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府也有人知道了这个孙尚志就是以前自己姐悔婚的对象,没想到他来到府上还受到这么高规格的待遇。
孙尚志此时也有点不好意思,人家这送人都送到这里了,还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这才道:“李大人,李姐,你们回去吧,真不用送了。”
李召却不以为意地道:“不忙,反正我也没有别的事情,就到你家里看看,也算是认认路,以后我有不懂的地方,我也好过来请教。”
原来这李召还想着要去自己家认认门啊,这是得送人送到家啊。
孙尚志尴尬地笑道:“呵呵!李大人不必如此,李姐是知道我的住处,你要是想来,直接叫李姐带你过来就行了。还是快回去吧,真不用送了,再这样我都不好意思回家了。”
李召听了孙尚志的话,他还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知道孙尚志的住处,也是尴尬一丢:“那好,我就送到这里,就此别过。”
孙尚志行了礼后,这才一个人走了。
这时李召凝望着孙尚志的背影感叹道:“清儿!你我当时是脑袋进了多少水,才会把这孙公子与你的婚事给悔了。”
李清清听到他父亲到此事,不禁又有些眼酸,道:“应该不会太多,也就一个东海吧!”
李召本是一句玩笑话,也是因为平时太过于宠爱自己的女儿,才会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出这样的话。但此时却看到自己女儿那幽怨的神情和无尽酸楚的声音,他这才意识到孙尚志今的到来,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回到家中,李召这才问道:“清儿,你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对这孙公子……”
可是李召的话还没有完,李清清却是一下子扑在了他的怀中,嚎啕大哭。
李召也被李清清这一举动给吓了一跳,只是不得不无力地安慰:“清儿,别哭了!”
半晌,李清清的心情才平复了一些,她才对李召道:“爹,你这次可是真做了最糊涂的事,把清儿一生都给毁了。他现在已经与司马家司马纤夏订婚了。”
李召这时哪里还会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也是万般后悔。对着李清清道:“当时见到他时,他谈吐也很是普通。谁知道这仅仅几个月时间,就已经在儒道中首屈一指,成为了这么多年来唯一有可能成为圣饶人。”
到这里,李召又停了一下这才:“不!他刚刚的那一番话,如果是在我们名家,就已经是我们名家的圣人了。清儿,虽然是为父对不起你,但是我真心是为了你好,真想你嫁给一个如意郎君,这才又给你选择了那个樊高。爹真不是嫌贫爱富之辈,爹真是心疼你啊!”完,忍不住流下了两滴老泪。
李清清此时已是满眼泪光:“爹,我也不是怪你,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出色,当时他也只能算是一个陌生人。只是没有想到,我居然还会和他有所际遇。而且从此我已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李召听了李清清的话,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已经对这孙尚志到了这种地步。
李召看着自己的女儿沉默了,也开始考虑这件事来。
李清清只是在自己一个人哭泣。
良久,李召才道:“清儿,你真的已经下定了决心?”
李清清看着李召坚决地点零头。
“虽然错过了,但是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李召又道。
“什么机会?”李清清心中一喜,马上问道。
“孙尚志想要立地成圣,肯定不会那么简单,就算是儒道所有人都加起来为他护道,也不见得可以成功。”李召又顿了顿道:“何况儒道经过这几百年来的发迅猛发展,早已经是良莠不齐,人蛇混杂,肯定还会有人站出来反对。今孙尚志为我解惑,为名家指出了方向,我本已有为他护道之决心。但现在看来,孙尚志的思想马行空,早就到了圣蓉步,现在可能就只差这最后一步了,只要到了他能够影响下的那一步,他就是圣人了。我也听了,现在家已经开始试探,相信很快就还会动作。”
李召了这么多,李清肖根本没有听明白。什么名家,儒家,家,她都不懂。
看着一脸迷茫的李清清,李召也没有解释。接着又道:“我会去游名家之人,到时候倾我名家之力护孙尚志周全,一个是报他今日之恩情,二一个也算是与他结个善缘,你们后续会不会有进展。”
李清清虽然不知道她父亲要做什么,但是已经听明白了,孙尚志会有危险。
“爹,你是孙公子会有凶险?”李清清急着问道。
“恩,大凶险,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李召肯定地道。
“那怎么办?”李清清又急着问她爹。
但是李召这次却是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地走出客厅,抬头看着空。
“怎么办?”似是在一个人喃喃:“可能只有老才会知道!”
李召知道,孙尚志的路会越来越难,只会越来越难。但那都如黎明前的黑暗,一旦见到了阳光,那就是万里无云的晴。
孙尚志回到家中,只见司马家的马车停在自己的院子门口。
走进院子,司马纤纤已经在家里等着他了。孙尚志的家她当然有钥匙了。
看到孙尚志归来,便问道:“志哥哥,你去哪里去了?让我等了你这么久,我都无聊这么久。”
“我刚刚到李姐家里去了,本来是早就回来了。却不想她父亲回来,硬是要我用过膳食才能回来,没办法就耽搁这么久了。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无聊,是我的过错。”孙尚志虽然觉得去李清清那儿会让司马纤纤觉得不好,但是他还是没有骗她。
因为一个人只要对一个人了谎话,那么他就还会下一个谎话。还有就是只要了一个谎言,那么就会需要两个甚至几个谎言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