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李老弟,我都没脸来见你了。”赵天来惭愧地对李宥响说。他又转头喝道:“滕家涛,赶紧给我滚出来!”
滕家涛一哆嗦,忙站到赵天来面前,害怕地说:“赵赵哥,您您有有啥吩咐?”
赵天来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你小子也真有本事,竟敢找李老弟的麻烦!你跪下,求着李老弟怎么处置你吧!”
赵天来说着给滕哥施了个眼色,腾哥忙准备跪下。而李宥响当然眼明手快,还没等疼哥跪下,就稳稳地扶住了。
李宥响说:“赵哥,严重了!腾哥提前也跟我说了,他也是没办法,受了张璨明的指使。更何况,这事刚好碰到陆所长来吃饭,滕老弟已被陆所长教训了,是不是滕老弟?”李宥响还故意强调陆所长。
“那是,那是!”滕哥忙讨好着说。
“滕老弟,以前我就跟你说过,只要兄弟们不来闹事,咱们都是朋友。饭店是我家闺女开的,兄弟们也知道,干哪行也不容易,能省一事就别多一事,你说是吗?”李宥响说道。
“对,对,李哥说的对。”滕哥继续讨好着说。
李宥响又对赵天来说:“赵哥,你也别太怪罪滕老弟,咱们还是兄弟。还小店还需要各位兄弟多照应。”
“李老弟说到这份上了,我除了愧疚,就是感激了。”赵天来对李宥响说。接着他严肃地对滕哥说:“李兄弟宽宏大量,你小子幸运了,还不赶快道谢?”
“谢谢李哥宽宏大量,以后死我也不敢再作事了。”腾哥媚谄地讨好说。
李宥响答应着,没有说什么,滕哥知趣地站到一边。赵天来看着李宥响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李宥响笑着说:“兄弟们既然来了,就别站这了,咱们客房里谈。今天我请客。”
“李老弟,这可不行,今天我们是来谢罪的,可不能再让老弟破费了。”赵天来边说着,带着一伙人跟着李宥响去了千禧客房。
“赵哥不必太当回事,小店以后还指望赵哥多照应。”李宥响说。
“照应是应该的,但是,我有一个不请之请,不知当说不当说?”
“赵哥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李宥响说道。
“唉!难办啊!当初张璨明打电话给我,非要让我给兄弟点颜色看。你说凭咱们的交情,这种事我能做吗?可是,兄弟,你也知道,我还指着咱们的矿吃饭,真不得已,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赵天来内疚地说。
“老哥的困境我能理解,事情既然已经说过去了,就当一张纸掀过去,别再提了。”李宥响说。
“可是,老弟,我为难啊!要不,我出面给你们缓和一下,反正不能这样僵下去吧!”赵天来为难地说。
“赵哥,你说怎么个缓和法?”李宥响问道。
“张局长对你们一家有点误会,咱们坐在一起,你们一家给他道个歉……”
赵天来还没有说完,李宥响打断他的话说:“赵哥,凭什么我们一家给他道歉?如果他觉得因为芳芳娘俩的死,恨我也罢,勉强能说得过去。至于珏琼和她妈,明明是他欺负珏琼,让她上学不安,还拿不到毕业证。还想动手打人,她娘俩怎么着他了?他应该向她娘俩道歉才是!”李宥响刚硬地说。
“老弟啊!我也知道你家闺女和嫂子受委屈了,但是人家手里有权啊!我实在难做啊!”赵天来难为地说。
“哼!”李宥响冷冷笑了笑,接着说:“他手里是有权,那又怎么样?老哥应该知道,我家闺女是方老哥收养的孩子。可是你知道吗?她的亲生母亲找到了,就给向阳镇本溪村的木桃花,你们 两个镇相邻,你应该知道木桃花吧,她现在嫁给了向阳镇李家庄的李灿。李灿你应该也认识吧。”
“哦?真你家闺女的亲生母亲真的是木桃花?”赵天来惊奇地问道。
“你应该知道李灿最近生了一个儿子, 今天送朱门,从小店里订了十桌席,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李灿亲自来送的碗盘等用具。”李宥响说。
“我是听说月河饭店今天上午有大席,怕给你们添麻烦,我没有过来。否则我早就过来给老弟你赔不是了。”赵天来说到。
“你现在知道了吧,所以你给张璨明捎个信,如果他想惹事,尽管来,我要是怕他,就是孬种!”李宥响狠狠地说。
“唉!张局长也真是怨怨相报何时了啊!非要跟位姑娘过意不去干嘛?总个事的来龙去脉,那次你家嫂子已经在公众面前说得很清楚了,他和锦花妹子太不省事了,才造成这样的悲剧。他们却总想把责任转嫁到别人身上。唉!人要是手里有了权,总以权谋私,真是悲哀啊!”赵天来无奈地说。
“老哥,你不用管他,他愿意作事,随他的便,你只需要把这句话捎给他。”李宥响说道。
“老弟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张局长死心。我听他们说咱家的闺女做的菜超好吃,以后,我就把这里拿作饭点了。”赵天来说道。
“谢谢老哥的厚爱,你还不认识我闺女吧,我把她喊来,你们认识下。”李宥响问道。
“只听来吃过饭的兄弟说,咱家的闺女不但手艺高超,而且是难得的美女。”赵天来有些期待地说。
“老哥稍等,我去喊她。”李宥响说着出去了。
李宥响来到厨房对方珏琼说:“珏琼,高岭村的霸主赵天来来吃饭了,你去会会他吧,以后咱们也少不了跟他打交道。”
“好的,李叔,我随你去。”说着,方珏琼知放下手中的活,看了一眼吴波说:“咱们一起去吧。”吴波点了点头,跟着李宥响去了。
“这李叔喊得也太亲切了吧!”吴波在心里不满地想着,不断地冲李宥响翻着白眼,与方珏琼跟着李宥响一起去了千禧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