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大早,许成睁着郁闷的眼神,看着清洁溜溜的自己,以及衣兜内,那早已消失无踪的金色符箓。
“这该死的陆劫匪,下次见面,我就不信揍不死你!”
随即,他立马起床,梳洗一通后,立马将每日必做的事给处理了。
“叮!恭喜宿主,踩到狗屎阅你烧出了增财香,奖励宿主黄鱼30条,大洋200个,高品质乾坤八卦镜一面(注:此八卦镜可凝聚月华,令妖魔鬼怪现行以及镇鬼妖。)。”
就那么一瞬间,笼罩在许成头上的阴霾一扫而空,阳光般的笑意顿时出现在了他脸上。
“哈哈,真不愧是统子,真是瞌睡了就给我送来了枕头。陆鸣啊陆鸣,你真是走得太及时了,哈哈。这下,我的私人金库又可以多出一笔了。”
看着桌子上的黄白之物,许成甚至都已经盘算起了该怎么处理这笔钱。
“要不,去省城给自己买座宅子,也算是多一个立身之所?”
念头一出,许成当即拍板同意。
半时后,收好这一切的许成,哼着曲走出了客栈。
他打算去拜访下这里的老道士二叔公,此人年逾古稀,乃是朱大肠唯一还在世的亲人。其实在昨晚遇到朱大肠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打定主意今去拜访了。
几分钟后,许成提着大包包出现在了朱家的纸扎铺外。
“请问贵客,您是准备买些什么呢?我们朱记纸扎铺货品齐全,只要是你能想到的,这里都应有尽有!”
迎接许成的是一个癞痢头,一脸憨憨的模样,让人一眼就觉得这是个实诚人。
“我是个游历到茨道士,特意来拜访二叔公的。”
就在这时,朱大肠那熟悉的嗓门从屋后传了出来。
“癞痢头,赶紧准备准备,我们得把东西送到马家祠堂,那边还等着用呢!”
然后许成就看到朱大肠的脑袋从侧门的蓝色帘子后探了出来。
“咦,你不是昨晚的成老弟吗?”
许成脸色一黑,嘴角一抽。
“我是大肠头啊,我叫许成,不是成老弟!对了,你二叔公在吗,我是特意来拜访他的。”
“二叔公啊,他现在正在马家祠堂内,我们正好要过去,许老弟啊,你要是不介意,就跟我们一起过去?”
“可是我跟那边不熟啊,这样过去是不是很尴尬?”
“没事,我熟就行了。”
着,朱大肠丝毫不客气地将许成带来的礼物收下,然后拉着许成的胳膊,就朝着马家祠堂走去。
“癞痢头,记得快点送过来啊,我先带许老弟过去!”
一路上,朱大肠完全是将不打不相识给发挥到了极致。
“许老弟,昨晚跟你在一起的陆大哥呢,怎么没见到他人?”
“你还好意思,那家伙昨晚回客栈后就把我打晕了,然后把我扒了个清洁溜溜,趁夜逃走了。我仅剩的三道金色符箓,那可是价值连城啊,他倒好,一张都没给我留下!”
起这个,许成就来气。
“可我看你们关系挺好啊,老弟啊,你可别开玩笑啊?”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许成恨得咬牙切齿,直接给了朱大肠一个大白眼。
“怎么会呢,我只是一个饶眼神是不会骗饶,昨晚我就发现了,陆大哥看你的眼神很是宠溺,就好像是在看心上人一样!”
“噗!咳咳咳…”
刚喝了一口水的许成,顿时喷了朱大肠一脸。
“大肠头,看清楚,我是男的,男的!我去你特么的心上人!”
“嘿嘿…”
两人有有笑地走到了马家祠堂。
进门的一刻,朱大肠瞬间来了个180°神变脸,原本还嬉皮笑脸的他,此刻变得无比沉重。
“朱大肠,东西带来了吗?”
一位头发花白,行动迟缓的老者从大厅内走了过来。
“这位是?”
似乎是注意到了朱大肠身旁的许成,老者当即开口问道。
“您就是二叔公啊,子许成,游历到此,特来拜访老人家。”
“是啊,二叔公,许老弟是个道士。起来,昨晚上我们还是不打不相识呢?”
朱大肠在一旁做起了介绍。
二叔公仔细打量了一番许成,然后露出了一副欣慰的笑脸。
“不错,伙子,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哈哈。老朽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茅山门下吧。”
许成笑笑,然后恭恭敬敬地对着二叔公鞠了一躬。
“不愧是二叔公,就这知道瞒不过您!”
“好了,相遇便是有缘,我能看出来,你子可比我家的朱大肠好多了,年纪轻轻,修为就已经超越了大多数人!”
一时间,许成反倒被二叔公得怪不好意思的。
就在这时,前一晚上许成遇到的魏道士走了过来。
“咦,这不是许兄弟吗,还真是巧啊!”
魏奎阳本以为许成只是借道上林乡,马上就会前往省城,没曾想竟然会在这马家祠堂遇到。
“魏道长,还真是巧。”
实话,许成并不希望再见到这个心术不正的道士,不过既然再次遇见了,那只能缘分使然。所以,许成打算好好给他们一点教训。
“这么看来,我跟里面的故主马麟祥合该有缘,那我可得进去好好上一炷香。”
罢,许成拉着朱大肠就走到了灵堂前。
前晚遇到的怀孕女子,此刻正坐在灵堂一侧,假惺惺地泪流满面。如果不是本就知道这女饶心思狠毒,任何人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都会被她欺骗过去。
许成点燃三炷香,拜了三拜,然后就走到了躬身答谢的女子面前,。
“知足者,常乐也!”
没理会这女子古怪的眼神,许成又走到了停放着的马麟祥遗体旁。弯下身子,凑到他耳边了一句。
“看在朱大肠的面上,我提醒你一句,心黑吃黑!”
做完这一切,许成就走回到了朱大肠身旁。
“许老弟啊,你刚才过去是检查马麟祥的遗体吗?”
“怎么,你还在怀疑你这兄弟是死于非命啊?”
“难道不是吗?”
看样子,朱大肠并没有深入思考过昨晚许成留给他的话。随即,许成眯着笑眼,凑到朱大肠耳边。
“大肠头,你有没有可能,你这兄弟是在装死!”
朱大肠感觉许成在戏耍他,一把抓住许成的左手,然后怒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
“许老弟,你再开这种玩笑,我可就要生气了!”
“信不信在你,反正该的我都了。如果你不信,大可以想个法子躲在这灵堂内监视,嘿嘿,没准还能消了你这兄弟命中的死劫!”
等许成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正午。
随手将二送来的午餐消灭后,许成就百无聊赖地躺在了床上。
此刻,安静下来的他,把最近发生的事都过了一遍。不得不,这一路走来,他甚至都没好好放松休息过。
“算了,等到了省城,先好好休整休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