。
把信规整好,白渝澜来到窗边,在窗口放了个药丸,然后回到桌前闭目静等。
十息到,饭团从窗口飞了进来,还顺便叼了药丸吃,才落在桌面上。
“这些信,一封一封的帮我送到地方。” 白渝澜从空间取了水还有一把药丸,放在饭团面前让它吃。
他不久前发现饭团不但能问道这药丸的味道,还能听懂他说话,更绝的是,他能懂话里的意思。
吃着药丸喝着水的饭团瞥了一旁的信,咕咕两声应了,又开始闷头干饭……药丸。
“你这是去干架了?” 本来懒洋洋的白渝澜,被饭团翅膀上的伤惊到了。
饭团的翅膀是黑灰色,血迹不是很显眼,应该是翅膀内侧伤了。若不是白渝澜鼻子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估计都发现不了。
“咕咕,咕。” 饭团啄了啄受伤的翅膀,好像对它受伤这件事很不满。
“?” 白渝澜也没指望它回答,只是好奇是什么动物伤了它,首先肯定是会飞的鸟,不会飞的累死也伤不了鹰的翅膀。
为了让它的饭团子不被欺负,白渝澜又从空间拿出了一一瓶药粉,撒了一些在灵泉里,让饭团喝。
“喝呀?” 白渝澜疑惑的看着不喝水的饭团,以往这么些水饭团都是喝光光的,甚至是还想喝,绝不会喝着喝着突然停了。
看了看手中的瓶子,白渝澜无奈的笑了,举起手晃了晃说:“这没毒呢,是能治伤的好东西。”
饭团又是咕咕两声,又两声,白渝澜收回瓶子端起小茶盅,打算把里面的水倒掉,洗洗给它取新的水喝。
“咕咕咕咕,咕~~~” 饭团扑棱着翅膀落在了白渝澜的手腕处。
“好好喝。” 见饭团就着他的手喝水,白渝澜慢慢把茶盅放在桌子上,让它下去哥。
饭团如今是不胖了,但是已经是成年的鸟了,鸟体还是有重量的。虽然他有神力但他怕饭团掉落了再伤上加伤。
“……… ” 看着喝的正兴的饭团,系统在一旁默不作声,为了不暴露它的秘密,只能委屈这个倒霉鸟了。
这药粉确实是治伤的好东西,但是人和动物还是有些差别的。。。
饭团乖乖喝水的时候,白渝澜对着信件发愁,这么多信,可有的饭团忙了。
只是在看到饭团发出一声刺耳的“鹰唳”后,四面八方涌来的鸟群,白渝澜真是惊掉了下巴。
然后在白渝澜震惊,不敢相信,怀疑人生的目光中,饭团像个王者般又一次发出鹰唳,然后鸟群尽散,只留下五六只如饭团一般大小的鹰。
直到这些老鹰各自叼着几封信飞跑不见后,白渝澜才回神来,看着空空无也的桌面,以及天空,白渝澜头疼了。
“饭团啊,你不想送信可以跟我表达了的,怎么能让鸟儿给我把信叼了扔去?” 白渝澜戳了戳饭团的鸟脑。
“咕咕咕。” 饭团上跳下跳的,一番咕咕。
“?” 白渝澜放弃跟它的沟通,他突然怀疑饭团是不是真的能理解他的意思。
也许它只是懵懂而已,毕竟也没谁交过它怎么送信,如何送信。
“我再写一遍吧。” 白渝澜认命的取出笔墨纸砚开始从新写信。
那些鹰不是信鸽,所以白渝澜不指望他们能把信送到,只要别乱送一通,哪怕是半路扔山林里,他就要偷笑了。
而且信鸽也是要训练如何送信的,那么多人,送给谁,送到哪,这都是需要驭兽师去教的。
刚刚来的那些鸟,可别说教了,能近距离的接触都是像上榜了一样。
白渝澜从新写完信时已经亥正(22:00)尾了,“这信还是等明日让快班的衙差送吧。” 白渝澜封着信封。
把信收好捏了捏肩膀,扭了扭脖子,白渝澜就就寝了。
“这是我昨日写的关于收购点的规则,与百姓租铺后的进出货规划。” 白渝澜递给丰有获几张写纸。
丰有获接过放在桌上,各亭长以及众位商头起身围了上来,对里面的规则边研读边讨论。
“大人真的打算帮有意向为商的寻常百姓出本钱以及免费进货三个月??” 一商头颦眉,他们是做商人,不是做善人也。
“是有这个打算,是有什么不合适之处吗?” 白渝澜想知道他遗忘了哪里,或者是还有什么行商风俗?
“大人,就算我们镇只有一个镇没有村,但是要开一条街的店以及进货,这可是很大的一笔支出。” 小海镇的亭长怕万一这些事失败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白渝澜暗松一口气:“我知道,这事诸位不用担心,我用的是私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