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康德医院,。
正在食堂吃饭的江时谧和秦蓝,同时抬头看向了食堂内的电视,原因也是出奇地一致,那就是她们都听到了季屿川的名字。
盯着电视又看了好一会儿后,秦蓝这才生气的放下了筷子:“时谧,你看看这新闻说的什么,文汐进入了季氏集团,还和季总独处了很久!”
虽然没有看电视,但江时谧的耳朵却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她扒拉着餐盘里的米饭,却是没有了继续吃饭的胃口。
江时谧其实内心不想相信这么一个情况。
如果换做之前,她可能会信,之前的文汐和季屿川还没闹翻,而且季屿川对文汐也的确有不同。
但是现在,甚至再三保证,他对文汐没有男女之情,而且将文汐整得那么惨。
也是在季屿川一次次表态之中,江时谧才越来越信任他,知道他不会在外面乱来。
对于季屿川身边的女人,对江时谧最大威胁就是文汐。
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月,文汐跟季屿川很早之前就认识了,日积月累的相处可不是开玩笑的。
所以,江时谧一直觉得文汐对于她来说,是她跟他之间最大的障碍,只要没有文汐,她倒是不担心他被其他女人拐跑了。
像季屿川这样的身份,其实想靠近他的女人多了去了,谁不想当季夫人,成为高高在上的存在。
根据江时谧的了解,在季屿川还没结婚之前,有很多豪门千金总是会吸引他的注意力,甚至不惜奉献自己的身子,但是统一被他拒绝,驱逐。
季屿川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他有自己的想法和主张,他对爱情非常忠诚,一心只心属一人。
秦蓝看着江时谧一直走神,她骂骂咧咧把文汐臭骂了一遍,“这个文小三儿,怎么这么恬不知耻!季总都已经表示跟她不相往来了!她还一个劲在季总面前晃悠,是认为自己魅力无穷,还想吸引季总重新喜欢她吗?
痴心妄想!这种女人,恰恰是季总最讨厌的!时谧,你说是吧?”
有时候,江时谧挺喜欢秦蓝的直爽性格,她不擅长忍气吞声,遇到什么不合理的事情,总是会直来直往的对付过去,还会经常帮江时谧出气!
闻言,江时谧也表态,“我觉得我还是应该相信季屿川,他应该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的!应该是文汐设计的局,故意让我远离季屿川的,我不能中她的计!”
听着江时谧想清楚了,秦蓝用一种孺子可教也的眼神看着她,“这样就对了,管她是谁,只要敢抢你的季总,看我不把她骂得找不着北!”
有秦蓝这个闺蜜是真幸福,毕竟她总是会为江时谧打抱不平,而且无论对方是谁,毕竟季屿川都被秦蓝怼过,“秦蓝,我有时候真的非常感谢你,有你这样一个闺蜜,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秦蓝被江时谧夸奖,她嘴角一笑,胸有成竹的打包票,“有我在,谁都欺负不了你!敢动我的好闺蜜,我看谁胆子这么肥!”
虽然秦蓝不是不忌惮季屿川,但是只要季屿川做事太过分,秦蓝暴脾气起来,她自己也控制不住。
虽然江时谧嘴上说着,应该要相信季屿川,但是她还是眼睛忍不住去看电视机的报道,去怀疑季屿川或多或少对文汐还存在那么一丝丝的怜惜。
她知道自己非常口是心非,她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会不会是因为孕期激素影响,所以变得有些多疑了,她应该多信任季屿川的。
但是她就是做不到,或许,正是因为她对季屿川过分在乎了,才会有这么多虑的状态。
下午,江时谧刚做完一台手术,她因为看见文汐和季屿川的新闻,整个人有些走神。
在手术期间,她是不敢走神的,会强迫性要求自己全神贯注,一旦手术结束,她精神没那么紧绷之后,尤其是闲下来,总是爱胡思乱想。
突然,江时谧对面有一个行色匆匆的中年妇女,她走路的速度非常之快,似乎根本没看路一样,十分心急。
她后知后觉的连忙往旁边躲开,免得被她撞到,大概是江时谧有了心理准备,即使被撞也站得比较稳,只是移动了几小步,并没有摔倒。
反倒是中年妇女摔倒了,而且对方明明是自己摔跤的,结果却好像饱受委屈一样,在地面上大哭不止。
见状,江时谧也也不好袖手旁观,反而是上前打算搀扶中年妇女,“阿姨,我先扶你起来吧。”
结果中年妇女完全不理睬江时谧,一直闹,“嗷,我的儿子啊,要不是妈不中用被人撞倒了,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啊……”
听着中年妇女的哭嚎,江时谧太阳穴隐隐作痛,感觉到有些无奈。
不远处,手术室的的大门打开,中年妇女突然看过去,似乎想迫切了解什么信息一样。
手术室外面有很多家属,本来是坐着的,看见手术室门打开,一个个起身,脸上的表情很着急,“医生,我家小浩怎么样了?”
医生脸上的表情不大好,他叹息一口气,看着医生愁眉苦脸的状态,病人家属一个个揪心,看来情况不大乐观。
医生也没有拖延,哪怕这个消息很沉重,但是该通知还得通知,给病人家属一个交代,“抱歉各位,手术失败了。”
中年妇女听见之后,当即情绪更加激动,她恶狠狠看着江时谧,把一切过错怪在她身上,“都怪你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见不得我儿子最后一面的,我怀疑你就是存心的,故意撞我的!”
没想到这个中年妇女这么不讲理,倒打一耙的能力非常强,江时谧出于好心,打算把人扶起来。
毕竟一直在地面上闹腾也不是个事,虽然中年妇女对她恶语相向,但是她情绪还是非常淡定,“这位阿姨,我先扶你起来吧。”
中年妇女一直口不择言怪江时谧,而且还扒拉着她不让她走,中年妇女一直纠缠着她,“你这个恶毒的医生,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人命关天,都是因为你撞了我,导致我留下了一个无法磨灭的遗憾,你说说看,要怎么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