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白尘封下车,麻溜往别墅里走,他不想再理白妩,一堆的事儿等着他去处理。
没功夫听神经病掰扯。
回去的路上,沈念一句话也没说,傅寒夜不止一次转过头看她,静静地观察着她的动静。
沈念白了他一眼,“看什么?”
傅寒夜耸了耸肩,“感觉你不高兴。”
沈念坦白,“对,如果你与白妩没什么,她为什么老是揪着你不放?”
傅寒夜憋屈,“我与她就见过两次面,一次你也在场,另一次,就是她拍照的那次,本来,我的腿好点了,有知觉了,现在,我都不敢再去白家。”
沈念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凭心讲,她还是相信傅寒夜的。
她扳过傅寒夜脑袋,两人面贴着面,气息相融,“傅寒夜,我虽然相信你,但是,我还是有担忧,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
傅寒夜狠狠地抱住了她,让他脑袋贴在自己胸膛上,薄唇叼住她耳朵,模糊不清的声音,“你没发现白妩精神不正常吗?”
沈念想了想,赞同傅寒夜的话。
“白家出了个神经病。”
终于把老婆搞定了,傅寒夜暗暗松了口气。
两人腻歪,气氛变得暧昧,王朝不好意思低下了头,耳根泛红时,他按了颗键,隔板渐渐升起,阻挡了后面不堪入目的画面。
车子回到8号公馆时,沈念脸孔涨红,她抓住了傅寒夜的手,示意他停下。
傅寒夜往外望去,恰好看到一抹身影迎了上来。
车门打开,冷空气灌入。
傅纤纤的声音响起,“哥,嫂子,你们终于回来了,有件事,我必须给你们说。”
破天荒的,这次傅纤纤的身后,没有跟屁虫薄司宴。
王朝熄了火,下车,绕过车头,从尾箱里拿出轮椅,帮助傅寒夜坐上了轮椅。
傅寒夜挑眉,“一惊一乍的,什么事?”
傅纤纤,“妈妈病得很重,我想为她申请保外就医,还有,傅雅兰也得了绝症,一个月以前,她就申请保外就医了。”
沈念,“她在哪间医院?”
傅纤纤,“湘丫医院,听说她疯了,见人就咬,没人敢靠近她。”
听着像是个好消息,可是,沈念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何况傅雅兰住的是私人医院。
傅纤纤像是很着急,“哥,妈都咳血好多次了,昨天还咳晕了,人也瘦得皮包骨头,我看着心疼啊,虽然,她以前是不对,可是,她到底生养了我们。”
傅寒夜当机立断,“王朝,麻烦你明天跑一趟。”
王朝应声,“好,傅总,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傅寒夜点头,王以朝迅速离开。
沈念推着傅寒夜往里走,傅纤纤跟在后面。
傅纤纤进屋后,与他们说了会儿话,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转身离开。
傅寒夜洗了澡,坐在轮椅上休息,沈念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傅寒夜拿过她手上的毛巾,为她擦拭头发时,发现她脸色不太好,关切地问,“是在担心傅雅兰?”
沈念直言不讳,“你说,她的病,是真的吗?”
傅寒夜动作轻柔,温柔安抚,“这个,说不好,我让人注意她的动向就是,别太操劳了,毕竟,三个小家伙,离不开妈妈的照顾。”
沈念,“回来时,我去看过龙凤胎了,我有没发现,执念眉眼越发像你了。”
傅寒夜接口,“执萱倒有几分像你,别人的双胞胎,长得都一个样,咱们的,一个随父,一个随母,还真是奇迹。”
沈念,“这样不好吗?”
傅寒夜,“好啊,太好了。”
沈念与傅寒夜又唠嗑了会,两人上床睡觉,可能是因为,刚刚在车子里,施展不开,傅寒夜还没得到满足,两人又来了一次。
结束后,抬腕看表,已经是凌晨十二点过了,沈念打了个哈欠,正准备躺下,身后,傅寒夜声音缓缓抵入耳,“念念,给我妈申请保外就医,你没意见吧?”
刚才,是他自作主张,没有征求沈念的意见。
傅寒夜怕这件事会成为她们之间的隔阂。
沈念毫不犹豫,“我虽然不喜欢你妈,但,她到底是你妈,纤纤说得对,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我既然选择与你在一起,就要接受你的家人,你的一切,再说,她都生病了,她也改过自新了,我不是那种揪着旧事不放的人。”
沈念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傅寒夜看她的眼神,更幽深了,静静地注视了她一会,将她抱进怀里,叹息了声,“能娶到你,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也是我妈的福气。”
男人的表扬,沈念并未放在心上,“你少贫嘴,我跟你说,如果你胆敢再去招惹白妩,我要你好看。”
沈念的指尖,在他的手臂上狠狠掐了下。
傅寒夜没有闪躲,安静地承受着指尖陷入皮肉的痛苦。
缓慢地举起双手,“我发誓,如果我再看别的女人一眼,你就拿刀子把我眼睛挖了。”
沈念轻斥,“我不会挖你的眼睛,我会离开,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傅寒夜脸色变了变,“不能。”
他斩钉截铁,双臂箍住沈念的腰,箍得更紧更牢,“我不许,放心,我的烂桃花,有几朵,你了若指掌,来一朵,我掐一朵,包老婆大人满意。”
提起烂桃花,沈念又想到了白妩,女人那骄纵,势在必得的模样,让她看着心烦。
她轻轻扯了扯傅寒夜耳朵,“姓傅的,你跟我听着,以前,你与乔安安在一起时,我曾好几次想到过自杀,那时的我,万念俱灰,对生活失去了信念,那样的日子,我不想再来一回,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了,你可以大大方方,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可是,你不能把我当傻子,背叛这个词,没有人会喜欢。”
傅寒夜,“知道了,这辈子,我只会喜欢你,只有你,能与我的灵魂相融。”
沈念嘴角弯了个漂亮弧度,得意道,“是噢,纵你阅人何其多,再无一人恰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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