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宥响的话,方珏琼心里竟有了一些心疼,“李叔看来是有故事的人,他会有什么样的心思呢?”方珏琼在心里问着自己。
“老李,今晚你倒让我对你有了新的认识。以后别再绷着自己了,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余生不多了,咱们好好过好!”王华真切地说。
“谢谢你老王,所以我不想总在外奔波了,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等把珏琼嫁出去,咱们回老家。那里是依山傍水的小村庄,很适合养老。”李宥响向往地说。
“老李,以后你去哪,我就跟着你到哪。”王华说。
“唉!齁死了。李叔、妈,我可被你们撒的糖齁死了。看到你们这样感情好,我非常高兴。”方珏琼欣慰地说。他们三人边说着已经进了楼道,到了家门口。
“小珏谢谢你,谢谢你能理解我们。”王华有些激动地说。
李宥响也赞许地朝方珏琼笑了笑,然后搂过王华说:“我们回家吧!”又拍了拍方珏琼的肩膀说。
王华温柔地笑了笑,方珏琼不知道为什么,李宥响拍她的肩膀,竟心颤了一下。但她没说什么,微微笑了笑。三人走进家里。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方珏琼已经把从桃花那里借来的书读完了,她非常喜欢这些书,真想当面跟桃花探讨一番,可是实在太远了,于是她便在书里夹了一封信。方珏琼写道:
木姐姐,你现在好吗?转眼又一个月没有见面了,一直挺挂念。真切地希望你和你的小家伙健康平安。期盼着那个小家伙早日来到世间。你和李哥这么优秀的人生的孩子,真难想象到他以后该多么优秀呢!
关于我想明年开餐馆的事,我已经与我妈妈和李叔商量过了,他们都非常支持我。而且李叔家的姑姑,在省城的一家培训学校有同学,在他的帮助下,我已经联系好了学校,等我放假后,就去培训。怎么样?木姐姐替我高兴吗?
木姐姐,我从你那里拿的这几本书我已经看完了,真是受益太大了,尤其是你给我的纳兰容若的词。他的词写得如此凄美、撼动人心,看着真的太激动了。怨不得你说他与毛主席是宋朝以后最难得的词人。只是两个人的命运不同。毛主席的命运太好了,而容若却有些凄美。从他的身上,我似乎感受到了命运的主导性。
从前文的介绍中,我知道,容若清朝康熙时期着名大臣明珠家的贵公子,也是康熙身边的侍卫。他不但出身好,而且后来还娶了一位与他相知相爱的妻子卢氏,似乎一切美好的事物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可是命运却又喜欢捉弄人。
即使容若是一位富贵公子,但却对现在并热衷,竟有些格格不入,仿似苦熬红尘一般。而他虽然娶了一位与他相知相爱的妻子,可是他们生活了并不长时间,卢氏便亡了。卢氏的死亡,让这位感情细腻、一往情深的才子更加对生活没有信心,说人间无味。
后来,他又遇到了彼此相爱的人沈婉,可是因为沈婉的身份低贱,纳兰家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她过门。后来两人无奈地分离,而容若也因为一次与友人相聚后,染病不起,最终而死,死时年仅三十几岁,
从容若的身上,我感觉命运真的太会捉弄人了,明明给予他美好,就在他身边,明明能触手可得,但却非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怎么也不让染指。似乎命运就喜欢捉弄人,就是看不得他好一般,挺可恶的。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容若的词写得如此凄美的原因吧。
我见证过你和李哥的爱情,你们也是相知相爱,但你们却与他不一样,因为我看得出你们都非常积极向上,心里都充满着正的能量,不抱怨,不低沉,只用自己的热忱向命运证明自己存在是多么有价值。
你们从相知到分离,再到走到一起恩爱。虽有挫折,但终于还是挺了过去。你们现在的生活多么幸福!你们是命运的宠儿,我相信命运会一直眷顾着你们。最后再一次祝愿你和李哥幸运甜蜜,你和小家伙平安健康!
中午的时候,方珏琼找到李灿,把书本交给了李灿。
方珏琼问李灿说:“木姐姐最近好吗?”
“你木姐姐好着呢,胃口挺好,也没什么不良反应,还天天在地里收丹参呢!”李灿说。
“真是太好了。李哥,你告诉木姐姐,她给我推荐的书,我看了后有很大的感触,写后夹到她推荐给我的书中了。”方珏琼说。
李灿问方珏琼说:“好的,珏琼。唉,对了,你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我已经跟我妈和李叔商量过了,他们同意我明年开餐馆。而且李叔家的姑姑还帮我联系到了培训的学校,等咱们这里放假后,我就去培训。”方珏琼高兴地说。
“那就好了,我帮你问过,一直还愁着找不到人,你现在能联系上了,我也挺高兴。”李灿高兴地说。
“唉!对了李哥,李叔说让我替他向你问好。”方珏琼说。
“噢!你李叔怎么想起我来了?”李灿奇怪地说。
“李叔说你们可能在业务上有点纠葛,我不知道你们当时争执的什么,反正李叔对你用了‘寸步不让’这个名词,他说你挺精明,而且挺磊落。”方珏琼说。
“唉!这个老李,让我说他什么好呢!还是一笑都泯掉吧!珏琼,你有机会告诉他,我心里虽然对他有怨意,但没有什么恨意,其实他做的对,我们都是彼此利益的维护者。”李灿真切地说。
“好的,李哥,你们之间的误会能解除就好!”方珏琼高兴地说。
“珏琼,我还有一件事非常不明白,一直都让我感到震惊。那天我送你回去,你是如何扛着五十斤重的苹果这么轻松的?”李灿十分不解地说。
“这事,李哥,我不知道如何对你说,我只能告诉你是得益于李叔。”方珏琼有些难为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