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志也没有想到纵横家还会这样研究名人,也是觉得有趣,对于易远的话很有些期待。
易远又接着道:“黄明达,外号黄胖子,汴城黄家嫡子,儒家大儒司马正初弟子。有才学,为人圆滑,善钻营,善交际,家族亦官亦商,财力雄厚。”
黄明达看到易远停了下来,马上就问道:“就这么一点,没有了?”
易远看着他道:“莫不是觉得你很优秀,纵横家还要对你有详细的评价。实话,要不是你进入了那个所谓的十大才子,纵横家才不会这么闲得无聊,去评价你这样的人物。”
想想也是,纵横家要评价的都是各个国家的首脑人物,高官大将,与这些人比起来,黄明达还是没有觉得自己有可比之处。而纵横家之所以要给自己评价,恐怕也是因为是十大才子,看在未来会有所成就的面子上,才给出了这么几句。不过话回来,这纵横家评得还是比较精准。
于是黄明达又问道:“那孙兄你们纵横家是如何评价的呢,不会也只是几句话的事吧?”
易远看了一眼孙尚志,然后才道:“孙兄的评价是纵横家最高的秘密,所以是不可以向外透露的,不然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个纵横家有纵横家的规矩,不能的。”
黄明达听到这里,心里想着孙尚志这是要比自己高几个等级啊,他的评价居然成了纵横家的最高秘密。但是他还是不甘心地问道:“那不知祝兄你们是如何评价的?”
易远看了一眼祝明卿,道:“祝明卿,杭城人氏,少有才华。”
一句十一字,就没有了,比起黄明达更少,而且评价得也太随便了。
黄明达看了一眼祝明卿,然后道:“祝兄,我早过了,你的才华不如我,现在看到了吧,纵横家都是这样的。”
易远听了黄明达的话,又笑着道:“黄兄,要不是你有着数不尽财富的家族,可能你的评价也只会比祝兄多几个字,就是那个外号黄胖子。”
祝明卿和孙尚志听到易远的话,两人下子忍不住,都笑了出来。还真没有看出来,这易远还是一个讲笑话的高手,这话也能让他讲出来。
黄明达也没有生气,嘻嘻地道:“易兄,你这人话怎么能这么直啊,委婉一点不好吗,搞得我都会有点尴尬的。搞不定我还会打饶。”
孙尚志马上就道:“黄兄,就凭你带过来的那几个人吗?易兄可能打不透你这身肥肉,但是他的表兄,就是这位步公子,可是和吴老他们一个级别的,你确定敢这样对付易兄。”
黄兄一听到旁边这位仁兄居然这么厉害,马上就给步游打招呼道:“原来你就是步兄,久仰大名,只恨不能相见,今日一见,步兄果然气宇轩昂,一表人才。你放心,在楚国,我黄明达话还有些份量,有什么事情,就报我的名字。”
步游还没有回话,孙尚志又抢先道:“黄兄,你确定步兄有麻烦报你名字,他的对手可都是吴老一个级别的,不知道你家族里有没有这样的高手?到时人家要是找上你黄家,能不能应付得了啊?”
黄明达听后,还真是,人家这也不是与自己一个高度,便又道:“步兄,别的不了,要是在楚国缺钱了,只管找我,这行了吧。”
大家听后还真是拿这个黄明达没有办法,但是他那个热情的劲儿,还真应了纵横家的那句善经营。
的确,只要能交好像是步游这样的高手,还真不会吃亏的。随着时间,吴老他们那一代也会慢慢老去,不定过个几十年,这步游会成为下第一人也不定。
步游也是笑笑道:“黄兄,你还别,最近手头还真是有点紧,到时到了汴城,你先借个几万两给我。”
谁知黄明达听到步游这个话,马上就从身上掏出来三张银票,每张都是一万两的大额度。一边递给步游一边道:“步兄,我俩一见如故,何须还要等到汴城,我这里刚好有三万两,也算是和步兄的一个见面礼。”
这一下搞得步游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却是没有想到这个黄胖子身上还真的带有这么多的银票,还真就是一句话没,就给了自己。
本来也是不想接受的,但是黄明达犹豫也不还犹豫的样子,也表明了他的性格也是豁达之人,这样的人做朋友也不是不可以。
步游想了想还是伸手接过了银票,把银票放入自己怀中,口中道:“那就多谢黄兄了。”
黄明达却是忙道:“你我一见如故,这些许银子算得了什么。”
孙尚志看到黄明达这种做法,连忙道:“黄兄,你这人做得还真是让人伤心啊,当初在汴城的时候,叫你请个客吃个饭你都还盯着我的那几百两银子,现在三万两,你眼睛都不眨地就送出去了。”
黄明达却是很正色地道:“孙兄,你有所不知。那时我用的是我的零花钱,我的确没有多少钱。而现在这钱是家里面给的,是让我用来结交朋友用的,所以这个时候我有钱了,而步兄又刚好缺钱,所以我就给他了,这没有问题啊。”
孙尚志看着黄明达,又道:“那你也给我三万两,就算是与我结交的见面礼如何?”
“我为什么要与你结交,严格地来,你是我师妹的夫君,我也同样是你的师兄,所以我们是有这一层关系在这里的,无论我有什么事情,你都有义务,无条件地来帮我。我又何必花这冤枉钱。”黄明达道:“再了,我们儒家还有长兄如父,我是你的师兄,也有管教你的义务,怎么可能会给你这么大的一笔钱,要是你在外面学坏了,别人还会反过来我这个做师兄的太宠你了。所以,你要是要个几两,几十两的,我随时都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