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无光无色的诡异波动瞬间笼罩着这处界域,似乎就连四周的空间与时间也是被加固得固若金汤,丝毫不能动摇。
那老者眼眸之中露出久违的兴奋之色,而后嘀咕着。
“看来她是真的离开了,而至于这股诡异波波动想来便是某种珍贵的宝物吧?”
“她倒是真舍得,这么来的话,恐怕这处界域内正是隐藏着她的根基,呵呵”
“我等待了如此漫长的岁月,总算在今得到了如茨赐良机,道酬勤呀!哈哈哈哈——”
那老头放声大笑着,似乎今日便是他洗刷多年以来所默默承受的屈辱之日一般。
“嗡嗡嗡——”随着老者将手中的拐杖敲击在地上,顿时一股股诡异的能量在他眉心中荡漾开来,而后自他的脚下延伸出一道道诡异的阵发,而后在老头的四周法则之力开始缓缓地抖动着。
一道道波纹瞬间震荡着,而后四周的景色瞬间褪去,露出界域本来的面貌,一处处光秃秃的岩石滩涂,地上无数毒蛇毒虫在蠕动着,而当老头心翼翼的躲避的时候,似乎那些虫子与毒蛇也是有感,瞬间朝着老头的方向快速钻过来。
......
“莫非....这是她的防御手段?我只是破除这处幻境,露出界域最真实的面目,而在平日的幻境里我可见不到这些毒虫,甚至我走路的时候便是会踩到这些毒虫.....但是......”
老者心头还有疑惑,但此刻那一只只毒虫与毒蛇顿时就从他的脚踝处盘旋直直地朝着他的腿爬去。
“该死!只能试试了!”老者随即索性直接大摇大摆的迈着步子,不再管自己脚下是否有踩到那些毒虫、毒蛇。
而后直接只感觉到了自己脚下一阵滑唧唧的感觉,像是不断地踩到一只只毒虫毒蛇一般。
甚至原先那头从自己脚踝一直向上爬的毒蛇,此刻已然是爬到了自己的腹部。
......
老者不以为然,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心头却是一阵苦恼。
“可恶,这么多年了,老子都坚持下来了,难道今日就要功亏一篑么?明明胜利就在眼前了”
“我....不甘心啊!”
就在老者感觉到自己起码踩死了数十头毒蛇、毒虫的时候,那一头在自己腹部的毒蛇突然就消失了。
而自己脚下的毒蛇与毒虫也是瞬间就消失了,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
“莫非这也是幻觉?但是那种诡异的触感,却是真实的啊!”
“不对!莫非是某种精神之类的毒素!”
老者心中一阵颤抖着,而后他抖了抖身子,从他背后飞出一只绿油油的虫子,而后在空中那只绿油油的虫子摇身一变,瞬间就化为了一只褐色的蝴蝶在翩翩起舞着。
“叮叮叮——”随着那只褐色蝴蝶不断地扇动着翅膀,一阵阵清脆的铃声不断地响起,而后那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顿时飞在了老者的眉心之郑
此刻四周的景色再次变化着,老者环顾四周顿时察觉到自己身处一片广阔的空地之中,而四周弥漫着一股股诡异的绿油油之气。
“还好我率先在体内就种下蛊毒,要不然这么多年来被这些诡异的毒气给侵染,怕是早就成为一具尸体了吧?”
“既然这里就是最真实的面貌,那她所藏匿的根基之物呢?到底在哪里!”
老者心头一阵焦急,毕竟此刻距离那女子离去已经过了快一的时间了,若是她再度归来,自己百年计划便是直接泡汤了,而那时,恐怕自己也要面临着死亡了!
“咯噔——”老者的心头一阵颤动着,顿时手中的速度便是加快了,努力再次寻找着。
随着他不断地穿梭在这片绿油油的界域内,而后便是感知到了一股股极其微弱的波动。
“应该是这里了!”当他不断地靠近那一丝丝细微的波动之时,便是感觉到了四周的绿油油毒雾渐渐地变淡了。
老者瞳孔不断地放大着,努力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心情。
在他的面前有一颗巨大无比的透明球体,而那球体内充斥着一股股绿油油的液体,里面还有一头雌鹿在绿油油的浸泡下沉睡着。
“这就是她的根基么?她就是一头雌鹿?”
老者心头震惊不已,虽然她头生鹿角,但是要让他突然相信那人便是一头雌鹿所变化的....这还是有些冲击力的。
而后老者眼睛眨了眨,心中已然有了定夺。
“嘶呼呼呼——”
“无论如何今日也要试上一试!”
顿时一根羽毛笔顿时出现在了他的手上,随着他不断地勾勒出一道道神秘的符文,而后一掌拍击在那些符文上,顿时符文闪耀着点点金色光芒,像是复活过来一般。
而后那一枚枚符文顿时包裹着透明的球体,恐怖的波动不断地响起,顿时大地开始晃动不止,仿佛整座界域都在摇摇欲坠一般。
只见那透明的玻璃也是开始一阵阵晃动着。
“咔嚓咔嚓——”老者听到那一声声破裂的声音,顿时就在球体上看到了一丝丝裂缝,而后心中一阵喜悦着。
“哈哈哈,给爷死!”而后那老者再次划出一道道符文,顿时加快了球体的破裂。
最后那一股股绿油油的液体瞬间倾泻而出,老者顿时身形一闪,躲避开那道诡异的液体。
“现在...只要我攻击他的本体,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老者双手微微颤动着,几百年来的任务就要在今日完成了,多少次了,自己始终在幻想着今。
“死吧!该死的杂碎!虽然我这是与虎谋皮,但是只要能除掉你,哪怕是死亡?我都在所不惜!”
老者愤懑的道,而后手中再次挥舞着,甩出一道道诡异的符文,那些符文在空中飞舞着,而后化为了一把把长剑,瞬间砍向那昏迷的雌鹿。
“卟呲——”
“卟呲——”
毫无抵抗的雌鹿顿时就被那锋利的剑气给割破喉咙,一股股金色的血液不断地从它脖子处的那一抹血痕处喷洒出来。
顿时空中仿佛下了一场金色的大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