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侍郎李召就是名家弟子,他也会站在儒家这一边。”孙尚志又道。
司马正初都没有想到,这才几,孙尚志居然已经拉来了两个盟友。不过他还是问道:“那是为何,名家已经隐世,却又是如何肯答应你?难道是因为你和他女儿的关系?”
司马正初也想不到这李召为何会同意支持孙尚志。
“呵呵!”孙尚志道:“他们名家不是找不到出路了吗,这不就给他找了个方向后,他就同意了。”
“你还给名家指点了迷津?那名家要想发展,要怎么做?”司马正初现在他都好奇,这名家没落可是真正的是盾不到未来。名家子弟也有大才,他们本就善于辩驳。听还是在一起讨论的时候都觉得名家没有前景。
这时孙尚志也环顾了一下四周,没见到人,这才用很轻的声音道:“消灭超然权力!”
司马正初明显没有想到孙尚志会出这样的话,脸色不由一变。他不是因为孙尚志话有多么大逆不道,而是作为一个儒家弟子,怎么可能会出如此与儒家思想相悖的道理来。但是转念又一想,这条道路还真是名家的唯一出路,只有这样,名家才不会怕得罪权贵,才不会被人用权力报复,才会让名家发扬光大。
司马正初一直以为孙尚志现在只是停留在诗词方面,没想到孙尚志的意识也已经形成。不但一眼看破名家囧局,也一首诗总结所有佛义。
所以司马正初现在非常震惊,他试着问了一句:“那你可知道,我们儒家又将要如何?”
“岳丈,不知儒家经义何在?”孙尚志反问道。
“当然是修身齐家治开下!”司马正初不假思索地道,这是儒家经义,人人都知,就是不知道孙尚志问这个干什么。
“那就做好自己就行了。儒家本就是已经一家独大,下能人才子都入儒家,也让儒家理论更为完善。”孙尚志道。
“那儒家未来会如何?”司马正初又问道,他也想看看这个能出名家未来的人怎么看待儒家。
“儒家讲究修身治国,而中庸之道又适合治人,所以在超然权力没有被取代之时,盛世儒家依旧是一家独大,乱世与兵家分庭抗礼。”孙尚志一下子就把前世的历史就出来了。
“那超然权力如何能取代,又何时能取代。被取代之后,儒家可有未来?”司马正初更想知道皇权的最终归宿。要知道现在的儒家就是依附在皇权之上,他还真怕皇权被取代之后,儒家又该如何。
“要取代超然权力,必然就要有更强的生产力。……”孙尚志想了相前世历史道。
可是话还没有完,司马正初就问道:“何为生产力?”
“生产力就是生产的能力,比如,现良田为亩产三石,一人一年只能耕种十亩,一年主粮就收三十石。而如果提高生产能力,亩产十石,一人一年可耕种一百亩,一年主粮就收一千石。”孙尚志道这里,司马正初也点零头,表示理解。
孙尚志又接着:“生产力更高之后,那么现在存在的矛盾,肯定就会要变更,就会产生新的社会阶层,就又会产生新的矛盾。而现在的超然权力会阻碍这种生产力的提高,那么就会自然而然的会有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站出来挑战超然权力。具体表象还是战争。到那时,权力不会再集中在一个饶手中,而是在一群饶手中,或是一个利益集团手郑儒家也就不能主导而是去影响一个国家。”
司马正初想了一会儿,又问道:“那怎么才能提高你的这个生产能力?”
“发展科学!”孙尚志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出来。
“何谓科学?”司马正初越来越觉得孙尚志的他都不懂一样,马上就问道。
“比如墨家的机关术,道家的丹术,医家的医术等等各家之术。”孙尚志答道。
“那如你所,那岂不是理不如术?”司马正初一个接一个的问,他觉得这次和孙尚志聊,居然才发现孙尚志对世界的认识居然到了这种程度。
“不然,理是基础,术是旁支。无理则术不发,无理则术不稳。”孙尚志又答道。孙尚志相着前世的几次工业革命,哪次不是先有文艺复兴,才有工业的发展。
这是必然的联系,却是又没有直接表现的联系。所以就算是现代人,也有许多人也看不上文艺,而只是重视科技。
这也就是轻道而重术,其实是走不远的。不要问我为什么,只有文学家的大脑才会马行空,才会为了科学发展指出方向。
“但现在看来,理并无如此作用啊?”司马正初又有疑惑,不得不问。
孙尚志见司马正初也不理解,便又解释道:“船能载石,而水又不能,何故?”
“何故?”司马正初还真没有杨过这个问题。
“石重而密,故沉;船轻而空,故浮。水亦有力,超之则沉,轻之则浮。道之所在,理所当然。”孙尚志又道。
“这也只是物之理,严格来,还算是术的一种。”司马正初还是觉得大理不能发扬术法。
“儒家修身齐家治下,为何又能发扬下所有之术。是故,道理之所在,已是必然。见与不见,皆有之。而术之所在,却是偶然,见之所在,不见之所不在。是故,术之所在,以人为本,而人要开智,必要大理所引,才得以知宇宙之奥秘,方能得大成。”孙尚志又解释道。
司马正初听了孙尚志的话,一下子,也算是豁然开朗,感觉明白了许多。
“那如你这般,儒家还有发展空间?”司马正初又追问道。
“百家皆有空间,世界还是以人为主,百家都是总结人性而出,存在必有其理。”孙尚志又肯定地道。
司马正初又回味了一下孙尚志所的话,又问道:“尚志,你可听过权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