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樊二人喊喊咧咧一下子好似忘记了与孙尚志发生和矛盾,等到大家都围过来,他二人才放了心。要是今被孙尚志揍一顿,那可就要丢人丢到佬佬家去了,就算后面自己找回了场子,还不是要被其他人嘲笑一辈子,会成为自己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幸亏两人头脑敏捷,一下子就想到了对策,这才化解了尴尬。
看着众人慌忙的样子,孙尚志倒是懵圈了。
刚刚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呢?怎么一下子就没了。
医师很快就来了,检查了下秦建树,原来只是脱臼,正了骨,秦建树也就不疼了。
好归好了,但是丢了大脸,这里他是不能待了,匆匆忙忙地跑了。
一场闹剧收场,所有人也都散了。
“志哥哥!你没受伤吧?”司马纤纤很关心。
“怎么可能受伤,下次可不要再站到我的前面了。”孙尚志笑着。
“我这不担心你吗,谁知道你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啊,难道你以前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大侠?那以后我出门,你就当我护卫,可要保护我的安全。”司马纤纤又问道:“那现在就有些为难了,你到底是想做将军呢还是做文官呢?好像两种你都好像很厉害的。”
“纤纤,其实我并不想进那些尔虞我诈的朝堂,还是这样单纯一些!”孙尚志自己知道,八股文自己狗屁不通,巴西柔术又如何去行军打仗,并且自己还并不精通,偶尔搞些偷袭可以,今要不是特别大意,自己哪里可能会胜。
“我还是做你的护花使者好了,保护你!”孙尚志得大义凛然。
“好感动哦!志哥哥,你是要保护我一生吗?”司马纤纤心情已然大好,刚刚那些不开心已然被孙尚志的几句话就搞遗忘了。
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司马家。
司马正初正坐在客厅,见司马纤纤与孙尚志过来便招呼孙尚志:“贤侄,快过来坐。”一边招呼下人上茶。
待孙尚志坐定,便涚道:“你的身份己然证实,你有秀才功名,明年正好开科,不知贤侄是何打算?”
“伯父,我还是没这个心思,我资历尚浅,还不想过早入仕。”孙尚志很想避开这个话题。
哎,实在有心无力啊!其实我也想当官啊!孙尚志很想问问:司马大儒,你有没有不去科考就能当官的门路啊,给我找一个,不要老是问我去科考好不好!
我其实很想走捷径的!
“贤侄有这样想法,老朽也不好什么。不过,你既然是来李家完婚,却不知道为什么你却又去到杭城,中间路途如此遥远。不过我却听李家去年的确是退了一桩婚事,不知道会不会是贤侄,看有机会我去找李家主问问,是不是湍你的婚事。”司马正初这才聊起今要见孙尚志的真正目的。
他那个女儿这么上心孙尚志,要是孙尚志却和李家有婚约,这还真不好处理,只怕会伤了女儿的心。
原本是看着孙尚志这头丑猪把自己家里这棵捧在手心里的白菜拱了,心里有些不爽,但现在这丑猪要是不能拱了自己家里这棵白菜,心里反倒又是担心起来。
“那就多谢伯父了,我还真不知如何会这样。”孙尚志心里也是一顿,立即想到如果自己真是有婚约,那怎么办啊,我可怜的纤纤妹妹,哥哥难道要与妹妹只是有缘无份,也不知那李家姐长得如何。算了,就算他是美若仙又如何,还是我的纤纤妹子好。
司马纤纤听到司马正初的话,立时反应过来,刚刚去给孙尚志送信,只顾着开心,却忽视了这一点,志哥哥有婚约,那自己怎么办,难到还真是做。
司马纤纤脸色顿时就暗淡下了。
司马正初看到司马纤纤如此,心里由不得不痛。女儿啊,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这个时代要退婚可不是那么简单,婚约既定,那谁提出悔婚,那就是对另外一方的侮辱。因此,如果不是对方人品道德出现大的问题,一般都不会退婚的。
司马正初摇了摇头,还是希望事情能往好的方向发展吧。可要是李家提出的退婚,那这孙尚志就有可能做了不好的事情。
两条路看样子都是不妙啊,这如何是好。还是苦了我宝贝女儿啊!
