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岛,怎么了?”冷宴一眼就看出林屿的神色不对劲儿。
林屿扯了扯嘴角,“没什么。”
她看见小予安和小予宁都挤在冷宴怀里,便立刻叫他们下床,“乖,爸爸的病还没有完全好,快下来!”
“没关系,我的病已经完全好了。”冷宴的脸色看起来确实恢复正常了。
林屿无奈的摇了摇头,“那我去叫医生过来看一看。”
她又提醒两个小家伙,“别累到爸爸,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两个小家伙不约而同的回答,随后又扎到冷宴怀里开始玩闹起来。
林屿没办法,但是看冷宴确实没什么问题,她便去找医生了。
出了病房,正好看见李燃打完电话回来。
“怎么样了?”林屿有些紧张的问道,她知道陈冰冰是冷宴的妈妈,自己不该不期望对方回来,可她就是有种不安。
李燃几步上前,有些开心的说道,“放心吧,陈夫人已经知道了,应该不会回来了。”
林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她说完又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不懂事了?”
“不会呀!”李燃一副很理解的神情,“你和我们冷总刚和好,想要享受一段二人世界无可厚非,大家都能理解。”
林屿忍不住夸赞道,“李特助能坐到今天的位置,确实不容小觑。”
“太太过奖了!”李燃站直了身子,恭恭敬敬道,“以后,还请太太在我们冷总面前多多美言几句,给我多几个假期。”
林屿轻声笑了起来,“好,一定!”
两人一起去找了值班的医生,来给冷宴复查了一下。
“确实没什么问题了。”医生耐心的解释道,“这心碎综合症本来就是一种心理上的创伤引起的,不是真的心脏病,回去之后注意好好休息,最近别太劳累,过几天就没事儿了。”
没想到,大半夜,冷宴就出院了。
他直接带着林屿等人回了别墅。
每个人的房间,他都早就准备好了,两个孩子的,小美美的,只有林屿……她自然要跟冷宴住主卧。
“我今晚……”林屿红着脸说道,“我跟安安和宁宁住客卧好了。”
“好!”小予安和小予宁开心极了。
冷宴估计板起脸,“不行,我是病人,不能自已睡一间,妈妈必须跟我睡!”
小予安和小予宁委屈巴巴的撅了撅嘴巴。
林屿有些为难,她跟冷宴还没有复婚,怎么能住在一起?
可是冷宴说的没错,他的病还没彻底好,让他自己住一间,她也不放心!
正当林屿犹豫的时候,小美美忽然从背后推了她一把,直接把她推进了冷宴的怀里。
“好了,干妈别不好意思了!”她拉起弟弟妹妹的手,“这两个小家伙就交给我吧,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小予安和小予宁还不忘跟他们告别,“爸爸、妈妈晚安!”
“晚安!”林屿轻轻挥了挥手。
走廊里就剩下林屿和冷宴两个人,林屿有些坐立难安,白天的事儿还历历在目,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说点什么,结果忽然天旋地转,她竟然被冷宴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去,”林屿顿时着急起来,“医生说了,你不能太过劳累,快放下我!”
冷宴紧紧抱着人不撒手,“你乖乖让我抱你进去,你越挣扎,我就越累。”
林屿瞬间不敢乱动了,小声的埋怨道,“你就胡闹,要是出了问题,我饶不了你!”
“恩,千万别饶了我!”进了卧室,冷宴将门踢上,随后将人扔到了床上。
林屿瞬间想要起来,却立刻就被冷宴压住,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林屿含羞又窘迫,她动了动,想跟冷宴分开一点。
“别动!”一开口,冷宴的声音多了几分情欲,略显沙哑,“你乱动的话,我真的会忍不住。”
林屿瞬间红了脸,她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力量,似乎在诱导她更加贴近冷宴,可明明两人已经紧紧贴在一起,却似乎还是觉得不够。
她得极力控制自己的这种冲动,可身子还是会本能的寻找更舒服的姿势。
冷宴有些受不了,他将头埋在林屿肩上,压低声音问道,“难受吗?”
林屿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每一口灼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肩膀上、脖子上,让她体内一阵阵战栗,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有点!”她也有些受不了,她轻轻推了冷宴一下,“你先下去!”
冷宴趴着没动,甚至再开口说话都做不到了。
林屿很快感觉到下面的异样,她更加惶恐了,“冷宴,别乱来,咱们说好了,要等……”
“我知道,别说话,我就趴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冷宴用力呼吸林屿的气息,还是觉得不够,便开始吻她。
从肩膀到脖子,再到脸颊、鼻子、眼睛,最后是嘴!
两人很快就有些溃不成军,呼吸急促的不像话,却也都默契的没有提出进一步要求。
“岛岛,”冷宴头稍稍抬起一点,专注的看着林屿的眼睛,“我们快点结婚好不好?”
林屿眼睛湿漉漉的。
冷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这样的日子我真的……我怕我会憋出毛病!”
林屿瞬间有些担心,她不太懂男人的那些事儿,“会……会吗?”
“肯定会!”冷宴说的十分肯定,看出林屿吃这一套,他的语气更加委屈,“你不知道现在它有多疼,不然你摸摸它?”
林屿的脸一下红透了,别开脸不去看他,“你就会欺负我。”
冷宴爱死了林屿这副害羞的样子,立刻在她脸颊轻啄了几下,“没有欺负你……”
他想到了白天没有完成的事儿,立刻从林屿身上滑了下去,大手再次不老实的往下探去。
“岛岛,我帮你好不好?”
“不要!”林屿握住他的手,她害羞的不行,“别闹了。”
可她的声音却像是催情的咒语一样,让冷宴越发难以自制,他没有听她的话,继续往下。
“乖,别怕,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