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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要离开一段时间
    沈念看出了男人的紧张,“你不想要,我吃就是。”

    傅寒夜的手,缩了回去,“别吃了,有了就生下来,多少个我都养。”

    他把药扔进了垃圾桶。

    回头,他注视着她,“以后,家里也不会备这些东西。”

    他甚至拉开了抽屉,把杜蕾丝全找了出来,毫不犹豫,全部扔掉。

    沈念站在那儿,灯光打照在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傅寒夜仍旧很紧张,他低喃,“念念,以后,你不喜欢的事,我统统都不做。”

    沈念含笑点头,她好想哭。

    乔景年的配对很快出来了,与不念配对不起,得到结果,乔景年怕沈念反悔,电话第一时间过来了。

    “念念,不是我不想救小不点,实在是有心而力不足。”

    沈念的声音,冷若北极狂风,“放心,我答应你的事,自会履行承诺。”

    乔景年的心,落回肚子里,嘱咐,“我的体检也出来了,好几项指标都超标,我这把老骨头,是越来越不行。”

    沈念知道他想说什么,接口,“明天起,我就会去乔氏报道。”

    下午,沈念又去了华南医院,李香兰的骨髓配对,是现在唯一的希望。

    与医生一番交涉后,沈念征求了医生的意见,医院要对李香兰的身体,做次全面的检查,如果身体吃得消,就可以取骨髓配对。

    离开前,沈念去了病房,病房里,仍然安静如寂。

    门外,不时传来路过的脚步声,沈念站在床前,怔怔地审视着自己的母亲,鬓发竟然生出了少许白发。

    李香兰的人生,其实磨难多过于幸福。

    护工端了水,又过来为病人擦身体了。

    沈念迎上前,从她手里接过盆子,“我来吧。”

    护工有点受宠若惊,要知道,昨天,这孩子可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不过一夜,转心性了?

    沈念没理她。

    放下水盆,动手解开李香兰的病服,李香兰的身材以前挺好的,可能是长期睡的关系,身上稍稍长了些肉,衣襟解开,沈念拧干了了毛巾,开始为母亲擦拭身体,她擦得很仔细,比护工还仔细,旁边的护工看了,为之动容。

    擦完了前面,要擦侧面了,护工主动上前帮忙,她撑着李香兰的身体,有感而发,“我以为你是个不冷不热的人,没想到,你这么孝顺,李姐知道,一定会很开心的。”

    沈念没有回答。

    她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母亲的身体,对于李香兰的感情,沈念是复杂的,她曾抱怨过,也曾恨过,但这些,在李香兰彻底沉睡后,似乎都归于了平静。

    那些恨与怨,是那么遥远。

    擦完上身,她慢慢双把病服纽扣,一颗颗扣回去。

    然后,脱掉李香兰的裤子,擦到肌肉上的疤时,她顿了顿,疤旁边的肌肉也有腐烂的迹象。

    护工怕她怪罪自己,忙道,“李姐地地方的肉,不知道怎么回事,总看起来颜色不对,我给医生提过,医生开了些药膏,我给她抹涂了几次,总不见效果。”

    沈念摇头,“没事。”

    护工的心,落了回去。

    为李香兰擦完了身体,沈念出去了,给司宴鸿打了个电话后,回来时,手里多了支药膏。

    护工还在收拾盆子里的脏毛巾。

    护工见沈念是冷性子,不敢再多说什么,倒掉脏水,拿着盆子走了。

    沈念走上前,又慢慢褪下了李香兰的裤子,将指尖的药膏,一点点涂到了溃烂的肌肉上。

    “妈。过两天,我再来看你,但愿,你的骨髓能与不念配对上。”

    沈念抽身离开。

    晚上,傅寒夜从书房出来,脸上掩不住的喜悦。

    沈念,“又赚了?”

    傅寒夜的声音,因惊喜而不稳,“是的,这次赚了一千万,念念,我养得起你与女儿了。”

    说也奇怪,傅寒夜最近像个炒股达人,买什么股,什么股就赚。

    他银行卡上的数字,一路飙升,从个位数,飙到了六位数,而且,数字还在直线上升。

    沈念也没去管他炒股的事,他高兴,她也跟着他高兴,不念的病情,她始终没有多透露半句。

    怕傅寒夜担心着急。

    昨夜的鱼水之欢,让傅寒夜念念不忘。

    今晚,天空仍然黑沉沉的,看样子,应该有雨下。

    傅寒夜提议,“念念,老让不念在许静怡那儿不是办法,咱们去把她接回来吧。”

    沈念,“这两天,我工作很忙,不能照顾不念。”

    傅寒夜不以为然,“阿音会照顾她。”

    沈念,“刚来的保姆,不贴心,暂时让她在那边吧。”

    尽管傅寒夜今晚特别想念不念,但还是顺了沈念的意。

    沈念刚躺上床,傅寒夜就脱掉了浴衣,扑了上来,沈念想要推开他,男人已迫不及待吻了上来,长指轻轻掐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与他接吻。

    他吻得很火热,很特别,一直在照顾着她的情绪。

    沈念成熟的身体,经不住他的挑逗,不一会,全身就软了起来,傅寒夜得意地笑了声,开始专注与这场情事。

    傅寒夜太会了,让沈念的脑子没办法再想其他事。

    不一会,两人都气喘吁吁,四目交汇,彼此眼里的深情,迷蒙而晶亮,更带了层迷蒙的色彩。

    沈念的身体,越来越湿,傅寒夜自是感觉到了。

    他甚至用指尖沾起了地点点的湿,薄唇扯开的弧度,邪恶而漂亮。

    他贴在她耳朵边,喃喃低语,“念念,你让我尝到了妙不可言的滋味,今后,我要天天与你做。”

    沈念怕出问题,又不敢明面拒绝,幽幽笑了,道,“想做就做呗,反正,都老夫老妻了。”

    谁想男人捧住了她的脸,气息一点点侵入她的唇间,“咱们虽然做了三年夫妻,可是那三年,我心里有事,你心里也有事,我们从没这样灵魂契合过,原来,灵魂的契合才是胜过所有的。”

    男人都迷恋与女人的肌肤之亲,那只是单纯发泄的欲望,肉体与灵魂的密切结合,才是爱情的最高境界,而这份甜蜜,傅寒夜尝到了,并且,爱不释手。

    又一波热潮来临时,沈念想,她得离开傅寒夜一段时间,这样搞下去,傅寒夜旧病复发,可就老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