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昆城外喊杀声震,双方进入了对决。
双方都是生力军,所以越军攻得生猛,楚军也不遑多让。
楚军在城墙之上,优势还是明显,只是一会儿,城墙下面已经有不少越军的尸体了。但是越军也因为有战斗方阵的参与,他们填河的速度也是一下子提高了许多。现在他们都快把城墙下面的护城河填出了四五道三丈宽的道路来。
特别是城门之前,足足有七八丈宽。
真是人多力量大啊!
突破邻一重障碍,越军也是一下子就出动了五架云梯与一台战车。
这可都是最为正规制作的攻城器械,威力还是很大的。
云梯的速度很慢慢,但是他的防御却是真的变态,楚国的弓箭手根本就没有能够对他们起到一点伤害,但也是因为这距离还有这么远,真到了城墙下面,楚军一定会用火油来对付他们的。
五架云梯加上先前的一架,给了城墙之上的楚军很大的压力。
当越国的士兵到了城墙之下时候,两边的投石机都停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楚军的投石机打不越军,而越军的投石机打到自己饶概率要比打到楚军的概率还要大,两边不停下来做什么。
士兵到了这个距离,更血腥的场面便马上要到来。
此时双方的弓箭手已经开始互射,而步兵则是双手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武器。
初夏的太阳已经显示出了它的威力,双方的将士因为紧张汗水流过脸庞也不曾发觉。而此时在汴城的东门口,一辆马车正在进城。
赶车的正是王一剑,坐在车中的自然就是司马正初父女俩。
他们也听了汴城发生的事情,听后也是心有余悸,要不是当初孙尚志叫他们去杭城,躲过了这一劫难,还真不知道后果会如何。
可是现在司马正初也有些焦急,也不知道留在家里的那些人现在怎么样了?
司马纤纤从车窗中向外看去,见到汴城的街道上与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差别,于是对司马正初道:“爹,你看街上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家里应该不会有事的。”
司马正初也知道自己女儿是在安慰自己,这汴城几十万人,就是有点事情,都过了这么久,该恢复的也都恢复了,现在怎么可能在街上可以看出来。
马车速度不是很快,因为此时街上的人还真多,所以马车也走了一些时间,这才到了司马府。
司马正初与司马纤纤下马,向着府里走去。
而屋里的门房却是马上就拦着他们问道:“这位先生,你们找谁,我们的老爷都不在家。”
司马正初看到这个门房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便问道:“阿福呢?”
阿福是以前的门房,自己也才出去两个月,便换了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孙尚志换的。
“阿福?我不认识,你们到底要找谁?我了我们的老爷都不在家!”这个门房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阿福,不过他也看到司马正初气度不凡,所以也没有得罪司马正初。
他们做门房的,就是得有这股眼力劲儿,特别是现在自己的老爷还是楚国军中第一人,甚至都还传言会成为未来的楚皇。所以这个门房也知道这段时间里,他也需要低调,不能轻易得罪人,要是坏了自己老爷的大事,那他可吃罪不起。
“这难道不是司马府吗?”司马正初不禁疑惑地问道,难道自己不在这里的两个月,还有人把自己的家卖了不成。
“是的啊,你们难道是要找司马大儒吗?他现在可是去了杭城,没在家里。”这个门房可是知道司马正初在杭城,所以马上就道。
“这是我爹,也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司马大儒!”司马纤纤在一旁也听出来了,这门房只是不认识自己罢了。
那门房一听,也是马上就从脸上堆出笑来:“哦,原来是老爷回来了,那你就是姐从了。快进来,我去帮你们拿行李!”然后他又对着身后大声喊道:“大家快出来啊,老爷和姐都回来了!”
老爷回来了,他却差点把老爷给赶出去,要是主人怪罪下来,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这个门房赶紧将功补过,快步走到马车旁,给司马正初他们拿东西。
司马正初他们也是不可能为了这点事情就来怪罪的,所以看到这个门房却拿行李了,便与司马纤纤一起向里面走去。
而司马府里的下人听到门房的喊声,也是纷纷都走了出来。
而他们一出来,司马正初与司马纤纤还包括王一剑都愣住了。
虽然出来了差不多二十来个人,但是自己却是一个也不认识,原来的那些人呢?他们都跑到哪里去了。
那些下人见到司马正初与司马纤纤,也都纷纷给他们两个行礼,口中还齐声喊道:“老爷好!姐好!”
司马正初马上便问道:“府中原来的那些人都到哪里去了?”
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上前来,对着司马正初又行了一礼,这才回答道:“回老爷的话,当日金军攻进汴城,所有大户人家的的府邸都被洗劫一空,而在府里的那些人都被金军全部杀了。”
听到这里,司马正初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明白当日是如何凶险。
“你是,他们全部都被金军杀了?府里也被金军打劫了?这如何是好!”司马正初焦急地问道。
“是的,老爷,我们是吴丞相带过来的,都快一个月了,但是还没有见到过老爷你们呢!老爷,你们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先歇息一下,我叫人马上备饭。过后的情况,我会给老爷一一解释。”这管家也知道这司马老爷可是从杭城赶回来的,这一路只怕是都累坏了。
司马正初与司马纤夏确累坏了,不过他也是担心自己的那些藏书,所以马上就往书房奔去,而司马纤纤也回到他的房间去看一下。
父女两个都很着急,一下子便分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