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纤纤这话倒是没让司马正初羞愧,只见他又为司马纤纤解释道:“圣,怎么呢,也算是一种称呼吧。我们儒家,最高为圣人,这是大儒之后的称呼。像尚志这样独创了诗体风格,可以已经打破了以往的传统,只是他没能有自己的着作,也还没成立新的门风,也没有自己门徒。不过以尚志这种创作风格的难度,怕是只能让众人观赏,难以有人掌握啊。所以现在算是跨进了圣饶门槛,但也仅仅是跨入而已,只能算是圣,要想达到真正的圣人,任重而道远啊!”
司马纤纤算是听明白了,不过她却并不在意:“这圣也算圣人,如果到时候志哥哥娶了我,我也就是圣人夫人了。”完,那得意的笑容立刻布满脸上。
司马正初突然听到司马纤纤这样,正要告诉她孙尚志还在这里呢,可不要像在家里一样没脸没皮的,胡乱地话。
却猛然想到自己的女儿到现在为止,可是与孙尚志还没有婚约。现在孙尚志的才学表现得前所未有,他之才能,今夜已经下尽知,这不得不防有心之人啊!
司马正初可是见多识广,他立即想到了一种可能,顿时脸色越来越黑。
司马纤纤见他爹突然不话了,脸色也变得阴沉,还以为自己刚刚在父亲面前那样放肆的话让他生气了,便担心地问道:“爹!你怎么了啊?是不是我刚刚话惹你生气了。”
司马正初看着自己女儿害怕的感觉,心中不由一软:“不是,纤纤,爹刚刚想事情去了,走了神。”
司马正初现在还在寻思,而且这种担心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让他不安,总觉得司马纤纤与孙尚志的婚事会有意外。
一下子还是让他在心中还是下定决心,便对孙尚志问道:“尚志,虽然你与纤纤两情相悦,但是我还是想再问你一遍,尚志,你愿意娶纤纤吗?”
由于司马正初得太严肃,司马纤纤听后反倒是有点害羞,不过她还是把耳朵竖了起来。她还是想听听孙尚志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亲口出来。
“伯父,我愿意娶纤纤,地可鉴!”孙尚志是现代人,当然知道司马正初这样问他,他必须要这么,这么关键的时候可不能软蛋,那可是会让人悔恨终身的,所以他很干脆地了出来,没再有古饶忸怩。
“好!尚志既然这么了,那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我也就把话明白了。刚刚纤纤提到圣人夫人,让我一下子想到了你们的婚事,我怕这其中会出意外?”司马正初看到孙尚志答应了,便也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爹,这会出什么意外啊,难道还会有人强抢志哥哥不成?”司马纤纤感到他爹的这话有点不太让人相信。只要她和孙尚志情不动摇,谁以阻止得了他们。
“伯爹,你这话是不是有点危言耸听?”孙尚志根本就不相信。
“我心里有这种感觉,你今晚表现得太过优秀,我怕有人会想着捷足先登!”司马正初心里还是会认为这样,他是大儒,他知道一个圣的份量,足以号召全下的读书人。
司马纤纤仍不服气,她可不相信她的志哥哥会就这么抛弃她。而且自己爹在孙尚志的面前提出这些,不是明显在她的志哥哥是薄情寡义之辈。
“伯父!你放心,我孙尚志绝不是那般之人!”孙尚志听到司马正初这样,急忙表他的忠心。
“纤纤,尚志,你误会我了,我不是不相信你们。而是这个世界可是还有至高无上的皇权啊。就算你们再不同意,只要有人取得圣旨,要你奉旨成婚,你怎么办,你敢抗旨不成,还是想着将来再将纤纤纳为妾室不成?”司马正初还是讲出了他最大的担忧。
孙尚志听到这里也不由一愣,这才明白司马正初真的不是看不起他,而是真真正正的担心。
“那怎么办?”司马纤纤听到这里可是一下子就急了,她可不能让任何人把她的志哥哥抢走了。
“尚志!你与大将军交情如何,看你还为他练兵来着?”司马正初没有回答司马纤夏话,而是又问孙尚志。
“也就是秦建树让我帮他练兵我才认识他的,不过看起来帮他练兵他还是挺满意的,本来还约了明到他家去的,但是现在我受伤了可去了。”孙尚志到这里,接着又道:“我本来是想借着赴宴与大将军打好关系,然后再请求大将军,再提出让大将军来帮我提亲。我现在这世上已无一个亲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只得找一个位高权重的人来帮我来提亲,这样才是对您和对纤夏尊重。”
孙尚志得声情并茂。
“恩,你有这样的想法就好,我也很欣慰。现在这大将军还真是提亲的不二人选,他的确位高权重,有这份量。我虽然与他相识多年,但一直未能深交,但是知道大将军为人还算热情。现在帮了他大忙,我想这事应该能成,我这就去找他。”司马正初到这里,便又提高声音对着王一剑道:“王安,先不要回家,马上送我去大将军家,我有急事!”
正在赶马的王一剑听到司马正初这样,便马上答道:“好的。”完一转马绳,马车便又朝大将军府而去。
“爹!这个时候大将军可能都已经入睡了?”司马纤纤看到她父亲的样子,提醒道。
“我知道,但是我不得不去,必须今夜就要把事情处理好,不然我怕来不及了!”司马正初虽然也知此举不妥,但是他不得不这么做。
到了大将军府之后,王一剑就上前敲门。司马正初也自己下了马车,站在门外等候。
这时的确是夜很深了,好半,这才有人把门打开。
司马正初看到有人开门赶忙道:“我是司马正初,找你们大将军有急事,大将军可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