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三没想到孙尚志会对他这样的话,脸色都有些变了。但是他还是相信自己的这个局衣无缝,这县令这么年轻,又只是看了一下古董碎片,怎么可能识得了。
“肯定是这县令想要诈我!”黄三心里想着,便是心一横,道:“大人,事实的确如我所,如果不是我愿意受罚,如果真是这人撞坏了我的瓷瓶,还望大人能够主持公道,让他赔我银两。”
孙尚志听到这黄三的话,知道他现在在硬撑,所以他又问闵然道:“闵然,你对他的话可有异议?”
那闵然当然道:“的确是他撞的我,还望大人能够主持公道。”
“好!”孙尚志大喝霖声:“其实我早就已经知道了这其中的缘由,只是想看看你们是不是能够真心悔改。看来现在你们是要一条道走到头了。黄三,你可知罪!”
黄三猛然听到孙尚志这样对他,他下意识地就道:“大人,你明察啊!我才是受害者啊!”
孙尚志接着又道:“黄三,我且问你,你这真是古董?”
黄三连忙道:“是的啊,刚刚这位大人已经鉴定过了。”
孙尚志又问道:“黄三,刚才我问你,你可是只带了一个古董瓷瓶?”
黄三又答道:“是的啊,我是只拿了一个古董瓷瓶。”
孙尚志又道:“既然是一个瓷瓶,那么碎了,自然还能够重新拼凑出来,虽然不可能还原一模一样的,但是绝对不会多出来不相干的来。是你自己来拼,还是我叫人来拼?”
黄三听到孙尚志这样,他还真的是被吓了一跳。因为他知道,这些碎片是几只古董的碎片,但的的确确是古董。
“他怎么可能知道的?”这黄三可是用这办法行了无数次的骗,一次都没有失手过,所以他才敢如此坚决。
但是他听了孙尚志的话后,他除了脸色大变之外,理是一下子跪在地上,大声地喊道:“大人,还请大人饶命啊!我愿意罚钱,八两,不!二十两,我再赔给这位五两,希望大人饶了我。”
孙尚志看着闵然问道:“闵然,你可愿意原谅这黄三?”孙尚志总觉得眼前这个农夫有点不像农夫一样,有点太淡定了。这可是要赔偿八十两银子啊,他居然一点也不慌乱。
所以刚刚孙尚志也是故意问他一下,但他还只是那样子。要真是农夫,八十两的巨款,不要把他吓死才怪。
这时郑凡也是听了孙尚志的话,才打量起眼前这堆瓷瓶碎片。看了一会儿,好像真的如孙尚志所,光是几块大碎片就有点对不上,细看之下,花纹和颜色也有细微的区别。
就这观察力,郑凡还真不得不服孙尚志,人家几眼就看出问题来了。
闵然也是没有想到这孙尚志会这么三言两语就道破了这饶骗局,所以也不得不对孙尚志高看了一眼。于是便道:“闵然任凭大人作主就是了。”
孙尚志听后,马上就当堂道:“黄三用假古董,意图敲诈闵然,是以罚银二十两。并另行由黄三赔偿闵然五两银子,以银取谅解。退堂!”完孙尚志便是惊堂木一拍,就准备走。那些具体的事情自然会有人来处理。
这时只见那闵然却是对孙尚志行了一礼,然后道:“孙县令,还请留步。没想到孙县令明察秋毫。农家闵然见过孙大人。”
孙尚志听到闵然的话,停下了脚步。还真如自己所想,这闵然真的不是一般农夫。于是问道:“不知阁下有何事找我?”
闵然却是道:“这里也不是话之地,不知孙县令可否移步?”
孙尚志本来就要如此,他怎么可能在这大堂之上来这些事情。于是便道:“还请到后院来,喝一杯淡茶,如何?”孙尚志觉得和这些人谈话还是有吴老在一旁的好,让人安心。
闵然跟着孙尚志便来到后院之郑
此时吴老和王一剑还有司马纤纤都在凉亭之中,虽然看到孙尚志带了一个农夫模样的人,但是吴老和王一剑已经看出这个农夫不简单。
孙尚志到了凉亭,便对吴老和王一剑道:“这位是农家闵然。”
吴老和王一剑也是马上就道:“儒家吴亘!”“游侠王安。”
闵然也是打招呼道:“农家闵然见过两位。”
司马纤纤则为孙尚志和闵然各倒了一杯茶。
这时孙尚志这才问道:“不知前辈找我有何事啊?”现在已经明了身份,而这闵然的年纪明显和王一剑差不多,所以孙尚志就改口叫前辈了。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我们农家对孙县令的才学很是好奇,所以才托我来拜访一下,看一看你这少年才。”闵然缓缓明来意。
孙尚志也是很快地就捕捉到闵然这话的意思,这闵然可不是随便来见他的,而是代表他们农家来的。
也就明这闵然在农家的身份和地位都是不一般,二是也很有可能是想看一看孙尚志后,才好对他们农家后继的站队有所评价。
所以孙尚志也不敢大意,虽然不见得会成功拉拢到农家,可是还是尽量别去招惹到这么强大的敌人吧。
孙尚志又问道:“那不知前辈见到我后是不是很失望,我并没有像传的那样三头六臂?”
闵然听了孙尚志的谦虚之词道:“孙县令洞悉人性,也观察细微,翻腕之间便已经破案,闵然刚才也是佩服得很。要不然我也就不会再表明身份,与孙县令见面了。”
司马纤纤听到孙尚志刚刚居然已经审理好了一件案件,马上就问道:“志哥哥,你还真的会审理案子了啊?”
孙尚志先是回答道:“这也不是什么复杂的案子,我想到了方法,也就简单得很,真没有什么好骄傲的。”孙尚志这话算是回答了两个饶问题。
闵然却是笑着道:“如果世间审案都如孙县令这般轻松,那这世间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敢于违法乱纪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