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下子来了兴趣,有杯无杯的一直喝着。直到外面都黑了,孙尚志好不容易陪着他们把这顿饭吃完。
孙尚志与司马纤纤回到他们的院子里,进了屋,这时虽然已经很冷了,但是屋子里早就已经烤了炭火,屋子里的温度那是要比屋外面高很多。
所以两人进了屋,马上就都脱去了外面厚厚的外套。
这时,司马纤纤和孙尚志两人都坐在火炉边上。
司马纤纤道:“志哥哥,这一趟出去,有没有想我啊?”
“怎么可能没有想,那是想,夜夜想啊!”
“志哥哥,你带兵的时候,也要穿盔甲吗?”司马纤纤很是好奇地问道。
“怎么可能呢,我又不要直接上战场,再了,铁盔甲可是有几十斤重,我可穿不动。那些皮甲防御又太差,还不如不穿。”孙尚志也是耐心地解释道。
“志哥哥,你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啊?我听几个国家要攻打我们楚国呢?”司马纤纤又问道。
“嗯,是有几个国家,不过也不用担心,有我在,楚国没有事情的。”孙尚志自信地道。
他这几次战斗下来,让他对于这个时代的军事,有了一个认知,现在除了一个庞娟,其他的那些将领的还真是入不了他的法眼了。
“我就知道,我家的志哥哥,永远是最厉害的。”司马纤纤马上就道。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在金国的皇宫当郑
庞娟正在陪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他们两个坐在屋里正喝着茶。而此时金国的外面已经是冰雪一片。
金国和辽国一样,都在楚国的北边,不过,金国临海,所以金国在辽国的东边。
此时的金国已经是完全的冬季,外面的温度已经是很冷的,街上的积雪也都已经有两尺来厚了。此时已经不适合户外活动,不是非要出门,一般都不会有人出去。
就是金国的都城里也是一样,雪这么厚,根本就没有人出门,最多就是几个必须要出门的人,但是上下的大雪马上就会把他们的出行轨迹给抹平了。
这时那衣着华贵衣服的妇人问道:“娟儿,你与那孙尚志交过手,你觉得他怎么样?”
庞娟马上就回答道:“母后,孙尚志此人深不可测,用兵神出鬼没,马行空,论单场战斗而言,我有七成不是其对手。而且从荒国传来的情报,现在楚国还弄出了能在开上飞的大球,在两军对仗之时,他们从上直接扔下来火油罐子,可以直接打乱军阵。荒国的将领孟浩杰十万人就是这样被打败的。”
这身着华贵衣服的女人,俨然就是金国的皇后。听亿称呼庞娟,这庞娟还是她的女儿。
“哦!还有你自认不是对手的人?”金国皇后也是来了兴趣,庞娟一向自视甚高,不把下人放在眼里,没有想到对于孙尚志,居然出了这样的话。
“没什么,我只是在一个事实,从孙尚志的表现来看,他不仅仅是儒道和打仗厉害,而是好像是全能的。只怕他的知识面已经遍布各个领域,而且还都是最高的那种。”庞娟又道。
“那娟儿,你对于你的计划,可会有所改变?”金国皇后又问道。
“没什么改的,这个计划也除了你和我也没有别的人知道,只要孙尚志出了汴城,那么就不会有问题。这孙尚志再厉害,他也只不过是一个人,不会是神。如果他真能破了如此局面的话,那我们金国也不会再有机会问鼎下了。”庞娟此时也是很笃定,孙尚志毕竟出世的时间太短,见招拆招可以,但是想要识破我的计划,还是不可能的。而且现在他的敌人本来就多,我也只不过是其中之一。”庞娟不以为然的道。
但是他又接着道:“而且他越是优秀,那么各家对于他的看法就会越强。如果再任由他这么下去,那么儒家肯定会是要独霸下了,其他学派都将不会再有发展的空间。所以各家也会把自己的优秀子弟都拿出来拼一把。各家学派传承这么久,底蕴都是很深的。”
“可是孙尚志已经有了佛家做盟友,阴阳家和你们纵横家也有人支持他。”金国皇后又道。
“这些都不过是各家留的后手,无论谁胜谁负,都不会断了传承而已。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次佛家的态度居然和道家完全相反。”庞娟对于佛家支持儒家而道家反对儒家他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原因。
听佛家是因为孙尚志的一首诗,可是要想一个学派倾力支持,仅仅是一首诗,听起来还是有些儿戏了。
金国皇后却是轻轻地一笑:“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题,只是你的年经还轻,所以对于学派的区别还是有此只停留在他们的表相当郑佛家虽然修佛,但是他们即讲度人也讲降魔,所以佛家真正来,宗旨还是要在尘世间。而道家却是有些不同,他们讲究避世,却是想要真正的超脱。而儒家主要还是治世,他们最主要还是代表了下的读书之人。”
“母后的是儒家与佛家并没有冲突关系,却是与道家有冲突?”庞娟还真没有想到自己的母后会是这样看的。
“现在可知道,道家,农家,墨家,家这些学派的态度如何会这么坚决地站在儒家的对立面上,而不像你们纵横家,阴阳家两边都站队。其实最主要的还是道家,农家,墨家,家他们的主要成员都是低层的人,所以他们有着与儒家生的对立关系。在我看来,法家最终也是会和儒家站在一起。”金国皇后又道。
庞娟在纵横家里学艺,还真没有去好好地想各家所代表的人群的立场问题,因为每一家杰出的人,最后好像都是读书人。除非是各家习武的那些人,所以庞娟还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庞娟听了金国皇后的话,也是点零头道:“以前我自负有才,看了下人,现在才知道终是自己还没有看透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