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她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一扇半透明的屏风,信手拈来。
与其说是法术,我更感觉像是一场梦。
荒诞,但又透着那么一丝丝真实。
老板娘褪去最后一件衣服时,身形刚好没入屏风后面。
只是这半透明的屏风……有什么用?
清晰的曲线,朦胧的杏色,妖娆的姿态,根本没“遮”完啊!
但我又不得不承认。
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反倒更显得诱人。
她真是太懂男人的心思了!
非礼勿视,我赶紧低下头。
可脑海中的画面偏偏撕碎了又来。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好似变成了雨滴,一呼一吸也像极了北风。
二者各顾各的节奏,搅合在一起就全乱套了。
“傻小子,你先挑着。容姐姐洗洗干净,待会儿才能好好伺候你。”
我去!心更乱了!
脑海中的画面愈发丰富起来!
祸害,这女人妥妥是个祸害呀!!!
忽然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冷游遍了我全身。
这股神秘的力量并非来自任何人。
它好似一直藏在我体内某处,为的就是当我遇上这种情况时能让我保持冷静。
可老板娘她太烧了啊!
这股清凉和她牵动的烈火相比,实在有些捉襟见肘。
好在自己暂时不会胡思乱想了。
老板娘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跟我双修。
我不怕双修,怕的是双修之余被她一口“吞下”!
连骨头都嚼碎的那种!
元气亏损的后遗症我再清楚不过。
如果没有邪神遗骸这档子事,那我无所谓。
可要是我明早连站都站不稳又该咋办?
我甚至都能想象到要是真对上文望亭,那自己就是个活靶子!
文天宗也说过,多少强者坏在了双修这条路上。
这话我真是深信不疑!
不行,得跑!
我深吸一口气,可刚抬起头就蔫了。
这特么能跑去哪儿?
托老板娘的福,我把来时的路怎么走的全给忘了。
而且这本来就是她的“记忆”场景。
就像她说的,除非她让我走,不然我能逃去哪儿?
难道就只能束手就擒?
“傻小子,挑好了吗?”
屏风后面传来老板娘的声音。
她丝毫没有要掩藏笑意的意思。
我总有种感觉,只要我说好,她便会直接向我扑来!
“还…还没有!呐…呐个,款式有点儿多,我再看看!”
“好,你慢慢挑,姐姐等你。”
我特么真想抽自己!
这算哪门子托词,就算别人不推我,我说完这句话也离火坑不远了!
我低着头屏住呼吸往桌上摸了摸。
当触碰到那丝滑的面料时,立马又把手缩了回来。
陆明啊陆明,你说你怎么就老沾上这种事呢?
……
十分钟前我依旧在挣扎。
但三分钟前,我妥协了。
所谓的心理建设,到头来都是自欺欺人。
挑,算我主动配合。
不挑,那就是死路……好几条!
我攥着手里的丝袜和小裤子,视线一直锁定着房门。
什么款式、颜色,我压根不知道。
反正就是随手一抓,是啥都不重要了。
感觉整间屋子,只有那扇门能让我不用回避目光。
屏风后面时不时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老板娘居然真的弄出来一个浴盆。
升腾的雾气带着幽香,早就弥漫了整间屋子。
我在朦胧的水汽下拼死守住心神。
只是我体内那股本该可以救命的凉意。
此刻也正在被慢慢蒸发。
“哗啦!”
屏风后面的水声吓了我一跳!
我登时绷紧神经,竖起耳朵听着动静。
“傻小子,还没挑好么?”
“挑…挑好了……”
“嗯,那你给我送过来,我换上。”
“好……嗯?!我送?”
老板娘笑出了声,但没再说下去。
我叹了口气,知道这是自己给自己挖的坑,不跳不行。
于是我低着头来到屏风旁。
然后又把手里的东西挂在屏风上。
可就在我准备转身回去时,视线里却突然多出一双湿漉漉的脚。
湿润的水汽和花香冲得我脑袋昏昏沉沉的。
老板娘进一步,我便退一步。
直到快退到墙边时,她才伸手摘下了我挂在屏风上的衣物。
“来,先帮姐姐把身上的水擦干。”
我依旧低着头,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可能,于是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可我摸了摸自己身边并没有找到毛巾。
我又稍稍往后退了退。
并且保证自己只能看见老板娘的脚:
“老板娘,毛…毛巾在哪儿?”
“哎呀,说的是呢……毛巾会在哪儿呢?”
“要不你告诉我,我去拿。”
“傻小子,姐姐我要是有毛巾,那还用得着你帮我擦吗?”
你说出来的话自己信么?
连屏风和澡盆子都能凭空变出来,你跟我说没毛巾?
好,即便我不纠结这事儿,那又要我用什么擦?
“老板娘,没毛巾怎么擦……”
“是啊,要不……”
说着,老板娘突然将身子贴了过来。
她结实的大腿瞬间迈进我的视线。
下一秒,我就被她推到了墙边!
“乖,这么擦马上就能干了。”
我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和裤子都湿了。
她想用我的衣服充当毛巾。
但我也只能忍着她这么把水一点点蹭干。
老板娘的喘息在我耳边时近时远。
柔软的嘴唇捎带着还会碰到我的耳朵。
要不是我拼了命去想什么阴魁和鬼妖。
说不定她只需轻轻吹一口气,然后就能悄无声息地勾走我的灵魂。
“哎呀,你别像块木头似的绷着。是姐姐不合你意吗?”
老板娘绝对算得上人间尤物,风情万种。
她撩人的身姿,没有丝毫青涩的轮廓。
成熟的韵味,是那种恰到好处的香甜。
我敢说没有哪个男人能抗住她精心布置好的诱惑。
其实从进屋起,我好几次都想要不从了她算了。
但我心里总有些挥之不去的阴霾。
或是在酒店,或是在宾馆,或是在自己家……
无一例外,全都是自己大清早孤零零坐着的场景。
这些过往的回忆,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我的心魔!
“唉,傻小子,你是不是不行啊?”
这两个字像是一道惊雷!
说我什么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说我不行!
如果不是自己的灵魂被蹂躏得太厉害。
我高低要让她也见识见识啥叫硬化术!
但我还是……怕:
“老板娘,你是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样的摧残。但这件事好像成了我的心魔,所以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也不想扫了你的兴,坏了你对我的印象。”
老板娘闻言也沉默了。
我好像一开始就该选择坦诚!
她慢慢挪开身子,香气也淡了几分。
我暗暗松了口气,心想老板娘真不愧是前辈高人!
人家知道分寸,明白有些事它不能强求。
所谓心魔,一旦根深蒂固,那对我修炼也没有任何好处。
我只能说感谢理解,理解万岁吧!
可我这口气还没松干净,老板娘就弯下了腰。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的动作,心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先穿上了那条红色的小裤子。
然后又撑开手里薄得像纱一样的白色丝袜。
老板娘将丝袜轻轻套上,笑道:
“原来你喜欢白里透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