赵宏喻与樊高、秦建树三人没有回家,而是到了玉带河旁的一家酒楼。三人心中烦闷,今明明自己三人占有优势,却没想到那个穷酸子,居然这么能打。
“你那子是什么来头,明明是个文人,身体也不壮硕,不知他力气为何这般大,一下子就把你的胳膊卸下来了?”赵红喻看向秦建树问道。
秦建树回想了一下,才道:“那人力气并不是很大,但是他的招术的确很是精妙,用的是四两拨千斤。我想了这么久,也没想到如何化解这一招,好像中了这一招就是无解,无论你再如何强大,好像都是不校”
“我好像听司马纤纤在杭城结识了一个才子,好像是叫孙尚志,听那现在广为流传的诗句:别有幽情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同是涯沦落人,相逢何另曾相识。就是出于此人之手。”樊高道。
“不是吧!这子这么有才华?会不会是家里人出钱推他,为撩到司马大儒的亲近,这才买的诗句。”赵宏喻虽也听过,但是这诗中所含的沧桑,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年轻人所能体悟,没在红尘中走过几十年,如何会有如此深刻的体会。
“便这子的身手的确是一流的,当时我虽然大意,但是他的招势简单,实用,与我以往学的武艺不同,这招势好像就是为了一招制敌,没有任何多余,想来他的师承定是不凡。”秦建树冷静分析后又道。
这时樊高再一次提起‘孙尚志’这个名字后,他就是觉得熟悉,却是想不起来。
这时赵宏喻又道:“今我们吃了这么大的亏,不能就这么算了!”
樊高立时回应:“对!不能这么算了,既然他这么能打,我们就不要与他武斗,改文斗。他不是有那么好的诗,已然是大诗人了,名声上是超越了我们,我们就请诗文大家去和他比。我也不信那些诗真是他写的!”
“好!就这么办,我们一定要让他声名扫地!”赵宏喻一听樊高这么,眼睛都亮了,这是好办法啊。因为自己三人出手,还是真没那么有把握。
但是这时却还是在想着与孙尚志的场面,他想了这么久,依然没有想出怎么破解孙尚志的这一眨自己要是学会这些招数,那对他以后从军是大有好处的。
秦建树本是大将军的儿子,从主要习武,而且以后肯定也不会做文官,只会到军队里去。虽然孙尚志的招术不适合冲锋陷阵的大开大合,但谁在军中就一定没用,比如一对一对战,特别是在军队比武中,无论你多强,你只要一不心,我就能一招制敌,你不服都不行,不行我就再来一招制服你。
赵宏喻与攀高两人在商议,秦建树却是对此没有任何心思,甚至他还想去讨好孙尚志,学得孙尚志的武艺,比什么都好。
而且文人和武人不同就是,武人你只要打败我,我就服你,而文人却是无论你才华如何比我强,我还就是不服你。文饶强弱又不能像武人那样,你把我打一顿你就输了。
没过多久,秦建树看到赵樊两人兴致高得很,还在商量着他们的报复大计,他才无奈地道:“两位,我要先回家了!我可没有二位的兴致,今可能又要跪一夜了。”
赵攀二人这时才回神过来,才想起秦家的家规:在外打架,赢了回家就没什么,有什么麻烦将军府会帮他摆平,要是输了,呵呵!对不起,在祖宗面前跪一晚,是让你好好思考一下自己怎么会输。特别是今输给一个文弱书生,那可能惩罚会加重,让你直接在青石上跪着。
武将家的家风就是不同,如平时不争勇好斗,如何上得了战场。
赵樊二人想到这些,只好:“那秦兄先走,我二人再商议商议,一定为秦兄出了这口恶气!”
秦建树摆摆手就告别了,实在是没有了兴趣。只听背后传来赵樊二饶声音:“我们要让孙尚志名声扫地,我们就要把这比斗弄得汴城人尽皆知,越热闹越好。人越多,到时他的臭名声就越大!哈哈!”
第二,太学院却热闹起来,原因是有一个学子,在玉带河诗书阁用十两银子买了一首诗: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汴京城。
所有的学生都惊奇于这首诗的文笔,描写得如此细腻,整个给饶感觉就像是看到诗就看到了汴城一副春景夜图,而这首诗却以偏偏没有豪华的文字,极其清新,极其平凡,偏偏又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