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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7 章 《望岳》,轻松碾压方仲永,一招重伤
    “他不是秀才境界吗?难道他之前隐藏了自己的修为。”

    “不对,他应该是动用了某些秘法,强行让自己才气达到翰林修为。”

    “秀才与翰林之间,可是相差好几个大境界,世间竟然有如此秘法?”

    “有,但很少,虽然我不知道方仲永动用了什么样的秘法,但他付出的代价,想来也是极大的。”

    “先前传言,词宋在韩国国都搏杀翰林,如此说来,他与词宋之间,将是一场龙争虎斗啊。

    学子们纷纷议论,原本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一战,方仲永必将败北,但现在方仲永的修为达到了翰林境界,他们并不清楚,这方仲永究竟还隐藏了多少实力,又或者说,他动用秘法强行提升修为,是否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但无论如何,这一战无疑是极为精彩的,至少他们可以真正见识到词宋这个传言中的天才的实力,究竟如何。

    “只要能洗刷我昔日屈辱,就算付出代价又如何?”

    方仲永嗤笑一声,身形迅速朝着词宋的方向赶去,在他手中,那柄长剑如同一条银蛇般灵活,在高台上穿梭自如。

    “是吗?那也未必。”

    词宋面色不改,从玉佩中取出水寒剑,一股冷冽的寒意自他身上蔓延开来,他手腕一翻,手中的水寒剑瞬间出鞘,一道冷冽的剑气直冲云霄,将原本灰暗的天空撕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翰林而已,我又不是没杀过。”

    方仲永见状,手腕一挑,银白剑光骤然爆发,与词宋手中的水寒剑正面相撞。

    剑光与剑刃交接的瞬间,就听“铛。”一声脆响,方仲永的银白剑光被水寒剑轻松击溃,如同破碎的银白流水般四散飞溅,一道金色的剑光随之而出,飞向方仲永。

    “你手中的剑竟然也是文豪墨宝?。”

    方仲永面色大变,他身形迅速朝着擂台边缘退去,但四周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拦了他的退路,他手中的银白长剑不断挥动,但只能维持周身数尺范围的护佑,而无法脱身。

    “方家有书生,气如虹,心如铁,豪气干云,壮志凌云。千里写诗文。欲求闻达世,方字难相让。”

    这诗中,前两句如高山坠石,声势浩大,而后面两句则如奇峰突起,奇峰之巅,亦有奥妙。

    若是只听这首诗词,他人必当认为,方仲永是一个豪气干云,志向高远的俊朗男儿,可事实是何等模样,只有方仲永自己心中清楚。

    随着方仲永再次吟诵出一首诗词,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势不断攀升,原本只是凌厉的银白剑光,随着他的吟唱,逐渐化作数道寒芒,如游龙般交缠在一起,瞬间破开词宋释放的金色剑光,而后化作一个无形的牢笼,将词宋笼罩其中。

    “我还是第一次见,一个没有丝毫名气,也不过只是刚入墨不久的青年,写出如此直白的诗词,只为夸自己,你还真是厉害啊。”

    词宋的脸上带着些许笑意,语气中满是嘲讽,词宋所接触的古诗词中,虽然有很多诗人也很喜欢吹捧自己,但大多数都是极其含蓄的将自己夸耀,且很大部分都是借物喻人,当然也有李白那种直抒胸臆,洒脱无比的自夸,当然,拿李白和方仲永比,实在是侮辱了李白。

    但像方仲永这样,没有半分掩饰,自卖自夸,并且还带有自己姓氏的诗词,却是极其少见。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词宋缓缓吟诵出《望岳》,这首诗词在蓝星之中,可谓是家喻户晓,尤其是那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更是激励了无数人。

    此诗乃是青年时期的诗圣杜甫所撰,那时的杜甫还并未经历过安史之乱,还只是一个意气风发,豪气干云,壮志凌云的青年,而这首《望岳》是诗圣杜甫在游历泰山时所写。

    当然,很多人会认为这首诗词,是诗圣杜甫登上泰山之后所写,原因是自然是诗中最后那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但事实却是,当时杜甫写下这首诗词时,并未登上泰山。

    若是仔细揣摩,你会发现,诗圣杜甫并未登上泰山,而只是站在山下,远远观望着那高耸入云的泰山。“望岳”顾名思义,只是远远地观望泰山之意,而古时,有许多诗人留下的诗篇,所描绘的风景,并非全都是诗人亲身经历。

    当然,这并不代表诗圣杜甫没有登上泰山,因为后世所传的诗篇中就描写了在泰山之巅所观之景,《又上后园山脚》中的那句“穷秋立日观,矫首望八荒”,写的便是泰山之上的日观峰。

    方仲永吟诵出诗词在《望岳》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诗圣杜甫所留下的《望岳》这部绝品,所留下的那种壮志凌云,意境悠远,远非方仲永吟诵出的自夸诗能够比拟。

    在词宋吟诵完《望岳》的那一刻,高台上原本向方仲永不断飞去的才气瞬间改变的方向,它们犹如见到君主般,纷纷跪拜在词宋脚下,发出阵阵呼啸,而后涌入了他的体内。

    “看来你这个翰林的水分有点儿大,虽然你暂时拥有了翰林境界的才气修为,但你的战力却和寻常进士并无太多分别,这样的你放在三年前的天人之战里,至多也就前二十的水平。”

    说罢,词宋挥动手中水寒剑,无数道剑光纵横交错,划破长空,刺破昏暗,将方仲永周身数丈范围的空气瞬间割裂,方仲永脸上露出无比惊恐的神色,他挥舞手中灰黑色长剑,试图抵挡四周飞来的剑光。

    瞬息之间,方仲永的头顶出现几丝血痕,身上的所穿的黑袍已经变得千疮百孔,密布的伤口之中,汩汩鲜血不断流淌而出。

    仅一招,词宋便将方仲永重伤,双方的差距可想而知。

    “可恶,他怎么这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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