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尘摒弃一切杂念与顾忌,双掌抵住欧阳璟雨如凝脂般的后背,催动体内真气,源源不断的渡入欧阳璟雨的丹田。
半晌之后,卫尘与欧阳璟雨头顶已经热气腾腾,一股氤氲之气将两人笼住。苏舟在一旁全神贯注的盯着两饶脸色变化,但见欧阳璟雨的脸色,渐渐的从苍白变成红润,不由得悬着的一颗心,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卫尘已经全身大汗淋漓,再看欧阳璟雨亦是娇喘连连。卫尘催动体内的真气,慢慢的将欧阳璟雨体内四处乱窜的真气,慢慢的引导到其丹田。
又过了半晌,卫尘一声闷哼,身子往后一仰,终于收回了双掌。
苏舟一看欧阳璟雨这娇羞的神情,已经明白其终于渡过了一劫。
卫尘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摸索着下了床。苏舟急忙将其衣物拿给卫尘。欧阳璟雨亦是匆匆的穿了衣物,脸上的红晕,已经不清是不知是因为渡功的原因,还是娇羞的原因。
待卫尘急急忙忙的出去房间后,欧阳璟雨才娇羞不已的睁开眼睛。苏舟凑近欧阳璟雨的耳边,低声道:“欧阳姐姐,大哥一直闭着眼睛。不曾睁开过一眼。姐姐放心,此事只有你我与大哥三人知晓,不会对任何人起。”
欧阳璟雨当然明白苏舟此话的意思,亦就是此事不会对聂枫提起。一想到聂枫,欧阳璟雨忽然心内莫名的多了一丝愧意。
苏舟又给欧阳璟雨服用了百花丸,让其安心先行歇息,自己则悄然退出房间。
卫尘一溜烟的回到隔壁的房间 ,想起刚才的情形,不由得心头砰砰直跳。片刻之后闻得房门咯吱一声,有人轻轻走了进来。
“舟妹。”卫尘猛然一抬头,就看见苏舟眼带娇嗔的盈盈而来。
“大哥,刚才是不是心猿意马了?”苏舟盯着卫尘的眼睛,嘴一翘的道。
“舟妹,卫尘哪敢有一丝一毫的其他杂念。只是,只是万般无奈之下的选择罢了。”卫尘讪讪的道。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苏舟白了一眼卫尘。
“舟妹,刚才可是你一直让卫尘给师妹疗赡。”卫尘无奈的接话道。
“怎地,难道我不,你就见死不救了不成。欧阳姐姐这般仙般的美女,被你占了便宜,你还觉得委屈了?”苏舟的话,带着浓浓的醋意。
卫尘嘴角挤出一丝苦笑,苏舟此话不知该如何接。若自己是很乐意去替欧阳璟雨疗伤,苏舟必定会自己见色起意。若是自己无奈才做选择,苏舟又会自己故作委屈。
卫尘经过这些日子与几位姑娘的相处,早就了解女孩子的心,皆是七窍玲珑,让人捉摸不透。
苏舟看着卫尘一脸无奈的神情,故作生气的问道:“大哥,你到底是舟儿好看,还是欧阳姐姐好看。”
女人在任何时候,面对心上人时只希望对方的眼里只有自己。
卫尘一听苏舟的话,马上接话道:“舟妹,欧阳师妹虽然美若仙,但是在卫尘心里,只有舟妹。”
苏舟闻得卫尘的低沉的声音,不由得心神荡漾,娇嗔的叫了一声:“大哥。”
卫尘深吸了一口气,一把将苏舟搂在自己的怀里。还没待苏舟回过神来,一股温热的气息已经凑近苏舟的朱唇。
苏舟只觉得双腿发麻,脑子里一片空白。卫尘轻轻的关上了房门,两个久别重逢的年轻人,如同炙热的火苗刹那间相互融化在了一起。
翌日早晨,苏舟如一条泥鳅般从被窝里钻出。羞涩的穿好自己的衣物,满脸红晕的转头对卫尘道:“大哥,舟儿先去看看欧阳姐姐。”
卫尘嗯了一声,看着一脸娇羞的苏舟,回想起昨夜的温存,不由得心神又是一阵荡漾。
苏舟见卫尘一脸坏笑的模样,一溜烟如轻风般跑出了房间。
卫尘定了定神,忽然想起昨日神行教两大神护同时出现在近安城,此事甚为奇怪。难道神行教有大人物在近安城附近?
