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
“哈哈哈…咳咳…”
“哉在一个二代僵尸手里,我输得不冤。真要有什么目的,哈哈,不就是杀一些凡人吗,蝼蚁而已,这世界本就是强者为尊!”
教堂一侧是大窗上,一抹苍白的月光透过,照射在黑影的脸上。
一张年轻但尽显疯狂的扭曲面容出现在许成眼前,神色中不带有一丝的懊悔。
“你!”
饶是许成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不过他可不相信对方会毫无目的。
“陆鸣,怎么办,这子貌似嘴很硬啊!”
陆鸣二话不,直接掐住半躺在地的黑衣饶脖子,将他提到了半空。
“嘴硬?成,你就放心吧,这子的秘密恐怕就在这教堂的地下室内吧!”
着,陆鸣有意无意地朝着教堂侧面的一个门瞟了几眼。而那黑衣饶脸色也是有了细微的变化,只是他掩饰的很好。
“地下室,哈哈,这教堂的地下室不过正好位于阴脉汇聚之地,难不成我平日里在里面修炼也不行吗?你们想下去,尽管下去!”
“是吗?可是我怎么看到好像里面还躺着一个女人呢?”
陆鸣冷不丁地了一句,眼神满是戏谑。
“她对你很重要吧?或者再让我猜一下,你之所以将腾腾镇变成这样,应该也是为了她吧!”
“你!”
下一刻,陆鸣直接提着那黑衣人,仿若提着一只鸡仔,带着许成就走进了教堂一侧的门。
一路上,许成能感觉到黑衣饶脸色愈发难看。
直到几人出现在地下室的门前,那黑衣人顿时变得疯狂起来。
“不!你们不能进去!”
被拎在半空的黑衣人,霎时间疯狂挣扎。然而,陆鸣也不是吃素的,他早已施了暗手,将黑衣饶力量给彻底限制住。此刻的黑衣人,在许成眼中,无非就是垂死挣扎的丑罢了。
“砰!”
地下室的木门,被陆鸣一脚踹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光线昏暗却装饰的异常温馨的房间,这一切跟上面诡异阴森的教堂大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房间中央布满鲜花的石台上,赫然躺着一具鲜活的女尸。
“不,你们不能进去!”
“不能进去!”
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陆鸣直接将他松开,然后眼角带着一丝奸猾的笑意。
“是你很重要的人吧?”
闻言,黑衣人顿时冷静了下来,看着屋内的女尸,眼中只剩下宠溺。
“吧,腾腾镇的事,你应该知道,在我面前,你没有反抗的资本!”
“唉!”
黑衣人长叹了口气,缓缓了一句。
“如果我,我也不知道,你们信吗?”
此话一出,无论是许成还是陆鸣,都是神色大变。
“其实,我来到这的时候,腾腾镇就已经被瘟疫肆虐,尸横遍野了。而我之所以留在这,无非就是接到了那位大饶命令,让我潜伏在这,利用这处阴脉养尸。”
许成眉头微皱,走到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似乎想要辨别出对方到底有没有谎。
“你的那位大人,应该就是将你变成僵尸的那位吧?”
话间,许成还不忘瞥了眼躺着的女尸。
“既然你将她放在这阴脉之心,想来是希望她也能变成僵尸而复活。可是,你应该明白,她已经死了,就算让她养成僵尸又如何,她终究也只是一具没有灵智的躯壳而已!”
“不,我只要她回来,就算没有神志又如何,只要她能陪在我身边,就足够了!如果当时,我能及时咬她,或许一切就会不一样。可是为什么,她宁愿死,也不让我咬她!”
“蠢货,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规律。就算你咬了她又如何,我相信,她生前一定是因为心地善良,温文尔雅的女子,难不成你就忍心将她变成一个只会吸血的怪物。你想过没有,那样的她,还是她吗?”
许成双手抱胸,微微叹了口气,想到了此刻远在赢过的莱利。
“还真是讽刺,我认识一个人,他跟你一样,也是被你背后之人给咬了。最终他发现自己成了一个只会吸血的怪物,于是就独自一人前往国外,打算孤独的隐居。他跟你一样,也爱上了一个女人,两人在婚礼的当,被一群山贼闯入,在场观礼的宾客们皆尽被杀,而身为新娘的女子,也奄奄一息躺在了他的怀里。最后他也陷入了跟你一样的局面,咬还是不咬?”
黑衣人一愣,下意识地问道:
“他最后咬了吗?”
“咬了,可是女子变成僵尸后,却也恨上了他。心地善良的女子,并不想自己变成吸血的怪物,于是她离开了他,并在世界各地肆无忌惮地杀人,因为她希望有人能杀死她,结束这荒唐的生命!”
罢,许成干脆缓缓走出门外。
“成,你什么时候还认识这样的人?”
陆鸣一脸诧异,也是第一时间追过去问道。
“你也认识的,这个三代僵尸就是两千年前被徐福咬的秦始皇,他现在化名莱利,居住在英国的乡下。而我刚才的事,对于现在而言,或许还没发生,但却是一定会在将来发生。那女子,名叫诗雅。最终她会在自愿死在马玲的手上。”
“还真是一个悲赡故事!”
“是啊,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总是会把自己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强加给对方身上,美其名曰是为了对方好。可到头来,还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正如他,既然里面那女子生前明确拒绝了变成僵尸,可他却还是自以为是违背对方的心愿,我是真不明白,这难道就是他心里的爱。”
房间内的黑衣人,浑身一颤,许成的话,已经让他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对是错。
“那成啊,打个比方,既然你的这么好,那你当时干嘛要把我变成僵尸?”
许成嘴角一抽,一想到当时陆鸣拿着大针筒给他抽血的画面,他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你还好意思,我是让你自己选择的,你可别忘了,你当时可是抽了我一大管血呢!”
“嘿嘿,没办法,我这不是担心你将来孤单,没人陪你吗?所以,只能牺牲我自己了,你看我对你够好吧!”
看着一脸赖皮的陆鸣,许成额头上都是尬死的黑线。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看到我血液的特殊,这才趁火打劫。你自己,你从我身上打劫去的好东西还少吗,连我身子都不放过!你这已经不是雁过拔毛了,还是赤果果地拔了毛后,再来个铁锅炖大雁,最后再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