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来,你还准备在这里让那些下人们笑话吗?”樊元亮静静地看着冷静下来的樊高。
“爹,你可知道那孙尚志正是与李清清私下相会之人,而在仙临楼又是他让我没能入选,我现在恨不得他马上就死。”樊高得咬牙切齿。
樊元亮找一处还算干净的椅子坐了下来。然后道:“高儿,你先坐下来,为父有几句话想与你。”
樊高无奈,他这老爹他可不敢多惹。于是也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樊元亮这才道:“高儿,你这样发火,可会让你得到面见圣上的机会?你这样发火,可能换回来李清清不去私会孙尚志的事实?”
樊高听后只能答道:“不能!”
樊元亮又接着道:“既然不能,你这在这里发火,又打烂这么多东西,还让这么多的下人看到你的笑话,有什么用?”
樊高只能答道:“没用!”但是他心中恨意实在难消。
“这些都没用,以后就不要再做了,”樊元亮又叮嘱道。
“是!”樊高回答得心不甘,情不愿。
樊元亮看到儿子的样子,也是无奈,只能又道:“高儿,你已经不了,今年都已经满十八了,也应该懂得运用脑子了,你有恨,要报仇,那你就要拿出报仇的本事来。”
“可是,爹,这孙尚志的才学真是高啊!”樊高还是不得不一个事实。
“高儿,你这样来,看来你这几年是没有一点长进啊!”樊元亮听到儿子的话,表现出了失望。
“还望父亲教我!”樊高听到他父亲的话,眼睛一亮。看来父亲是有办法来着。
“你别看这孙尚志风光无限,但是昨晚他已经表现得有圣人之姿,可是想要真正成圣,这条路是相当不好走的。而司马正初虽然人脉极大,可是想要保住一个未来的圣人,他还是力有不怠。”樊元亮完这话又有些感叹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然后又对樊高道:“你要好好体会一下,如果以后再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我定关你三个月不让你出门。”
完樊元亮这便站起来,走了出去。
他觉得他应该让他的儿子好好思考,快点成长。
圣人出世,恐怕又是要腥风血雨了,这大楚的安宁也要马上被打破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孙尚志会在圣饶道路上走得了多久。
只有樊高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他听到了他父亲的话,特别是那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让他内心震动不已。是的,孙尚志现在看似风光无无限,但是很有可能更大的危机在等着他。
这孙尚志本来有些才气并不可怕,现在更是有了成圣的机会,可就会动了许多我利益了。现在想要动他是很困难,但是如果有很多人都想动他,那么难度就会了很多。
樊高一下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心情也好了很多,只是如今才刚刚开始,另外一些人还得再等上一段时间,只是这段时间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有点憋屈。
“算了,还是看看赵宏喻去,他怎么可能也进入了名单啊,难道是他老赵家的祖坟冒青烟了。”樊高想到这里,也是站了起来,往赵府而去。
“赵家想来这时还在庆贺吧!这赵家一直都是武将出身,如今有了赵宏喻这次的表现,想来出仕也会得到很大的帮助。”樊高在路上想着这些,可是这些又都与自己无关。
赵宏喻这次能够入选,真是让赵家高兴。这地赵侯爷又正在府上,看到自己的儿子如今也有了这般成绩,也是特别高兴。
等个合适机会,让赵宏喻做官。那么他赵家也就摆脱了粗饶名号,成为能文能武的家族。
当然要庆贺,而且要加大庆贺力度,要让汴城人人尽知。
所以赵府决定三日后大摆宴席,以庆贺赵宏喻入选。
樊高来到赵府的时候,赵侯爷正在与赵宏喻商量庆贺的事。
赵侯爷看到樊高来了,便对赵宏喻道:“记住我那的叮嘱,你现在也算是名人了,可不要再像以前那样。樊家子来找你了,你先去陪他吧。这里剩下的事,有我在就行了。”
樊高听着心里也有些酸溜溜的,什么叫不要再像以前那样。
赵宏喻今也是激动成分,带着樊高就出了赵府:“樊兄,没想到昨我还能入选,今我都还在像是做梦一样呢,我那老爹居然比我还高兴,三后要为我庆贺呢,到时你一定要来啊。走,去古今楼,今我要与樊兄不醉不归。”
看着激动不已的赵宏喻,樊高的心里也是难受之极,但是又不好表现出来,还得装着一副为赵宏喻开心的样子:“好!难得赵兄能够入选,这也算是赵兄已经迈入我大楚年轻文人前十名,我今晚当然要与赵兄一醉方休。”
“谢谢樊兄!”赵宏喻也知道这次一共只选出了九人,前十还是实至名归。
这时距北城府北城二十里的地方,一队人马正在安营扎寨。快黑了,大家都在忙碌。只是在一处临时的帐篷,却是十分安静,有一个身穿盔甲的人引着一个普通穿着的人走进帐篷。
两人一进去,穿民服的那人便跪倒在地。而穿盔甲的那人道:“安大人,他是从昆山大营来的,已经确认了身份,是七年前我们辽国培养的内应。他有重要军情禀报。”
坐着的那人也没让他们起来,直接道:“有什么事,快点。”
别外那人急忙道:“有南城人士孙尚志,前几日在昆山大营练兵,他有一法为正步训练法,可让军士动作整齐划一。千人行军即可地动山摇,颇为厉害。吴大人在孙尚志回归汴城的途中前去刺杀,而叫人前来报告。不知道嚅大人成功了没有!”
那人一口气就把他所知道的都完了。
那安大人也不动声色,盯着此人看了一阵,仿佛是在辨认他所情况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