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夜第一次把她发到了朋友圈,沈念真挺开心的。
傅寒夜也是第一次给她过这样的生日,被人重视的感觉,真的挺好。
她有些微醺了,想去上洗手间,才发现洗手间有人,只好去外面公用洗手间,刚打开包间的门,就看到王朝不知所措看着前方,眼神里的失落显而易见。
顺着王朝的目光望过去,她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女人身形纤瘦,着装华丽,她当然知道那是谁。
也只有她,才会让王朝神魂颠倒。
直到女人开门进了前面的包间,王朝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看到沈念,王朝神色一顿。
沈念笑了笑,穿过过道,找了间洗手间,上了个小厕所,出来时,抬眼就对上了一张女人脸,尽管浓妆艳抹,沈念还是认出来了,许静宜。
明明刚刚才进了包房,转眼就出现在她眼前。
许静宜脸上的神色,说不出来的嘲讽,她撇了撇嘴,没说话,转身往回走。
许静宜脸上的嘲讽,沈念没有忽视,是在嘲笑傅寒夜与白妩上热搜的事吧。
以往每年的今天,她都会收到许静宜的祝福,然而,现在,早已物是人非。
沈念摇了摇头,等许静宜的身影消失,她才回了包间,吃完饭,薄司宴提议去K歌,沈念本不想去,经不住大家的劝,在傅寒夜期待的目光中,她只好妥协。
本来是她的主场,薄司宴与傅纤纤一直抢着话筒,她本来没什么心情唱歌,便就坐在沙发上,听着傅纤纤两口子深情的对唱。
司宴鸿临时有急诊,向大家说了抱歉,道了别后,他抽身离开。
本来没几个人的包间,更显冷清了。
傅寒夜打起了哈欠,沈念也喝高了,一行人结了账后,便也离开。
王朝陪着傅寒夜去上厕所了,沈念站在车子旁等,她看到许静宜挽着一个大肚子的秃头男人出来,从她身边经过时,许静宜都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沈念也不在意,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再说,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对不起许静宜。
许静宜把男人送上车,男人抓住她的脖子,就是一顿猛亲,两人打情骂俏的声音传来,沈念听着怪心烦的。
她不知道许静宜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路。
车子开走了,扬起了尘灰。
左等右等,不见傅寒夜与王朝出来,沈念便返了回去,在洗手间旁看到了傅寒夜的身影,他坐在轮椅上,英俊的脸,罩了层寒霜,而面前的女人,像只拦面虎,纠缠着不要他离开。
沈念看向拦傅寒夜的女人,是不要脸的白妩。
白妩见了她,双手像八爪鱼似的缠到了傅寒夜脖子上,傅寒夜气得脸色铁青,眼看就要发作。
沈念走上前,扣住白妩的手,用力将她扯开。
白妩双手抱臂,挑了挑眉,挑衅的话从红唇崩出来,“我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原来是傅太太啊。”
不等沈念说话,她忙又说,“傅太太,我与傅总在汤池里做过了,你说要怎么办吧?”
古今天下第一人,能把不齿的行为,当着原配说得冠冕堂皇。
沈念笑了声,“见过要脸的,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白三小姐,你也算是豪门千金,别人的老公,就这么香?”
白妩临危不乱,见有人过来凑热闹,她更得劲了,“可不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就是愿意献身,也得要傅总脱裤子不是?”
这番大胆的言词,让围观的人,暗自吸了口气。
沈念转头看向傅寒夜,目光犀利,“老公,有人说,你*了人家,你到底*没有?”
傅寒夜眉眼间的怒气,直泄而下,斩钉截钉,“没有。”
白妩可不依,声音拔高,“傅总,你快活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在我耳边说,说特别喜欢我的身材,说爱死了我的声音,你还说,你老婆啥也不懂,不能让你快活。”
白妩的不要脸,沈念是见识了。
她又问傅寒夜,“老公,你说过吗?”
傅寒夜头发丝淬了火,“白三小姐,要点脸,你就算这辈子打光棍,也不会看上你这种货色。”
白妩在自己大腿上狠捏了把,眼角挤出两滴眼泪,“吃过了,当然不新鲜了,男人都是提起裤子不认人,傅总,你每次去我家泡温泉,都会勾引我,我一个姑娘的名声,算是被你毁了。”
白妩轻轻啜泣,她低着头,故意让发丝遮盖住大半边脸,让人看不到她的神情,而她又故意耸动着双肩,仿若多么伤心一样。
男人与女人的事,说不清。
何况,白妩说得有鼻子有眼,傅寒夜去白家泡温泉的事,媒体早报道过。
议论声纷纷而起,有人说,“傅总真不地道,与老婆合起伙来欺负人家小姑娘。”
又有人说,“是啊,夫妻俩唱双簧,够可以的。”
在大家伙儿看来,沈念之所以帮傅寒夜,只是因为不想傅寒夜丑事外扬。
还有人说,沈念真够大度的,傅总外面的女人都找上门来了,她还能临危不乱,心理不是一般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