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被恶心的脸都白了,当即尴尬地向着四目身后退去,试图拉开距离。只可惜,许成严重低估了扫把星当头照的后果。
下一秒,他一个不心,一脚踩进了一个坑。突如其来的重心失衡,让许成立马向后倒去。
“谁来拉我一把!”
伴随着一声大喊,闭上眼的许成突然间觉得自己似乎落进了一个怀抱郑
睁开眼后,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乌管事那张让他嫌弃不已的脸。
“哟,哥,你怎么这么不心啊?”
“……”
“那个乌管事,求放过好吗?您看我这嘉乐师兄,长得可比我俊多了,欢迎您随时骚扰。”
一时间想不出辞的许成,当着嘉乐的面,就把他给卖了。
“哥,你还真是谦虚,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不会错的。”
面对着乌管事那恨不得将许成生吞活剥的眼神,许成一把挣脱,再度吓得连连后退。
“哎哟!”
又是一个没注意,他的脑袋直接撞到了四目道场院门前的一棵树上。
“为什么我突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四目神色怪异,似乎想起了之前自己师兄跟他起过的许成倒霉的那一。
“成子,你该不会是又被扫把星当头照了吧?”
这话一出,一休、嘉乐、千鹤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
“师叔,您开什么玩笑呢,这年头,扫把星怎么会找上我!”
众人眼中,许成捂着后脑勺,正准备起身。
“砰”的一声,许成又撞到了一截横长出来的树枝。然后,许成下意识地想要远离这棵树,只不过,本就疼得半闭着眼睛的他好巧不巧的又一脚踩进了嘉乐放在树下的木桶。
“哎哟!”
紧接着,空中一群乌鸦飞过。
“那个,师叔啊,我今状态不对,就先回屋了。”
最终,顶着一头乌鸦屎的许成,尴尬的朝着众人招呼了一声,就狼狈地朝着大门退去。
“心啊,师弟!”
只不过嘉乐提醒的有些迟了,因为许成一个不心,后湍这一脚直接踩在了四目养在院子内的大白猪上。
伴随着大白猪一阵凄厉的嘶吼,还没反应过来的许成,就感觉自己背后一凉,下一刻屁股仿佛遭受到了重击,他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卧槽!这也太惨了,这子该不会是遭谴了吧?”
千鹤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他自出道以来,就没见过这么倒霉的人,况且这人还是自己第一次见面的师侄。
“师弟啊,这事来话长,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
随即,四目又看了眼身旁的嘉乐。
“嘉乐,还不赶紧扶你师弟进去,顺便给师叔多取些糯米!”
五分钟后,看着狼狈不堪的许成,嘉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嘉乐师兄,我没事,只要熬过了今就好了。对了,这张紫色镇尸符和这个墨斗,你出去的时候一并交给千鹤师叔,但愿他用不到。还有,出去的时候,千万提醒师叔,绝不可将那棺木上的帐篷拆了,如果可以,最好上面再盖上一层防雨的布!”
与此同时,屋外。
“铜角金棺,又用墨斗网缠着,难道是?”
很显然,四目早已注意到了这具金棺。
“没错,这里面是僵尸!”
千鹤道长此刻也是神色凝重,他最清楚这里面的僵尸有多难缠。
“那为什么不把它烧了呢?”
“不能烧,这个僵尸是边疆的皇族,我们需要将他送上京城,交给皇上发落。”
很显然,千鹤道长也是无奈,毕竟这就像一个定时炸弹,没出事还好,一旦出事,指不定就是团灭。
“千鹤道长,那你为什么不把帐篷拆了,让棺材吸收点阳光,也好减少些尸气。”
一休大师围着棺材转了一圈,开口道。
“对呀!”
千鹤顿时双手一拍,当即吩咐自己四个徒弟。
“东南西北,你们赶紧把帐篷拆了!”
然而,就在四人动手拆的时候,由于看不到许成,本就心情烦躁的乌管事,当即不耐烦道。
“你们干什么?”
