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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你怎么还在这里?
    苏煜尘脸上的笑意已经压制不住了,这一笑,就等于是承认了街上的事情就是他自己做的。

    “你故意的,我被你撞得鼻子都流血了,你还在这里笑?”

    南宫婳祎气的不行,看着苏煜尘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她的愤怒也越来越多。

    “你笑什么笑啊!我和大姐姐见个面,你若是不愿大可直说。”

    南宫婳祎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自己和大姐姐见个面,他怎么还要拦着呢!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干嘛还要用这样的法子。

    这一次他不愿,撞自己一下,下次他若是还不愿意,是不是要把自己的腿打断!

    “我没有不愿,你和大姐姐一起做什么都好。”

    说起这件事情,苏煜尘脸上的笑容暗淡下去,十分认真的看着南宫婳祎。

    “那你还撞我,你知不知道有多痛,我都流血了。”

    南宫婳祎此刻生气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什么拦着自己,或者是对自己使了什么小手段。

    让她最生气的地方,就是那一下撞的太重了,疼了好久,当时自己的眼泪都出来了。

    “活该,谁让你……”

    苏煜尘话没说完,看着南宫婳祎生气的样子,他也气哼哼的转身走了。

    书房里。

    影七拿着信奉走进来,恭恭敬敬的把信封递到苏煜尘的面前。

    “殿下。”

    苏煜尘接过信封,拆开信封看下去,脸色越来越寒冷。

    “胆子还真是大,这样的事情居然都敢做,尾巴居然还没有清扫干净。”

    “殿下,证据已经搜集到了,正在送来的路上。”

    “证据保存好,这件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

    苏煜尘抬手把信丢尽了火盆里,火舌的升腾下,这封信被烧成了灰烬,灰尘被火气烧的飞起些许碎屑。

    “准备一些,把证据的拓本不动声色的递上去,这种按照律法就该从重发落得事情,何须我们自己动手。”

    苏煜尘轻笑,心头的阴霾也消失了不少。

    “今日在马车上,公主拒绝了竹轻言的冰帕子,公主在刻意回避竹轻言。”

    影七话音落下,苏煜尘的脸色又好看了不少。

    果然,最重要的还是我。

    “下去吧!”

    一顿晚饭吃过,南宫琴晚住在厢房里,南宫婳祎和大姐姐一起在厢房说话,到了晚间,摘了厚重的配饰,额头上那些泛红的印子显露出来。

    白日里看不觉得有什么,到了这会儿,天色暗下来,这印子反倒是越发的明显了。

    “小七,你这额头上究竟是怎么弄得,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啊!这额头上可别落了疤痕。”

    南宫琴晚看着南宫婳祎额头上的抓痕,心疼的不行。

    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南宫婳祎自己抓出来的,但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不会的,我用的都是上好的药膏,不会留疤,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痒,该不会有人害我容貌吧!”

    南宫婳祎只是随口一说,南宫琴晚却是瞬间严肃起来。

    “多燃几只蜡烛拿过来,我要仔细看看。”

    南宫琴晚在下人的帮助下,捧着南宫婳祎的额头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生怕真的像是南宫婳祎所说的那样,仔细观察了半天,发现只是简单的外伤,这才屏退了下人。

    “我随口说说的。”

    紧接着,就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

    “这里是内宅,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苏煜尘目光冷冷的看着院子里的竹轻言,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明说,就知道对方究竟在介意些什么。

    “我会用性命保护,这是我的职责,从我出生后,我得职责就没有变化过。”

    竹轻言面对苏煜尘,也没有了白天的净重,此刻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交锋。

    “这里是皇子府,不需要你保护,你可以离开了。”

    苏煜尘依旧言语冰冷,挡在竹轻言的面前。

    “我想留下来,只是作为护卫,仅此而已,殿下在担心什么呢!”

    竹轻言不肯让步,当初决定要来这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绝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这里。

    “孤没什么可担心的,但是孤看见你就觉得烦,偌大的皇子府,孤想如何,谁能置喙半句。”

    苏煜尘已经压不住火气了。

    这几天他虽然一直盯着,心里却也清楚,南宫婳祎根本就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只是面对这样的事情,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吵什么呢?”

    南宫婳祎听着话茬不对,立刻走出来,开口打断、

    南宫琴晚也跟在南宫婳祎的身后。

    正好她也想看一看这夫妻两个面对事情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

    “你怎么还在这里?这里是内宅,都是女眷,你在这里不合适。”

    南宫婳祎慢悠悠的走出来,和苏煜尘站在了一起,看着竹轻言的眼神里出了疑惑再无其他。

    苏煜尘偏头看向身边的人儿,所有的愤怒都化了。

    “公主,臣,前来禀报车马一事。”

    竹轻言听到南宫婳祎问的话,整个人如坠冰窟,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如今这样一个问题,就已经足以说明南宫婳祎究竟是什么态度。

    “此事不急,皇子府中也有自己的车架,若车马有什么损伤,明日便用府中的车马即可,你去吧!”

    南宫婳祎自知这话说的冷冰冰的,但是能让他早些了却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才是正经的。

    这么多年的相处,二人之间的了解已经很深厚。

    几句话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根本不用把所有的话都说到明面上,徒增笑料。

    “是!臣,臣走了。”

    竹轻言深呼吸着,依旧保持着礼度,转身离开了院子。

    南宫琴晚在房门口瞥见了一切,把所有都收入眼中,眼眸低略,微笑勾起。

    夜空漆黑,二皇子府中并不像夜色这般平静。

    苏梓安满眼都是怒火,此刻他的眼前放着一份奏折,奏折当中夹着一张纸。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件事情怎么会暴露?”

    哗啦啦!

    桌上的东西被苏梓安扫到了地上,这份奏折被攥成了废纸,眼眸之中逐渐升腾起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