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过让你们温柔一点吗?怎么把人打晕了?”
刘胖子不悦的皱皱眉,两个壮汉急忙跪下求饶:“老爷,我们都收着力气呢!”
“把他弄醒!”
刘胖子烦躁的挥挥手,一盆冷水泼下,石头身子颤抖了一下,又开始动了。
刘胖子站起身,走到石头的面前蹲下,抬手一把扯下他脸上的头套,此时石头的脸是正常,刚刚挨打的时候,两个壮汉都刻意避开了他的脸。
刘胖子伸出胖嘟嘟的大手,轻轻拍了石头的脸两下,笑道:“感觉如何?”
石头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打,现在他浑身都疼的难受,稍微一动就痛的钻心。
“你,你居然敢打我?”
他没想到刘胖子居然这么大胆,他又没做什么危害他的事,这人凭什么把他关起来就打?
“过来帮我忙,你可同意?”
“呸!”
石头直接吐了他一口,那一口的血水吐到刘胖子脸上,有几分滑稽。
刘胖子脸上的笑容一僵:
“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抬起手,一个壮汉急忙给他递过来一块干净的帕子,刘胖子粗鲁的擦了一把脸:“继续,留条命就行!”
石头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又醒了,浑身又痛又冷,他使劲地蜷缩着身体,牙齿忍不住打颤。
再次睁开眼,眼前已经没有那个可恶的刘胖子,却多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
女孩的手里拿着一个帕子,温柔的帮他擦着脸上的冷水,叹道:“你怎么这么嘴硬?他会打死你的?”
忽然见到一个女人,石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他转头看了一下四周,还是刚刚自己被打的地方,不过周围已经没有刘胖子和那两个壮汉的身影。
“你是……”
想到自己两次莫名其妙的被打,对眼前的这个女孩,石头也多了几分戒备。
“石头,我是刘家的丫鬟,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和你,以后你不要这样嘴硬了,你先顺着我们老爷点,等以后出去了再想别的法子不行吗?”
石头苦涩了一笑,他应该失踪已经有一段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李老头才能知道他失踪了?
“我,我刚刚没有想到……”
第一次和女孩离得这么近,石头的脸都红了。
丫头噗嗤一笑:“那一会你记得就好了。要不然老爷真的会打死你的。你应该知道我们老爷的性子……”
石头点点头,女孩帮她擦完脸上,一脸为难的道:“你的身上……”
“我这有药膏,要不要我帮你把身上也擦一下!”
石头的脸都红了,从来都没有女孩对他这么细心。
房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袭来,看着眼前的女孩,石头只感觉蠢蠢欲动。
他一把抱住眼前的女孩儿,对着女孩的嘴就亲了上去。女孩没有反抗,柔柔的靠在他的怀郑
……
“哎哟,赡这么重,还挺有闲心的嘛!”
一道戏虐的声音惊醒了石头,他猛的一下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的躺在地上,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同样光裸的女子。
石头一惊,急忙捞起一边的衣服披到女孩的身上。
那女孩也醒了过来,用衣服遮住身上的重点部位,紧紧靠在石头身边。
“呵呵,石头呀,石头,你倒时会享受的,本老爷只是离开一会儿的功夫,你就把我府上的丫头给睡了,还真是……”
“你这个可是属于强|奸,正巧的县令就是我妹夫,我现在到去问问,你这种要判什么刑罚?”
石头面色一白,他都不明白刚刚是怎么回事,这个女孩明明是帮他上药的,可莫名其妙的,两个人就睡在了一起。
“来人,把这丫头给我拉出去!她既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就把她送到如意楼,让她都有男人伺候!”
“不,不要!”
女孩听到“如意楼”三个字,惊恐地大剑
石头的面色也是一白,虽然以前的时候他并不认识这个女子,可刚刚这女孩已经成了他的女人。
相当于是他的妻子了,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去如意楼那种地方?
那个是青楼啊!
“不要,不要把她送到那里!”
石头紧紧的抱着女孩,刘胖子嘿嘿一笑:“这是我府上的丫头,签的都是死契,莫只是把她送到如意楼,就是打死,也是本老爷一句话的事!”
丫头的脸色更白了,她的手死死地抓着石头。
“不要,我不要去!”
“若送去如意楼,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石头听到这话心里也不好受,他死死的瞪着刘胖子:“你到底想做什么!放过她!”
“你来帮我忙,佣金我给你翻倍!我甚至可以把这个女人送给你,你想当丫头也行,娶回家当媳妇也可以!”
这一次石头犹豫了。
他不想背叛李老头,毕竟以前的时候,李老头曾经救过他的命。
可眼前的这个女孩,却是他的女人,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他怎么忍心不管这个女孩子?
“翻倍不行!刘胖子,你是想要福安堂最新的药膏配方吧?我要福安膏一成的收益!”
听到了这话,刘胖子都被石头震惊了一下。没想到这子的野心挺大呀,居然想要一成的收益。
他双目死死的盯着石头,这个时候石头也不害怕,既然决定要跟着刘胖子干了,他肯定要选一个对自己更友好的方式:“你应该知道福安膏的市场,而且我可是听李老头过,这个药膏只要稍微加大两种药的剂量,就能做成冻疮膏,刘胖子,你应该知道冻疮膏的市场吧?”
刘胖子的瞳孔剧烈一缩,他没想到李老头和那个韩夫人居然有这么深的谋划。
就在他只盯着郾城市场的时候,人家的目光确实瞄向全国,甚至是别的国家。
“此话当真?”
刘胖子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李老头以前并不避讳我,你应该知道我跟了他这么长时间,再加上前段时间他最难的时候我都没有离开,他早就把我当做是最知己的人。毕竟他也没什么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