“哦,是这样的……”
可惜四目还没完,就被乌管事打断。
“你给我住嘴,我是跟他,没跟你!”
这一下,可把四目气的够呛,一旁的一休大师难得见到四目吃瘪,顿时眉开眼笑,一通数落。
“这年头,的慢,没的,得快,被人骂,还真是难哦!”
没有理会闹腾的两人,千鹤道长立马解释。
“是这样的,乌管事,让尸体吸收些阳光,可以散下尸气。”
“是这样啊,那就拆了吧。”
就在千鹤正松一口气的时候,嘉乐又来了,手里提着一袋糯米,还有许成交给他的墨斗和紫色镇尸符。
“师叔,帐篷不能拆!”
看着已经开始拆的几人,嘉乐当即喊道。
“刚才师弟了,如果现在拆了,到时候下雨就麻烦了。”
“什么呢,嘉乐,这么好的气,怎么会下雨呢?”
一休抬头看看空,万里无云,一片风和日丽。
四目眼神怪异,饶有意味地看着嘉乐。
“嘉乐,你确定成子不能拆帐篷吗?”
“师父,我还能骗你不成,你看着,师弟还让我把这些交给师叔!”
着,嘉乐晃了晃手中的紫色镇尸符以及那个墨斗。
“紫符,还有20年老公鸡血制作的墨斗线,难道会有意外?”
四目自然是听九叔过许成的事 ,更何况此刻还悠关自己的师弟,他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帐篷不能拆!”
四目突然间的喝止顿时惊呆了正在拆的一众人。
“四目,你搞什么?”
一休也是有点恼火,毕竟拆了帐篷散下尸气,对随行的众人百益而无一害。
“和尚,你闭嘴!”
“师兄,到底怎么了?”
千鹤也是纳闷,怎么感觉四目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师弟,听我的,帐篷不能拆。如果可以,你们最好再盖一层挡雨的布。另外,成子这些交给你,但愿你用不上!”
“喂喂喂,怎么又不拆了,玩我呢?”
乌侍郎也是恼火,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
“你也住嘴,我师侄,也就是刚才那个伙了,帐篷不能拆!”
一定是许成让的,乌侍郎先是一愣,随即挥了挥手中的手绢。
“哎哟,既然是里面那哥的,那就不许拆,谁也不许拆!”
在场的众人,瞬间无语。听到这一句话的七十一阿哥,也是眉头一皱。
休整片刻后,看着渐渐远去的千鹤以及那具散发着不详的金棺,四目开始心绪不宁。
“这棺材看起来好值钱啊!”
嘉乐眼冒精光,很是羡慕。
“废话,金子打造的。”
四目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那我以后一定要努力赚钱,争取买一副一模一样的,孝敬师父您老人家。”
“咳咳咳…”
四目顿时被气得够呛,要知道这铜角金棺可是镇尸用的,嘉乐这子是打算让他死了也不得安生吗。
“你子倒是很有孝心啊,哈哈。”
一休笑着看了眼四目,就直接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果不其然,就在千鹤他们前脚刚离去还没多久,色就开始转变。前一刻还是万里无云,此刻却已是开始缓缓凝聚乌云。
“哎,但愿他们没事吧!”
在屋内的许成早已经梳洗了一番,然后盘坐在大厅的地板上。
“成子,你是不是预感到了什么?”
四目是见识过许成那些千奇百怪的能力的,一进门他就开口询问。
“师叔,我只是隐隐有些预感,千鹤师叔他们这一路不太平。”
“严重吗?”
“以身殉道!”
“什么!”
四目的惊呼,直接把嘉乐也吸引了过来。
“师父,你怎么了?”
“轰隆隆!”
几乎是同时,野外传来了阵阵雷鸣声。而这,或许便是上对四目的答复。
“哗啦啦!”
一瞬间,屋内下起了倾盆大雨。
四目一脸的担忧,独自走到了门口,看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