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爱理也没什么可买的,她已经买了不少纪念品,还去过琉璃厂和烟袋斜街,虽然没买古玩字画,但也是买了一些便宜的手工艺品。
但是吧,他又没少花钱,这是因为他们发现了一家手工旗袍店,橱窗里的旗袍很漂亮,她都看入神了。所以,董恕就拉着她进了旗袍店。
林爱理先选了一件红色的短旗袍,这件旗袍无袖,下摆只到膝盖,不过很修身,适合东方女人穿。林爱理穿上之后,更好的烘托了她的少女气质。
这件因为没有绣图案,所以不贵,只要三千块,董恕也没还价,直接买了下来。
然后,林爱理又看上了一件白色旗袍。准确点说,这件旗袍白底,无袖,下摆长及脚面。在旗袍左下方,绣着竹子和石头的图案,右上方绣着几只飞鸟。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图案都是元青花的颜色,看上去简单质朴,又端庄大气。
林爱理穿上这件,不仅看着温婉大方,整个人就像一个青花瓷瓷瓶一样,高端,大气,上档次。
“真漂亮。”董恕赞美道。
“看着很素雅呢。”林爱理更喜欢,她不停地在试衣镜前转动着,欣赏自己的美。
“先生,本店还有和这件旗袍搭配的长衫,您要不要也选一件?”董恕还没等问多少钱呢,女老板就开口推荐自家产品。
董恕刚想拒绝,林爱理就答应了:“姐姐,麻烦您给我男朋友挑一件长衫吧。”
长衫,就是汉族长袍,左右开裾,区别于满族长袍的前后开裾,虽然这两个玩意长得挺像,但是懂行的很容易分辨。
董恕无奈,只好试穿了店老板给选的一件青花色的长衫,跟林爱理站在一起,还真挺搭配,怎么形容呢?天造地设的一对。
旗袍三万,钞票四千,董恕又毫不犹豫的把这两件买买下来了。
然后,林爱理又看中了一件旗袍,是一件红色的长袖长旗袍,旗袍上用金线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
董恕觉得这件也挺好,和刚才那个青花不相上下,所以价格都没问,就直接说了一句买。
女老板都乐的合不拢嘴了,这上面龙凤呈祥的图案她一针一线的绣了一个多月,总算是卖出去了。
所以,她开了个价,五万。
董恕没有半点犹豫,买了。
林爱理都说了,他是她的男朋友,那么给自己的女朋友买衣服,又算啥。
只不过,林爱理没想到,这机身旗袍竟然这么贵。不过董恕说,好看嘛,贵点又如何,又不是花不起。
晚上,董恕带着林爱理去吃了一些老北京小吃。这其实是林爱理要吃的,因为她觉得老北京那些小吃、点心很好吃,尤其喜欢喝豆汁,不过那玩意董恕喝不来。
晚上,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
林爱理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一起睡觉,不过她没有一丝紧张,反倒是很满足,很有安全感。
她侧身躺着,董恕躺在她身后,伸出一只胳膊让林爱理枕着,另一只手从后面搂住林爱理。
林爱理抱着董恕的胳膊,感受着身后这个男人均匀的呼吸,一种幸福的感觉缓缓升起。
这个男人是她的大恩人,他帮助她报了杀父弑母之仇。这个男人虽然长相普通,但是他自信的气质,是那么有魅力。
只要他心里有我,就足够了。林爱理在心里对自己说。
董恕是不知道林爱理这些想法的,他喜欢林爱理,原因很简单,她是个好女孩。
现在这个年头,好女人可不好找,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
第二天,董恕带着林爱理,还有凯瑟琳和索菲亚飞回了洛杉矶。
飞机落地是西海岸的半夜,张清和向远山亲自带队接机,把董恕和林爱理接到了比弗利山的别墅。
欧兰治也带着女佣来了。
林爱理猜到了,这么晚了,董恕没让手下回家,必然是有事要办,所以她很知趣的上楼,把董恕留在了一楼大厅。
“九先生,金禹哲回话了,他说钢板少年来美国开演唱会,和他无关,是棒子国财阀的安排,他只负责这些几头棒子的衣食住行。”张清说道。
“另外,他们棒子病猫为钢板少年提供安保服务,没用我们的人保护安全。”向远山也回复道。
“那当然,金禹哲并非心甘情愿的归顺于我,他当然不会用我们的人。”董恕一边抽烟一边说。
“九先生,远山老弟已经派人盯着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中。”张清抢答。
向远山一顿白眼,抢我台词干嘛。
“是的,九先生,现在倒是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常举动。”向远山接着说。
“好,盯住了,如果可以的话,给这几个娘娘腔一个教训,同时也提点一下金禹哲这个老东西,让他分得清大小王。”董恕平静的说。
“是,属下明白。”张清和向远山立即躬身应诺。
“金禹哲那几个形迹可疑的亲信,查的怎么样了?”董恕想到了他回国之前布置的任务,问道。
“对不起,九先生,属下无能。”向远山躬身说道。
“九先生,那几个形迹可疑的人一共有六个人,他们分成两组,很少出现在小釜山。属下尝试过跟踪他们,但是每次都能被他们甩开。”向远山说。
“那你能不能知道,他们都去过哪里?”董恕没有责怪向远山的意思。
“他们去了医院,开着面包车去的,属下是在他们离开医院之后跟丢的。”向远山有点自责。
“对了,九先生,他们分了两个方向,但都是往乡下去的方向。”向远山补充。
“他们去医院干什么了?”董恕继续问。
“他们是接了两个女人出院,而这两个女人都不像是亚裔。”向远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