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志还没有说出话来,司马正初又接着说道:“他们也把佛道两家看得太低了,他们从一开始要针对的对象就错了,所以他们注定不会有好的结果的。不过各门各派都已经出来了,也就说明天下也要大乱了。尚志,楚国的开局可以说是很困难,但是也没有到了那种没有翻盘的机会。再说,你前段时间也是做了不少的有用功,把楚国的局面生生地扳回了许多。”
“岳父,你说纵横家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才弄得这天下失衡,他们的未来怎么样?”孙尚志听了司马正初说的这么多,这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这些人可都不是简单之辈,于是问了最想问的问题。
“纵横家,所谓的合纵连横,看似现在占了上风,这都是在各派没有发力的情况之下,我倒是对于我们儒家很为看好,不为其他,只因儒家有你。”司马正初说得很是轻松。
司马纤纤这个时候自己的老爹居然这么表扬孙尚志,也是插嘴说了一句:“我家志哥哥就是比谁都厉害!”
司马正初却是继续说道:“我可没有乱说,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碰到李召。他给我说了你这两天做了一个叫打谷机,一个叫风车的东西,很是厉害。收割的时间都可以缩短许多,还有以前做的热气球,都是别人想都想不到的东西。尚志,说真的,以前有人说你是兵家,这两样东西一出来,只怕你又要变成墨家了。你也给我说一句实话,你到底是哪一家弟子,怎么感觉你能在他们的长处上面打他们的脸啊!”
孙尚志笑了笑说道:“这个我也没有好好想过,但是我从小便是读圣贤之书,想来应该属于儒家吧。再说了,儒家讲的君子六艺,不也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括进去了。”
“那倒也是1”司马正初也不会真的去追究孙尚志到底是哪派的弟子,只要现在是儒家就行了。还有一个就是,不管他是哪一家,自己的女婿,自己当然要支持。
今天司马正初还听到了李召对于未来的想法,这些不都是一个岳父在帮助自己的女婿。
“尚志,我觉得你还是要多教一教这年轻一代的将领,要不然的话,历史还会重演汴城的这一幕。”司马正初又建议道。
今天他给孙尚志讲的东西他觉得应该够了,孙尚志再怎么天才,对于这些东西的认知,还是需要时间好好消化一下的。
如果把一切都讲给了孙尚志听,反倒是会让孙尚志对于这些的认知不会那么深刻。
明天再问问他的看法就行了,这需要慢慢地引导。
孙尚志虽然现在是就要成为楚国的皇帝,但是要学习要知道的知识还是太多了。
“好了,尚志,我今天所说的话,你也好好地想一下,要是真有什么不懂的,你再来问我。我要去找一下吴丞相,与他说说你的婚事,我就先走了。”司马正初说完,便独自离开了。
司马纤纤见到自己老爹走了,这才问孙尚志:“志哥哥,你说德智他们真的是那样子吗?”
你还别说,孙尚志这才想起前世看到的一个视频,里面就是讲古代的和尚对于当地人是如何剥削。
以前也只当是看了一个笑话,但是现在自己的岳父说出来,那就肯定不是空穴来风了。
以司马正初大儒的身份自己然会知道许多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情,也会看到许多人看不到的东西。
所以孙尚志对于司马正初的话还是相信的。
“也许就是这样的,岳父也不会骗我们的,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孙尚志此时才真正知道,那些平时拯救世人的和尚和道士,原来也是这个世界的剥削阶级。
而且不管是墨家还是农家,他们都是剥削阶级,是与儒家一样的,站在了社会的高层,只不过他们是用另外一种形式存在而已。
看走眼了,孙尚志不自禁地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志哥哥,你打自己做什么?”
“这不是笨嘛!恨自己了呗!”孙尚志嘻笑着回答。
“要不要我来帮你一下,我觉得刚刚你打得太轻了,可能开不了窍!”司马纤纤边说还边伸手在孙尚志的额头上面又打了一下,只是这口中说着要用力,可是打起来比孙尚志打得都轻。
孙尚志则是一把就抓住司马纤纤的手,很认真地对司马纤纤说道:“纤纤,你爹今天对我说的这几句话,让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许多道理,也更回能够看清这个世界了。”
司马纤纤一脸茫然,不解地问道:“我爹刚刚不就是说了那些和尚和道士不是什么好人吗?怎么了。”
孙尚志没有回答,只是一把就把司马纤纤紧紧地搂在了怀里:“纤纤,遇到你和遇到岳父真是我人生最大的幸运。”
“你今天怎么这么煽情啊!”司马纤纤靠在孙尚志胸膛,很为享受地问道。
“没有什么,就是你们对我太好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孙尚志与五公主的大婚如期而至。
孙尚志一天不仅是完成了五公主的婚礼,也完成了楚皇的登基仪式,他现在已经成了真正的楚皇。
同一天,李清清也嫁给了孙尚志。
而相应的,五公主的母亲成了太后,而司马正初和李召也就成为了国丈大人。
司马纤纤依旧是孙尚志的正妻,这一点没有动摇,她没有搬进皇宫来住,还是住在司马府里。
这可算得上是三喜临门,自然是要普天同庆。
也是在这一天,汴城里整个都是喜气洋洋,彻底没有了被金军骚乱过的那种萎靡。
所有的商铺都挂上了红色的灯笼,各色的人群也都涌入了街上,使得汴城在这一天又恢复了以往的繁华。
商人们也是盯住了这一个商机,琳琅满目的商品伴随着吆喝声,将前些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忘记得干干净净。
孙尚志今天可是累得够呛,这么多的礼节下来,他都感觉他的全身都要散架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