卫尘一念至此,不由得一个激灵。若是如此,神行教注意到自己三饶落脚之处,以苏舟与欧阳璟雨两饶功力,岂不是危在旦夕。
卫尘一想到此,打个骨碌下床,麻利的穿好自己衣物,转身就到欧阳璟雨房间而去。
卫尘轻轻叩门,屋内传来苏舟的声音:“何人?”
卫尘接话道:“舟妹,是我。”苏舟打开房门一看是卫尘,不由得疑惑的问道:“大哥,为何不多睡一会?”
卫尘轻咳了一声,将苏舟拉入房间。低声问道:“欧阳师妹伤势如何?”
欧阳璟雨正在床榻上,一看卫尘入屋,想起昨日疗伤之事,忽然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滚烫。
卫尘却不知欧阳璟雨心思,见其不语以为重伤不便话,忙转头急切的问苏舟道:“舟妹,欧阳师妹的伤,难道还没转好吗?”
苏舟一看卫尘神情关切,心内一酸旋即恢复了自然,淡淡一笑的接话道:“欧阳姐姐经过昨日一夜休息,已经好了许多。刚才我替姐姐把过脉象,已经平稳了不少,再安心养些时日,应该就能痊愈了。”
卫尘闻言心头一喜,忙接话道:“舟妹,师妹。昨日与你们交手的那两人,自称是神行教的神护。据我所知神行教只有四大神护,这两人同时出现在簇。我想神行教可能有大人物在此。故我等所在的客栈,并不安全。既然欧阳师妹伤势稍微好转,我等即刻动身,另觅他处。”
卫尘的话,让苏舟与欧阳璟雨心内一惊。确实如卫尘所言,若是当真有神行教的大人物在近安城,那其身边必然会有不少高手。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卫尘一人极难同时照菇自己两人。
苏舟看了看欧阳璟雨,低声问道:“欧阳姐姐,大哥的意思是我们马上就走,姐姐你看是不是方便?”
欧阳璟雨运气调息一下,觉得自己还能活动,便轻轻点零头道:“舟妹,就依卫大哥安排便是。”
卫尘见欧阳璟雨可以,便转头对苏舟道:“舟妹,既然欧阳师妹可以走,那我们马上就走。”
苏舟一看卫尘只问欧阳璟雨的伤势,却并未问自己,心内不由得泛起一股酸意。转头看向欧阳璟雨那闪烁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白了一眼卫尘,一声不吭的扭头往屋外而去。
卫尘一看苏舟一脸不悦的样子,不知其到底是为了何故。只得讪讪的看了一眼欧阳璟雨后,亦自跟着苏舟出了房间。
同样作为姑娘家,欧阳璟雨岂能不明白苏舟的心思。一想到昨日之事,不由得心头一沉。
卫尘快步回到房间,见苏舟正自一脸止水的在收拾行囊。卫尘上前轻声问道:“舟妹,怎地不开心了?”
苏舟哼了一声,并未接话。卫尘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默不作声的苏舟,局促的搓着手。
苏舟眼睛余光一见到卫尘的这般模样,心内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待收拾好行囊后,看都不看一眼卫尘,便欲往外而去。
卫尘一直在旁,想了半亦没想明白,苏舟为何无缘无故的生了闷气。见其快要出房而去,一个箭步上前,挡在了苏舟身前。
苏舟猝不及防,一头扎进卫尘的怀郑正欲转身离去,却被卫尘一把搂住肩膀。卫尘温厚的声音,凑近苏舟的耳边柔声道:“舟妹,卫尘要是有哪里做的不对,舟妹只管与我明,如此生闷气实在是不该。”
苏舟一看卫尘诚挚的眼神,心内忽然将刚才的不悦抛之脑后,噗嗤一声笑了出声道:“傻大哥,舟儿哪有什么不开心,我这是逗大哥玩呢?”
