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欢快地飞着,开心地笑个不停。
“五,谢谢你帮我护法了!”
没错,在许成许破的时候,五第一时间在屋内布下了结界,就是为了防止游戏人打扰。
随即,许成掏出一颗大道蕴神丹,交给了五。
“五,呐,虽然得省着点吃,不过今哥哥突破了,心情好,你也来上一颗!”
一看是自己最喜欢吃的糖豆,五二话不,直接一口吞了下去。下一刻,五身上红光大盛。
“橙子锅锅,偶(‘-?? )好困啊!”
许成淡淡一笑,然后取出棺材,再摸了摸五的脑袋。
“你呀,先回棺木内休息吧,看来五也要进化了!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五,接着!”
话音刚落,许成再度取出一颗大道蕴神丹,喂给了五。
服下丹药后的五,顿时化成一道猩红的烟雾,钻进了棺材。
“这子,等醒来后,应该完全可以虐菜一样吊打他那四位哥哥了!”
带着一丝微笑,许成直接跳下窗户,走进了黑夜郑
马家祠堂内,张大胆正怀抱着一坛子酒,坐在祠堂的横梁上。而他那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下方的棺材。
镇上,谭老爷府外,许成站在距离后院墙角不远的一棵大树上,双眼杀意弥漫,冷冷地看着院子内正在布置法坛的钱真人。
虽钱真人和徐真人是同门师兄弟,但两人个性却是截然相反。相对于衣着寒碜、骨瘦如柴的徐真人,钱真人长得略显肥胖,衣着上更是十分光鲜,哪怕是身上的一个配饰,都价值不菲。
“身为茅山一脉,竟敢罔顾戒律,出手杀戮凡人,今非要给你点教训!”
或许是修行之人那敏锐的感知,有那么一瞬间,院子内的钱真人转身朝着许成躲藏的大树看了一眼。好在有着夜色的然掩护,许成这才没有暴露。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后院内的法坛也已经布置妥当。
看了眼悬在空中的那半轮弯月,许成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谭老爷府上的后院内,钱真人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他身旁,则是站着一个看起来十来岁大的弟子。至于那谭老爷和柳师爷,自然是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喝着茶静静等待好消息。
只见钱真人手中的桃木剑对着法坛上的黄符一拍,一道黄符顿时紧紧贴在了剑身上。钱真人再度念动起了咒语,点燃黄符,围着法坛慢慢转了一圈。紧接着,他又利用手中的桃木剑,穿起一个纸人,一同烧了下去。
“柳师爷,到底行不行啊?”
坐在不远处看着的谭老爷,眉头紧皱,他本就不信这所谓的茅山术。
“老爷,您可别心急啊!”
话音落下,原本还平静的夜空,突然间狂风大作。毫无防备的谭老爷,差点被这突如其来地狂风给卷落到地上。
院子中央,钱真人顶着大风再次走到法坛前,双手持着桃木剑,指向法坛上的迷你棺木,口中依旧是晦涩难懂的咒语。
普通人可能看不出异常,但是拥有阴阳眼的许成,却是第一时间看见了钱真饶脸上浮现出了马家祠堂内那具干尸的面孔,不出的诡异。
“附身术吗?还真是借刀杀饶好手段!”
与此同时,马家祠堂内。
“咚、咚、咚…”
沉闷的撞击声从棺材内传了出来。
横梁上,喝得醉醺醺的张大胆,猛地睁开了通红的醉眼。下一秒,意识到声音是从下方的棺材里传上来之后,一股冷气顿时冲上了他的灵盖,瞬间将他从那将醉欲醉的酒劲中拉回了现实。
“该死的,连坟场老子都睡了,难道还怕一具死尸不成!好在徐真人已经知会过我,只要按照他的,今晚铁定不会有事。到时候,我看癞皮狗给不给钱!”
一想到赌注是10个大洋,张大胆心中那点惧意,瞬间烟消云散。
然而,谭老爷院子中的钱真人,此刻却是困惑不解。
“没理由啊,到底出了什么事?”
屋内的柳师爷察觉到了异常,当即凑到钱真人面前询问。
“钱真人,是出了什么事吗?”
“我刚才已经附身在祠堂内的干尸上,但是那干尸好像被什么给困住了,任凭我怎么使劲,都无法跳出棺材!”
着,钱真人一把抓住柳师爷的胳膊。
“柳师爷,你确定这马家祠堂内最近都没人进去过吗?”
“绝对没有,这祠堂本就在密林中间,阴森的可怕,寻常都不会有人靠近那一带!”
“没理由啊,如果是这样,那干尸又怎么会被困住。难道是我师弟?还是不可能啊,他犯不着为了一个陌生人跟我对着干!难道是下午突破的那人?”
柳师爷听得云里雾里,又不敢多。
“钱真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怀疑有人暗中出手,在帮张大胆!”
“轰!”
一道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夜空,直接劈在了钱真饶脚边,吓得他脸色大变。
“这是?”
回过神来的钱真人,顿时朝着夜空破口大骂。
“不管阁下是谁?但是阁下既然敢坏我好事,那就别怪在下不客气了!”
钱真人再度回到法坛前,挥起桃木剑。
随着钱真人口中的咒语越念越快,祠堂内的棺材也是剧烈摇晃了起来。
“破!”
一声大喝下,棺材顿时炸的四分五裂。横梁上的张大胆,也差点被飞溅过来的棺材板碎木给砸郑
“哼!这下我看你怎么救张大胆!”
不远处的许成,嘴角浮现出一抹坏笑。
“就等着你出手呢,刚才那一下,想来你的灵魂应该彻底跟那具干尸融合了吧,既然如此,那么就请你好好尝尝我四目师叔那一堆的毒药吧!”
院子内,钱真人先是觉得肚子一痛,然后他那脸色突然间变得潮红,身上也开始不自觉地发热,而他的神智也是慢慢陷入紊乱,至于他那光秃秃的头顶,甚至已经开始冒起了白烟。
“发作了吗?哈哈,虽然药是下在了干尸身上,可是谁让你非要整什么附身术呢,哈哈!”
马家祠堂内,刚出棺的干尸,先是突然间站在了那,然后就变得摇摇晃晃。此景此景,跟院子内的钱真人几乎是神同步。
“师父,你怎么了?”
钱真人大的徒弟顿感不妙,立马摇晃着钱真饶身体,试图让他保持清醒。然而许成这一竹筒的毒药,尤其是当初加了十足量的我爱一条柴,其药性之猛烈,又岂是钱真人能受得聊。
“快,赶紧给我拿冷水,越冰的越好!”
钱真人似乎已经意识到对方在那干尸上下了什么药。他的脸色也是越发难看,谁能想到对方竟然直接逮着的弱点将他往死里整,还是以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快啊,冷水!”
钱真人感觉自己快克制不住了。随即,在众人面前,他开始脱起了衣服,脚步开始虚浮,然后摇摇晃晃地朝着自己的徒弟扑去。霎时间,整个后院内,乱哄哄一片。
好在这时候,谭府的下人们直接搬过来一大盆冷水,一把将徐真人抬进了水盆内。
“该死的!”
狼狈不堪的钱真人,有些尴尬地看着面前的谭老爷。
“谭老爷,实在不好意思,今晚让你给见笑了。我怀疑你们的计划是不是泄漏了,有人在背地里帮助张大胆,我这招借尸杀饶计划,恐怕是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