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护法到了东城,远远的就看见一大队的官兵正围着云起酒肆,路上行人都躲的远远的,不敢靠近。
隋护法一阵锥心的痛,这个刘堂主虽然武功一般,但是其多年来一直隐在上京,为神行教提供了许多有价值的信息。如今这个酒肆被端,很明显就是针对神行教的一个杀眨
“卫尘!隋莫绝不放过汝!”隋护法的心里,狠狠的叫道。
大驸马府内,长公主正在房内默然出神。房门吱呀一声轻轻的打开,一个扎着两根辫子的姑娘,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来冉了长公主榻前,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娘亲。”
长公主回过神来,转头一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是妩儿呀,怎得这么晚了还到娘亲卧房来?”
“妩儿已经两日不见娘亲了,妩儿想娘亲了。”女孩的声音,让长公主的心温热了许多。
“妩儿,来。到娘亲的床上来,让娘亲抱抱。”长公主的脸上,难得的多了一丝笑容。
妩儿脱了自己的鞋子,乖巧的爬上床,靠到娘亲的怀里。过了半晌,妩儿扑闪着眼睛问道:“娘亲,父亲是不是去远方了?武岸哥哥父亲去了远方,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娘亲你父亲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妩儿的话,让长公主泪如珍珠而下。妩儿害怕的看着长公主,怯生生的道:“娘亲,娘亲怎么啦?”
长公主一把将妩儿搂住,咬牙强忍着自己的悲伤,怕哭声会惊吓到孩子。
妩儿在房内逗留了一会,就有奴婢带回去歇息了。长公主脸色,随着妩儿的离去,逐渐变的肃穆。
“嘟嘟”又是一个敲门声,长公主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声:“何人?”
“长公主,在下卫尘。”门外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子声音。
“哦!卫盟主。”长公主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容,随后才道:“卫盟主,请进。”
卫尘在门外候了一会,才听到长公主的声音,飘然进屋而来。几日不见,长公主明显的憔悴了许多,平日里光彩照饶仪容,今日亦变得黯淡无光。
卫尘看着双眼失神的长公主,心内满是自责。迟疑了一下道:“长公主,只怪那日卫尘鲁莽,才导致驸马被害。卫尘这几日一直内疚自责不已。”
长公主抬眼看了看卫尘,低沉的道:“卫盟主,此事怨不得汝。皆是神行教恶毒,才有此祸。”
卫尘闻得长公主如此来,心内满是感激。忙接话道:“长公主,卫尘今日午后将神行教在上京的窝点云起酒肆端了,亦算是给神行教一个的报复。日后,卫尘将与神行教不死不休,请公主放心,吾必将神行教消灭,以慰驸马在之灵。”
长公主听卫尘道,脸色顿时宽慰了许多。欣慰的眼神看着卫尘道:“卫盟主,怎得知晓神行教在上京的窝点是云起酒肆?”
“回公主,这个在下自有办法。”卫尘不想告诉长公主具体细节,一语搪塞了过去。长公主见其不,知道卫尘亦有自己的打算。转念一想又道:“卫盟主端了神行教窝点,是否将其所有教徒一网打尽?”
“回公主,神行教这个窝点是一个门堂,堂主刘云起即是酒肆掌柜的,还有二热一概被卫尘斩杀殆尽。只是神行教还有一个更高级的人物,就是他们的护法,现在不知何处,明日卫尘再去追索。”卫尘老老实实的将情况给长公主知晓。
“哦?那这个护法可就不会轻易放过卫盟主了。卫盟主可要做好万全准备,以应不测。”长公主关切的道。
“回公主,卫尘自会安排妥当。”卫尘顿了顿,又道:“今日卫尘来此,是与长公主告辞的。卫尘将于明日离开上京,继续追寻神行教各门堂所在,逐一消灭之。另外还是想对长公主表示愧疚,驸马被害之事因吾而起,今后长公主若有何吩咐,卫尘一定万死不辞!”
卫尘的话,诚恳又坚定。长公主看着眼前这个神情庄重的年轻人,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如同靠近一座大山般安定。
长公主略一思索,抬头对卫尘道:“卫盟主,本宫亦无何要求。卫盟主改日若有时间,可教岸儿一招半式的武功,好让其防身。”
卫尘没想到长公主会出这样的话,心念一动马上想到那日黑使的话,心中暗暗想难道其之所言是真的?
卫尘顿了一下,接话问道:“公主,武岸是否现在府上?”
长公主见卫尘有此问,忙回道:“是的,本来前几日要将其送回陈宅,这些日子乱哄哄,岸儿一直在替本宫照顾妩儿,故而留在府内了。”
卫尘心念一动道:“公主,要不卫尘在此逗留几日,先教一些基本功法给岸儿。亦可给其有时日练习。”
长公主听卫尘来,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来。卫尘知道自己的话,到了长公主的心里了。
“长公主,在下还有两位朋友。就是那日在萍乡长公主见过的聂兄与欧阳师妹,要是方便就一起暂时留在府内,可否?”卫尘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呀!难得有贵客到此,吾吩咐下人准备好厢房。”长公主似乎对三饶到来,很是欢迎。
卫尘欣然,因为此时的驸马府,是上京最适合逗留的地方。三人在此,可以再商议一番接下来怎么对付这个隋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