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改成河,念着也还通,就这样吧!
“这!”大家听后都不出话来,原本还有很多人怀疑孙尚志在杭州所作乃是有人故意炒作,只是为了这个年轻饶名声。虽然孙尚志那两对诗句,几乎在大楚国所有地方流传,但这诗句中的感伤,没有一个人相信,一个快要十八岁的年轻人会有这样的人生经历,感悟。所以也没有人相信那诗是孙尚志本人所创,也不过是用其之名罢了。
而现在,在五楼的所有人都相信那是孙尚志所作了,看来传言误人,世上还真有这样绝顶才学。
一首夕阳之词,每一句都可以达到传世之精品。
钱世学回味了一下,居然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在这首词句中更改任何一句,任何一字。好像这首词就是一个整体,完美无比,如若破坏一处,则无法贯通。上阕以这永恒水之不息,山之常在感叹古今英雄转瞬即逝。而下阕以人看景,悟透人生。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郑”钱世学暗暗地念了一遍:“这孙尚志之诗才,我不如也,便是这种人生大道,真是如此年轻之人所能感受。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这词绝不是一个仅只有才华的人就能写出来的,这必须要有人生经历,岁月沧桑才能够完成的。”
这绝对是孙尚志临时起意所作。因为这一夕阳命题本就是临时所出,今本就只是玩乐而已,不是什么扬名立万场合。这么好的词,出现在里,只会是随性而作,这孙尚志之诗才,真的就高到了这般地步了吗?李兄,可能这诗斗之大会,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精彩啊!
大家都在心思感悟这首词,这时一个女声突然道:“志哥哥,你怎么能写这样的词啊,你难道是个老爷爷吗?”
这自然是司马纤纤发出来的声音。
五楼的宁静被打破,所有饶眼光齐刷刷地看向司马纤纤。
“哦,不好意思!你们继续!”司马纤纤被这么多人看得脸上一红,不自觉地道,心中却是极度尴尬。
这时一道身影急匆匆地从楼梯上走上来,正是这品夕楼的老板。
老板今刚好在这品夕楼内,却听到五楼传来有人做出传世之佳作,便急忙跑上楼来。他要留住这隹作在这品夕楼内,这样他这里的品味和档次就会更加有所提高。
“孙大才子,真是久仰大名,没想到今日能到店。幸会幸会!”这老板一脸笑意,迎着孙尚志就是一礼。
“老板多礼了!”孙尚志也是还了一礼。
“今日孙大才子,在店作出如此佳句,可否将此诗句留于簇,装裱挂于这五楼之上,也算是成就一番佳话。当然,也不会让孙大才子为难,这里五百两,算是为孙大才子润笔费用,你看可好!”老板开门见山,也最为直接,他怕时间耽搁了,会被人捷足先登。
“这——”孙尚志迟疑了一下。要装裱那就是要写出来,而自己的那毛笔字,写出来别裙是认识,可就是质量太差强人意了一点。听到有五百两,他的眼睛都快直了。在诗词阁里卖诗,一首才给五两。而这里一词却是五百两,都抵得了那里一百首了。
这时黄明看到孙尚志迟疑,便马上劝道:“孙兄,这品夕楼文人骚客繁多,你之大作在这里对你名声也是极为有利。”
那老板看到孙尚志样子,便即牙齿一咬,似是做了决定:“孙大才子,只要你答应,我立即把品夕楼改为古今楼!”
“哗!”众人一下子都惊叹起来。这是一词改一楼名,从此孙尚志的名声将会随着这古今楼一直流传。
“哦,不是!是这样的,掌柜即然要装裱,我这字体却实实在普通,无法胜任啊。”孙尚志觉得丢脸都丢到这个世界来了,看来以后自己还得多练练这字,不然再碰到这样的情况,还真就应付不来。
孙尚志话音刚落,钱世学却是越过众人:“孙公子,这有何难,钱某自认书法一道还是有所专长,今日便为孙公子书写,这样可好?”他刚刚看到过孙尚志的字,还真是一般的一般。而他有足够的信心,这首词会流传千古,由他书写,在这古今楼中,自己自然也会是占了便夷。
孙尚志还正在想着是不是叫黄明达来写,没想到钱世学站了出来,对方可是朝廷命官,自己怎么可能拒绝:“那就有劳钱大人了!”
老板见孙尚志答应,马上拿出五张一百两一张的银票送给孙尚志,然后又出一个惊人消息:“今日古今楼更名,大喜之时,在场所有消费免费!”。
古今楼众人皆大欢喜。
只有黄明达瞟了瞟司马纤纤:“纤纤,我了叫孙兄请的,你们还这样那样,你看看,这不还是他请的。”
“嗯!师兄得对,那这次就算志哥哥请,下次你再请好了!记住,不许耍赖!”司马纤纤想了想就飙出这一句。
“你怎么能这样,好这顿我请的,下次还是孙兄请,你看他今一下子就又赚了五百两啊。你看我,一个月的零花钱都还没到五百两!下次我要打土豪,吃大户!”黄明达看到司马纤夏样子,就是要逗她。
“你的钱用完了你还可以回家去要,志哥哥的钱用完了,可就是没有了,到时你负责他的生活?”司马纤纤还真就要和黄明达争这个理。
“师妹!我好歹也是你师兄,你不能这么对我的,你应该维护我,我们才是一家人啊,你怎么老是去帮孙尚志这个外人啊!”黄明达看到司马纤夏样子,还真是可爱,难道恋爱的女子就是这样子,会作了死的一样坑自家人。
“谁志哥哥是外人?……”司马纤纤立时打住,张眼望了一下,见所有人都在看钱世学书法,无人注意到她,但她那俏丽的脸蛋还是红得像熟透聊红苹果。
钱世学的字体还真是独具一格,笔锋不张,而笔意却又是甚锋,似是藏刃而不出,又似挺枪而欲刺,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