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震,你不能这么对我!”
欧阳孚叫嚣着,即便他已经被废了,但是不是太子,可以不是能任由人动刑的。
“欧阳震,我是西曜国太子,你不能对我用刑!”
西无绝心里也是怕了,以前就听过欧阳震有点发疯,有时候做事不管不鼓,谁的情面都不管。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西太子,你都来了,不好好招待我,心里过意不去!”
西无绝还想大声反驳,你不用这样客气,更不用招待我。
然而韩雨辰也是累了,他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道:“一群蠢货,没意思!”
“殿下的是,这些蠢货交给下官处理就行了。”
徐良都惊呆了,他没想到殿下这么厉害。不费一兵一卒,直接把西无绝带来的精英团灭。
那个毒叫什么来着,真是厉害。
“行,就交给你了。”
带到韩雨辰走后,徐良招呼人把几人送入刑房,他们又要连夜干活了。
不过想到这些人中有两个太子,众人又是干劲满满。他们还是第一次审讯太子呢?
而且,新太子可是了,让他们温柔一点,不要弄出人命来!
那意思不就是,只要留下一条命,随便他们折腾嘛?
不管是欧阳孚还是西无绝,两人以往都高高在上,一直都只有他打别人惩罚别人,还是第一次被人打。
这里的规矩,进去挂起来先是一段皮鞭伺候,打完之后,直接上冰水,保证让你透心凉扎心疼。
欧阳孚和西无绝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两人痛得一开始还死死咬牙,然不过一个时辰,两人就有点承受不住。
听到刑房里传来的痛喊声,徐良满意一下,吩咐手下的人继续伺候,他也回去补眠去了。
今抓到的人太多,地牢里都关不下了,到最后只能反绑着手脚,丢在院子里的角落里。
翌日清晨,太阳高高升起,军营里的众人才醒了过来。
韩雨辰打了个哈欠,昨晚能一举抓获西无绝的人,也不枉他这么长时间的耐心守候。
徐良对新太子更是佩服万分。以前欧阳孚要进来的时候,他感觉不对,不敢把人放进来。
就担心万一出什么幺蛾子,比如鼓动军中的人造反什么的。
可新太子却根本就不在意。直接把人放进来也不管,就由着欧阳孚折腾。
这眼界这谋略,他还真是自愧不如。
包括把人直接放入城中,那么多的人放进来,当时徐良心里还是害怕。就算他们做好了准备,也要以防万一。
然新太子只是拿出两个瓶子,其中一个兑到水中,让众人都喝了一碗,当时他心里还不明白,想来应该是解药吧。
要不然,跌倒的怎么都是西曜国的人?
……
“殿下,我是冤枉的,的是冤枉的!”
陆南也没想到,他从这里出去了没几,身上的伤口还没好利索呢,他又光荣地回来了。
再次被吊了起来,熟练的皮鞭也招呼过来,路南感觉委屈极。
在他身边,还有几个当时和他一起当值的人。受他影响,他们也被关了进来,一样被招呼。
“大人我们是冤枉的,我们和前太子一点也不熟。前太子是过去找陆南的,我们真的冤枉死了……”
几个人呜呜哭着,可鞭子依然毫不留情地招呼了过来。
几人欲哭无泪,谁能想到,他们也只想蹭一下陆南的关系,和太子,对应该是前太子搞好关系,哪怕在他面前露个脸儿,等以后出去自己也倍有面儿。
可谁能想到前太子居然叛国?这是多严重的罪名,若是自己也被认定,那死的可不是他一个,而是全家,甚至诛九族。
几人吓得面色发白,鞭子打在身上是很疼,可他们心里确实更加煎熬。
“冤枉?你们冤枉?”
行刑的人冷笑一声,怒声呵斥道:“若不是殿下英明,提前做好布置,你们可曾想过,现在这城里是什么情形?”
几个人心里咯噔一下,他们顺着刚刚的话想下去,若是殿下没有提前预判,安排好一切,那现在……
西曜国的人进来,自己这边却毫无准备,还不是让人随便杀?包括他们几个,估计也早没命了。
“可是,我们和太子真的不熟,这件事和我们没关系。”
几个人还想辩驳,迎接他们的是,鞭子打得更狠了。
这一下来,他们都不知道怎么熬过去。等到晚上,几人终于被放了下来,丢到牢房里。
看着被打得最厉害的陆南,几个人就气不打一处来,都怪这个陆南,若不是他,他们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啊,不要,不要打了。”
陆南白就被打了个半死,晚上好歹能休息一会儿,让身体缓缓,可他没想到才刚进来呢,几个同伴就对着他动手,拳打脚踢,他用力抱着脑袋,嘴里求饶:“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太子居然会……”
都怪那个新太子,他知道太子已经叛国,也被废了,却死死地把消息瞒着,害他犯错误。
这个时候了,陆南还不考虑自己的原因,还在抱怨,不得不,这人也真够极品的。
值完夜班,陆南本应该早上就回家的,只是一直到了中午,人都没有回去。
韩晶花心着急万分,想要找人打听,却又不知道该去找谁。
这里的人她也不熟悉,遇到事情也就只能干等着。
她无精打采的洗个衣服,两只手早已被泡得泛白,手上满是褶子。
这种活她干了无数次,睁开眼就是无穷无尽的洗衣,遥遥无期。
“看到了吗,就是她男人!”
“看不出来,我感觉她挺老实的,可她男人怎么会?”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着肚皮,谁能得准呢?”
“的也是,不过上面不是还没有给完全定罪吗?”
昨晚的事,也有人消息灵通能知道一二。
韩晶花忽然感觉不对,这些人似乎在自己,难道南出事了?
韩晶花急忙起身,只是早上本来就没吃东西,加上她起得又比较着急,眼前一黑,人就直直地向前跌去,一头扎进洗衣服的污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