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好疼啊,老子就算变成厉鬼也坚决不会放过你的!”
“你就给我等死吧,我背后的陈家大佬会让你明白,死亡是有多么的令人恐惧的!”
马义海疼得在地上疯狂翻滚,那狼狈的样子,看得令人滑稽无比。
叶朝阳嗤之以鼻地道:“不好意思,接下来品尝死亡恐惧的人,并非我,而是你!”
他顿了顿,继续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这些小把戏能对付得了我?真是太天真了。”
那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让马义海感到一阵绝望和无力。
马义海挣扎着站起身来,他的身体因疼痛而扭曲,脸上的愤怒与痛苦交织成一幅狰狞的画卷。
他紧咬着牙关,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毒和仇恨都凝聚在牙齿间,然后狠狠地释放出来。
只见他怒视着叶朝阳,眼中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声音沙哑而刺耳地怒骂道:“叶朝阳,你这个混账东西!”
“你竟然敢这样对我,简直是丧心病狂,我诅咒你,诅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安宁,永世不得超生!”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只剩下恶毒与怨恨,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刀片,无情地刺向叶朝阳。
然而,叶朝阳却仿佛置身于一片寂静之中,丝毫不为所动。
他冷冷地看着马义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表演。
“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也可以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去!”叶朝阳冷漠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威严,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悸。
“告诉我你背后的陈家大佬是谁,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马义海闻言,眼中的愤怒更加炽烈,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瞪大了眼睛,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声音颤抖而坚定。
“你休想,我马义海虽然不是陈家的嫡系,但对董事长忠心耿耿,绝不可能背叛他!”
叶朝阳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由不得你,你必须得说。”他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无法抗拒。
马义海冷笑一声,狠狠地瞪了叶朝阳一眼,声音沙哑地说道:“嘴长在我身上,我想不说就不说,你能奈我何?”
叶朝阳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马义海的心思。
他淡淡地说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吗?五分钟之内,我必能让你开口。”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无波澜,但却透露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马义海不屑地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挑衅和狂妄:“痴心妄想,我马义海宁死不屈,绝不会向你透露半点信息!”
叶朝阳不再废话,他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递到马义海面前。
那枚丹药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马义海疑惑地看着那枚丹药,问道:“这是什么?”
叶朝阳嘴角微微上扬,一脸戏谑道:“这是一种能让你生不如死的药物!”
“一旦服下你会感到肝肠寸断的痛苦,仿佛有上万条蜈蚣在啃食你的血肉。”
他本能地想要后退,但叶朝阳却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腕,将丹药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仿佛有无数条小虫在啃噬着他的舌头和喉咙。
马义海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他的体内蔓延开来。
丹药的药效迅速发作,马义海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他的脸色由惨白转为青紫,双眼瞪得如同铜铃般大,瞳孔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马义海张开嘴巴,想要呼喊,但声音却如同被卡住一般,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他的腹部仿佛被无数把锐利的刀片割裂,那种疼痛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好疼,真的好疼啊!”他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腹部。
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上。
他的身体在地上翻滚着,每一次翻滚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枚丹药仿佛在他的体内引爆了一枚炸弹,他的五脏六腑都在这股爆炸般的痛苦中扭曲撕裂。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扔进了地狱的油锅之中,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马义海的心中充满了悔恨,他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参与到这个计划中来,为什么要与叶朝阳为敌。
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意识到叶朝阳的实力是如此恐怖,以至于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让他几乎要崩溃了。
他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被剥光了皮的活羊,被扔在烈火上炙烤。
他祈求着死亡的到来,希望以此来解脱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
叶朝阳却仿佛一个冷酷的刽子手,站在一旁静静地欣赏着马义海的惨状。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冷漠和残忍,仿佛在说:“这就是与我为敌的下场。”
马义海在痛苦中煎熬了许久,他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住手,快点住手啊,我愿意说,我全都交代还不好么?”他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叶朝阳抬手看了下时间:“这才过去了三分钟你就坚持不住了?真是怂啊!”
马义海彻底绝望了,这三分钟他以为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足有可见有多么的煎熬。
叶朝阳呵呵笑道:“你真的会交代么?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请您务必要相信我啊,这回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哭泣道。
“那好,我姑且就相信你一次,不过你要是再敢给我胡言乱语,小心你性命不保!”
其实叶朝阳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他,暂时放了他仅仅只是因为他还有些许的价值。
马义海声泪俱下道:“感谢叶总,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
“那你刚刚不是说嘴长你脸上,守口如瓶的呢?”叶朝阳讽刺道。
一股强烈的屈辱从马义海的心头升起,他牙齿咯吱作响,恨不得立刻弄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