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薛尘的焦灼
“算了,与其遮遮掩掩倒不如坦坦荡荡的将手枪展示出来,免的这两人悄悄摸摸的觊觎,玩万一一不小心被偷去拆了,要用的时候还寻不到简直要命。。”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两男人心眼子一个比一个多,指不定到时候会弄出什么动静来。再说这两个人还算靠谱,让他们两个学会射击关键时候也能派得上用场。夏檀儿点了点头将手枪锁好保险塞回自己的怀中,比起直接从智能医疗包里掏出来还是藏在怀里妥当些。另一头,东陵九刚要出王府就见风牧驰捂着手臂赶了回来,东陵九瞧了一眼眉头紧皱走上前。”风少主,你为了让檀儿相信还真是下了血本。“手臂上的血都从衣袖里渗透了出来,还一点一点的往下滴,东陵九突然觉着风牧驰这家伙顺眼了不少。”要是让檀儿发觉我们设计她,这后果可比我划上手可怕多了。“风牧驰说的不无道理,东陵九最近都觉着他面对夏檀儿的时候都有些发怵了,只是当着外人的面他死都不会承认,一个大男人怕弱女子算个什么道理。“我回去让檀儿包扎一下先将今日的事盖过去再说。”“嗯。”东陵九点了点头尝试搀扶住风牧驰,可这手臂一挽上,两人浑身一缩,鸡皮疙瘩同时战栗,两人相视一眼,立马后退一步隔开老远。”咳咳,本少主没伤到腿,就这点小伤不必劳驾九皇叔搀扶。“”风少主身子骨确实健壮,只是受了伤还是早些去医治的好,莫叫人担心。“”九皇叔说的对。”‘风少主请吧。“这两人突如其来的生疏叫角落里的暗卫们同时看傻了眼,自家的主子和寻常一点都不一样。薛府。薛尘和往常一样坐在高处的亭台之中抚琴,可今日弹奏的曲调激烈了不少,薛尘的心绪不再平静。迟迟才来的宇文越听到琴声脚步一顿,他回头看了薛家主一眼,朝他投去放心的眼光。”伯父放心,我会好好安抚阿尘的。“”有你在伯父放心,你告诉尘儿他做什么样的决定,家人都会支持。“这么多年来,薛家主还是第一回听到有大夫说能够医治薛尘的双眼,而且还是百分百能够治好,本来欣慰不已都决定入祠堂好好拜祭祖宗。可哪曾想夏檀儿不日命人传了信过来,将如何医治的过程一字一句甚至用描图的方式告知了他们,还附上一份医治的合同。当时一看,真是大吃一惊,竟没想到还要割开眼睛往里头塞东西这般艰险,薛尘的娘一听当即吓哭了,就连薛家主也差点软了腿,只是碍于家主之位只得强撑在那。而薛尘听见之后一句话不说,一直在房中呆了整整两日,今日才来高台抚琴,可从方才的琴声宇文越听的出来薛尘犹豫了。宇文越朝着薛家主点了点头,目送薛家主离开后才走到薛尘的身边。他却一句话都没说,只斜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平静的饮着。一曲作罢,薛尘的双手搭在琴弦上抚平躁动的琴音。薛尘垂着眸子眼神空洞,可神情却不由得泛起一抹失落。“阿越,你说我是不是要的太多了““太多何以见得”宇文越极少瞧见薛尘这么不自信的样子,他可不觉着薛尘要的太多,他只知道自己的好兄弟若是能够恢复光明,这对薛家对东陵甚至是九州大陆的万千学子来说是多么重要的影响。“我一个眼盲之人身于世家已是万千人不能及,又在期间不顾眼盲也要刻求学识恐怕已经违背了天理,或许老天就是不想让我拥有太多才会剥夺我视物的能力。”“老天爷是如何安排我不知晓,我只知道人生而自有天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凡成大事者必遭磨难,阿尘这不是你教会我的“当初他陷入泥潭之时,薛尘就是用这样的话将他从地狱里拉了出来,今天就换他来拉薛尘一把。”你不提我都忘却了。“”那今日再提起让你也长长记性,日后可不能再有那些丧气的想法。“宇文越不等薛尘回答漫不经心的提及夏檀儿白日之事。”阿尘,我听闻今日夏檀儿去了永安侯府一趟,听闻永安侯夫人胎位不正母女难保,其子萧泱棣听说夏檀儿医治了大理寺卿犯人一事后匆匆赶去陆府将她带到了永安侯府,几株香的时辰母女平安。“”你说的可是真的“薛尘随为男子可也知晓妇人胎位不正时有多凶险,夏檀儿却能够在几株香的时辰里保住母女两人的性命,可见其医术高明。”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啊越,替我备一份薄礼去永安侯府恭贺永安侯夫人母女平安。“宇文越勾唇,嘴角扯出一抹满意的笑意。九王府厢房内。夏檀儿正夹着缝合针在风牧驰受伤的手臂上穿行来去,这一回风牧驰是醒着的,听到针刺穿皮肤时发出的刺啦声,眼见着那弯钩的针头一下接一下的插入他的皮肤,虽然因为打了麻药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意,可风牧驰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就连东陵九也只是远远的靠在柱子旁,不想直视眼前这一幕。“好了,这几日不能碰酒不能碰发物,每日来寻我换药,来,将这几颗药丸吞下去避免发烧。”“好……”风牧驰真真觉着自己为了这两个人遭了极大的罪,这会应着夏檀儿的时候还幽怨的看向东陵九。东陵九侧过头避开了这灼灼目光,风牧驰只能自讨苦吃接过夏檀儿递来的药皆数吞入腹中。“檀儿,我受伤了,我晚上要吃红烧肉补一补,你给我烧好不好。”“好,看在你是为了保护我的份上。“反正本来就要给陆以海烧,多烧一些便是。..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