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儿冷淡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有事?”
完全的疏离和陌生,宁安不由得心里一痛,努力平息了一下呼吸,他开口:“你在哪里?”
“不用你管。”
“雪儿,爸爸”
没等宁安说完,宁雪儿那边传来男人愤怒的声音,尽管宁雪儿手疾眼快捂住了听筒,宁安还是断断续续听到了一点。
那个男人说:“你他妈是真的贱宁雪儿。”
宁安有些担心,连忙问道:“你在哪里雪儿?你遇到什么事了吗?”
随后宁雪儿平淡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我没事,刚刚是路人,我在顾砚驰的别墅,没什么事就挂了吧。”
没等宁安说什么,手机就传来嘟嘟声。他有些愤怒地把手机扔了出去。
好在高级定制的手机质量好得很,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圈,依旧完好无损。
宁雪儿挂了电话,带着一脸怒气回到了包厢。
“你故意的吗?我都说是我爸的电话!”
陆正川轻蔑地笑了下,“你爸?你还把自己当大小姐呢?你叔叔阿姨们现在在京市和他们的宝贝女儿苏郁在一起呢,你怕是还没醒。”
陆正川难听的话狠狠地刺痛了宁雪儿的心。
表面的气势不能输,她是来通知陆正川的,怎么能让他几句难听的话就给击退了。
宁雪儿冷哼一声,环抱着胸,掀起艳丽的红唇反讽道:“你还真是关心我呢,不管怎么说我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你以为没有一点感情吗,比起关心我,你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我好歹在爱的环境下长大的,你连你妈的面都没见过,没人教育你吗?怪不得这么没素质。”
陆正川的脸瞬间变得阴郁起来,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而此时像是要把宁雪儿盯穿一样。
他猛地站了起来,迅速走到宁雪儿面前一把掐上她的脖子。
手上的青筋暴起,陆正川一点都没有收着劲,宁雪儿纤细的脖子在他手里似乎下一秒就能被他掐断一样。
那双猩红的眼睛,宁雪儿在极度缺氧的情况下,已经快要看不清了,整张脸憋得通红。
陆正川一字一顿地说着:“宁雪儿,我给你脸了是吗?”
就在宁雪儿以为下一秒就要交代在他手上的时候,陆正川放开了她。
她是被陆正川一把甩开的,整个人重重地撞在包厢的墙壁上。
宁雪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脖子红了一整圈,疼得她难以忍受。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她被陆正川一把捞了起来,窒息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陆正川一把把桌子上的茶杯扫到了地上,茶杯应声碎了一地,他把她捞了起来,让她俯身在桌子上,一把扯下她的裙子。
“不是想进我陆家吗,不是想当我夫人吗,那你以后都受着。”
宁雪儿以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趴在桌子上,下一秒她感觉陆正川扯下了她的内裤。
他的动作很粗暴,痛得宁雪儿眼泪涟涟。
双手被他一只手握住背在身后,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雪白的肌肤立马浮现一个红印子。
陆正川俯身下去,掐着她的下巴,宁雪儿被迫抬头,陆正川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宁雪儿已经没什么意识了,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在陆正川还没结束的时候,包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随后陆正川助理的声音从外面响起:“总裁,您父亲让您现在回去一趟,带着宁小姐。”
宁雪儿这才清醒了些,陆正川并没有停下动作,冷冷地说了句:“滚。”
结束是很久之后了,宁雪儿中途晕了过去,感觉整个人都要死了。
陆正川就像是发疯的野兽。
“赶紧穿。”
陆正川修长的手指好整以暇地系着衬衫扣子,把宁雪儿的衣服扔在了她身上。
宁雪儿的眼泪不由自主地糊满了眼睛,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还想再来一次?想死?”
宁雪儿只是哭。
“行,那你就这么出去。”
陆正川也不惯着她,拉着不着寸缕的她就要往外走。
宁雪儿恶狠狠地瞪着他,走了回去慢吞吞地穿好了衣服。
裙子已经被弄脏了,宁雪儿只好忍着恶心穿在身上。
一路无言,路过一家药店的时候,宁雪儿喊了停车。
司机看了一眼陆正川,陆正川蹙眉,点了下头。司机才靠边停了下来。
“我要去买些东西。”
“两分钟。”
陆正川说完,宁雪儿推开车门下了车。
司机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开口:“总裁不怕她跑了吗?”
陆正川冷笑一声。
“她无处可去。”
陆正川说得没错,宁雪儿无处可去。现在在这个城市,除了依附陆正川,她别无他法。
她只能忍。
宁雪儿去了五分钟,不过陆正川也没有说什么。
司机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陆正川闭着眼,宁雪儿那边传来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打开包装,就这么把避孕药生咽了下去。
陆正川只是斜睨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比起宁雪儿,他更不想和她有孩子才对。
像她这种女人,陆正川不屑一顾。
宁雪儿跟着陆正川,一路进了陆毅的书房。
陆毅绷着脸,完全没有了上次见宁雪儿时的温和和绅士。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烦和鄙夷。
陆正川自顾自地坐在了沙发上。
陆毅就差对宁雪儿破口大骂了,没想到还是着了这个女人的道。
没想他们陆氏集团的父子两,会两次栽在宁雪儿这个女人身上。
还是个被捡来的孤儿。
真是可笑,每想到这些,陆毅就觉得汗颜。
谁会想到,宁雪儿和这两年和陆毅打得火热的夜店女人杨桃是朋友。
陆毅好歹也算是豪门世家出来的,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偏偏就迷上了那个夜店的女人杨桃,杨桃这人很有本事,把陆毅拿捏得死死的,欲拒还迎,保证他吃了上顿想下顿。
陆毅这老男人自从老婆死了以后,玩得是更花了。
女人如衣服,偏偏被杨桃勾了魂,屁颠屁颠上赶着讨好她,不知不觉就已经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