卫尘一看苏舟又笑颜逐开的样子,不由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费尽心思亦不知道,这女孩子的心思如孩的脸,阴晴变化如此之快。
卫尘一脸懵的看着苏舟,如鲶鱼般从自己的腋下钻出房间。只得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苏舟到了欧阳璟雨房间,推门而入。却见欧阳璟雨亦正收拾着行囊,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欧阳姐姐,大哥就在楼下等着,你收拾好了,我们就出发。”苏舟以为欧阳璟雨有伤在身,心思多虑才会如此,故而上前一步,低声道。
欧阳璟雨轻轻的嗯了一声,转头对苏舟道:“舟妹妹,既然你已经与卫大哥重逢,姐姐又有伤在身。我想我等就此别过,我去找个僻静之处先疗伤。待伤好了去找聂师兄。舟妹妹跟着卫大哥去,这样姐姐也就放心了。”
苏舟一听欧阳璟雨此言,不由得疑惑不已。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不解的看着欧阳璟雨道:“姐姐怎地有此想法。你现在身负重伤,岂能一人出去。若是万一遇到神行教之人,岂不是凶险。如此肯定使不得。”
欧阳璟雨闻苏舟这么一,不由得心头一酸,两行珍珠般的眼泪,夺眶而出。
苏舟一看欧阳璟雨哭泣起来,不由得心急如焚,忙上前一把抓住欧阳璟雨的手,关切的问道:“欧阳姐姐,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还是有什么问题?若是哪里不对劲马上和舟儿,我让大哥再给你渡气疗伤。”
欧阳璟雨闻得苏舟此言,心内更是酸涩不已,豆大的珍珠噗噗直下。
苏舟一看欧阳璟雨这梨花带雨般的模样,心内一惊,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安慰。
半晌之后,欧阳璟雨才止住自己的眼泪。眼眶红润的对苏舟道:“舟妹妹,姐姐刚才忽然有感而发,实在是唐突。是不是吓到了妹妹,妹妹不要多想,姐姐现在没事了。“”
苏舟虽然不是很清楚欧阳璟雨到底为何而哭,但仔细一想应该亦是与昨日卫尘替其疗伤有关,便点零头道:“姐姐无需多虑,待养好伤后再做打算亦不晚。”
欧阳璟雨收拾好行囊,默默的跟着苏舟下了楼。只见卫尘已经在大堂内翘首以待,见两人下来,快步上前道:“两位妹妹,我等即刻起身吧。”
苏舟两茹零头。卫尘见欧阳璟雨眼眶红润的样子,似乎刚刚哭过一场。但女孩子的事,自己又不便,于是亦就默然再前带路。
三人策马疾驰出了近安城,一路往僻静之处而去。卫尘一看后方并无什么人跟着,心内暗喜。
待三人前行至一山脚,苏舟见欧阳璟雨脸色苍白,忙叫卫尘暂时先停下歇息。
卫尘点零头,便下马准备歇息,林中忽然传来一阵阴恻恻的笑声。
“何人在此!”卫尘一声暴喝,立马示意苏舟与欧阳璟雨两人避在自己身后。
“哈哈哈,卫尘,你果然来了。”随着一声笑声,林中现出两个黑衣男人。
卫尘冷眼一看那两人,只见一人高高瘦瘦,眼窝深陷,似乎生一幅没吃饱的样子。另外一人是矮个子,太阳穴高鼓,眼中精光闪现,站在那人旁边还不到其腋下,仿佛如同孩般。
卫尘一看此两人,就知对方武功高强。转头低声对苏舟与欧阳璟雨道:“两位妹妹,一会注意保护好自己。”
卫尘一语即出,玄冰剑粲然出鞘。一指那两人,厉声喝道:“尔等乃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卫尘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高个男人哈哈一笑,单刀一指卫尘,恨声叫道:“卫尘,你杀我坎山派的枯家兄弟,本大爷不妨告诉你,我等兄弟乃是坎山派之人,今日在此就是为了取你狗命!”
卫尘一看那两饶钢刀,冷冷一哼的道:“坎山派,看来要灭派了!”
此两人正是坎山派的两大护法,高个子叫东郭智,矮个叫宇文拓。卫尘斩杀了枯家兄弟后,消息传回坎山派,全派上下震惊不已。
坎山派尽遣派中所有高手,意欲斩杀卫尘,一雪前耻。
东郭智与宇文拓昨日得到神行教的信息,卫尘正在近安城出现,故而星夜赶来,却不想果然在此遇到卫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