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沈念第一次这样拒绝自己,以前,虽然,她也不友好,但是,态度都淡淡的。
挫败的感觉,将傅寒夜彻底逼疯。
他忍住心里的火气,开始撩拨她。
门合上了,他将沈念抵在门板上,不顾一切索取,想把她所有美好侵占。
沈念感受到了他的势在必行,排斥的动作更激狂,“放开我。”
她压低嗓音吼。
男人笑得邪魅,他的唇贴上耳朵,叼住了她耳朵上的软肉,轻轻浅浅的呼吸,洒落到她耳畔,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沈念呼吸困难。
“念念,你还喜欢我的,你看……都湿成这样了。”
“口是心非的家伙。”
他喉结滚动,低喃出声。
沈念闭上眼,她没有办法,只能任由着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身体里,原始的冲动,渐渐复苏,两人的身体,曾经是那么熟悉,那些床上的事,跑进了她脑子里,她喘息着,想甩掉,可是,那些记忆,像毒蛇一样死死纠缠着她不放。
她对他是有反应的,可,那又怎么样,谁能经得住他霸道的攻城掠池。
她是血肉之躯,是凡胎肉体。
“你这样……谁都会有反应。”
“是么?”
男人邪笑声,声声入耳。
她的是那么不堪,瘫软在他怀里,意识到她身上没有衣物,而他衣冠楚楚,这样的不平等,让沈念想到了曾经耳鬓厮磨的三年。
沈念拼着最后的意志,在他完全放松,准备将她侵占时,她抬手煽了他一个耳光。
响亮的耳光声,令所有的激情戛然而止。
男人瞳仁缩了缩,“你打我?”
“浑蛋,流氓不该打么?”
原来,她是这样想他的。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脸,眸子盯着全身发红的女人,舌尖抵了下被打的地方,“行,流氓,是吧?那我就流氓给你看。”
男人脱了外套,摘了领带,身体又抵了上来。
沈念发狠,血红着双眼,又煽了他一巴掌,男人竟然不在意,一副想要把她吃得骨头渣都不剩的样子。
眼瞧着就要进来了。
沈念急得哭出来,可是,她不敢哭,她怕自己的哭声会惊扰到门外的女儿。
而窗外,楼下,嘈杂的声音传来。
她觉得羞耻极了。
这男人,还真是渣男附体。
浑蛋一枚。
恰在这时,手机响了。
傅寒夜不管不顾,正想要将她狠狠侵占时。
手机欢腾的声音,越来越响,趁他分了神,她推开了他,弯腰从衣服捡起了手机。
傅寒夜脑袋凑过去,恰好就看到了手机屏上跳跃的‘苏凯’二字。
眼眸紧了紧,他正要夺走沈念的手机,沈念一巴掌又煽到他脸上。
连续的三巴掌,让傅寒夜恨火攻心。
他想要她,竟然是这么艰难。
沈念按下接听器,那头苏凯的声音充斥着喜悦,“念念,陈津被调走了,以后,与恋恋不忘的业务,由我接洽。”
沈念声音淡然,“这是好事,但是,你没有必要打电话过来亲自说。”
苏凯顿了顿,又吐出,“我就是想把这事,亲自告诉你,念念,方便出来吗?”
沈念瞥了眼对面眸色黑沉的男人,男人显然很不高兴。
沈念不想理他,问那头的苏凯,“现在?”
苏凯,“咱们谈的项目,有些细节,出了些小问题,得尽快处理好,如果,你方便的话,我开车过来接你?”
沈念还没说话,傅寒夜夺走了她手机,对着那头的男人,吐出冰冷的话语,“不方便。”
乍然听到男人的声音,苏凯略微吃惊后,神态恢复了自然,他没有理傅寒夜,而是对沈念说,“念念,我过来接你。”
沈念看到傅寒夜黑眸里的冷沉,又压低了几分,“苏凯,是吧?”
苏凯没应声。
傅寒夜,“知道我们正做什么?”
不等苏凯回答,他薄唇缓缓吐出,“你是个成年人,打扰别人的好事,不好吧?”
“知道什么是做爱吗?”
苏凯崩不住了,他咬紧牙关,接受了傅寒夜的挑衅,“傅总,你与念念已经是过去式了,你是有很钱,再有钱,也不能剥夺我追求幸福的权利吧。”
见苏凯不怕死,还敢对他说这样的话。
傅寒夜的脸,黑得像煤炭。
沈念不他满脸的风雨欲来,拿回手机,“别听他胡说八道,我马上出来。”
沈念挂了电话,她弯腰捡衣服穿时,傅寒夜带火的目光,直直落到她身上,她也没办法介意,穿戴好,她拢了拢鬓边散落的发丝,“再这样的话,你就别再来探望孩子了。”
如今,孩子是傅寒夜出现在这里的唯一借口。
眼看着沈念走出去,男人却毫无办法。
气得脸都青了,他出去时,沈念已经走了,傅寒夜气得想砸东西。
如果是从前,他会霸道地不准她离开。
可是,现在,他已经不想与沈念越走越远了。
沈念出来时,王朝眼尖的看到了她脸上的红晕,像是被狠狠滋润过,可是,出来的傅寒夜,却满脸冰霜,这两人,不是已经和好了吗?
王朝没结过婚,可是,也不是处男了,他知道男女只要那种事一做,肯定就和谐了。
老板臭着一张脸,说明问题比原来更严重了。
王朝也不敢开口,只得假装专心与不念拼乐高。
随着沈念出去的时间越长,傅寒夜眼眸中的阴霾挟裹得更重。
黑色来临,霓虹灯从外面照了进来,傅寒夜盯着地板上的淡淡辉光,终于说了下午以来的第一句话,“你照顾孩子,我出去下。”
他对王朝说完话,人就立刻走了屋子。
他坐在车里,抽完一包烟后,动手拨通了沈念的电话。
电话没人接。
傅寒夜不再打,车子轰鸣一声,冲向了傅氏大厦。
他坐在椅子里,处理着邮箱里的文件,满满屏幕的字,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沈念与苏凯做那件事的画面。
他压抑的情绪,快要将他给逼疯了。
他甚至觉得呼吸困难。
他打电话给王朝,“她回来了吗?”
王朝的声音经过电波穿来,像是要射穿他心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