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李姐好意,在下靠诗词还是能过活的,如以后有难,再求救于姐,可好?”孙尚志果断拒绝了。
“是我唐突了,还请杜公子莫怪。”李姐见到孙尚志拒绝,生怕他生气,赶忙道歉。
“李姐哪里话,李姐真心帮我,我岂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孙尚志道,他可不是那些古代读死书的那些书呆子。
这时春鹅提醒道:“姐,时候不早了,我们还要回府呢!”
孙尚志听到如此,便道:“李姐,今能得李姐请喝茶,无以为报。李姐既然喜欢在下诗词,今就写一首送给李姐如何?”孙尚志看到李姐的样子,知道她喜欢婉约浪漫一类的诗,就已经想好了诗仙李白的一首《怨情》送给她,她也应该喜欢
李姐大喜道:“求之不得!”
马上叫来二,送上文房四宝。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孙尚志写完便交给李姐,李姐看到内容,不禁呆住。
“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内心的,他难道已经看穿了我,我心中所想、所思、所愁、所苦,他全然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这些可是谁都不知道啊!”李组姐心乱了,这诗正是写出了他心中的彷徨。
他怎么会如此知我?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是啊,我心中有恨,可却不知道恨谁。
“李姐!生就先告辞了!”孙尚志对着李姐就是一礼。
但此时的李姐却是全无反应,人就呆在那里。旁边春娥见状,忙道:“杜公子,我送送你吧!”
孙尚志眼见李姐发呆,不知她想到什么事,也不打搅她,与春娥一起走出了茶楼。
待春娥回来,李姐还在那里发呆,春娥也不吵她,等了半晌,李姐这才醒来。
李姐刚清醒,便发觉孙尚志已经不在了,忙问道:“春娥,杜公子呢?”
“杜公子已经走了!”春娥回道。
“走了?”李姐听后很是失落:“那我们也走吧!”
“姐,他可是跟你道过别的,只是你在这里发呆,他才走的。”春娥嘟嘟道,也跟着李姐出了茶楼,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又行了一段,李突然想道什么,对着春娥道:“糟了!忘记问杜公子现在居住在何处?看来以后要找他也只能到书店去等他了。”
“我就知道你会想知道他住在哪里的,我帮你问了。他住在城西好再来客栈,这下你不用担心了吧!”春娥微笑道。
“春娥,你这样笑,是不是我这样问有些失礼?”李姐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失礼,是有些思春了!这春也才过啊!”春娥一本正经轻轻地。他们虽是主仆,却是从一起长大,两人之间私下里话很是随便。
“春娥,看来你是不是也看上杜公子了,我要是嫁给她,你就当暖床丫环!”李姐轻声道。这毕竟是在马车之上,声音大了,外面听到了可就不好了。
“暖床丫环,我喜欢啊,我就拿着他的诗,看得入迷,他来了我也不知道!”春娥也是呵呵地笑着。
“你还笑我!”李姐扮恕道。
“姐,刚刚他写了什么样的诗,让我看看呗,也让我发下呆吧。”春娥又笑道。刚刚孙尚志写诗的时候她没怎么看清楚。
“不给你看,这可是杜公子送我的,又不是送你的,你想看,你去找杜公子要去啊!”李姐故意不让她看。
“姐,你不能这样子,我都记得给你问他的住处,你却这样气,以后我不给你问了。”春娥虽然并没有读过书,但是李清清经常教她,时间久了,对诗文也是有所喜爱。
“给你看,给你看,你你为啥子这么气。还以后不给我问了,我才不稀罕你问呢!”李姐看着春娥的样子,真是好笑。
“早知道我就不了,等你急一会再告诉你。”春娥有如委屈般嘟嘟嘴。虽然如此,还是按不住着了孙尚志的《怨情》。
“你这杜公子怎么会写出这样的诗来。”李姐很想知道。
如果孙尚志在此肯定会:“我只是想做一个卖诗专业户,客户的需求就是我最大的功力。”
“谁知道呢,要不明去问问杜公子吧!”春娥一边看诗一边道。
“明去找他,这样会不会不好?”李姐声音很轻,似乎自言自语。
“不好!姐,不是我你,你现在恐怕都想去吧。其实你今这样邀请杜公子也是不好的。”春娥一脸坏笑地看着李姐。
“妮子,就你会笑话我!”李姐自然听出春娥的语气。
二女笑之间已然消失在玉带街的街头。
司马府司马纤纤,这时下人正在禀报,是大将军府秦建树秦二公子求见。很正式,司马正初派他来请司马纤辖会客厅去。
“他来做什么?难道打架输给了志哥哥,丢了面子,还想找志哥哥的麻烦不成。”司马纤纤想着,觉得不应该给志哥哥留有麻烦,去见一见,也好让他罢休。
司马纤纤匆匆走到会客厅,见到秦建树正在与自己老爹喝茶,也不客气问道:“秦建树,你不会这么输不起吧?还要想找志哥哥的麻烦?”
秦建树见到这司马纤纤一见面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脸上一黑,不过也没动气:“纤纤妹妹,你误会我了!”
“请不要叫我纤纤!”司马纤纤马上打断,现在这个称呼同辈之中只能是她的志哥哥可以剑
秦建树脸色更黑,这司马纤纤这是吃了什么药了,从到大都是这么叫,现在居然不准了: “好吧,司马姐,我是想让你引见一下孙兄!”秦建树反正从到大都让着司马纤纤,听司马纤纤这么,下意识地改了称呼。
“你要见志哥哥?你是想打他一顿还是想被他打一顿?”司马纤纤见这秦建树果然是来找志哥哥的,语气更是不好。
此时秦建树听到司马纤夏话,脸色也不由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