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感叹,互联网发展得如今倒是方便了许多,如果宁安打电话给她的话,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苏郁点开了他的聊天页面,惊讶地捂上了嘴巴。
宁安说,宁雪儿三天后举办婚礼,让她回去参加。
结婚对象是陆正川。
感受到身边人的动作,顾砚驰转头,并没有去看她的手机屏幕,轻声问了句:“怎么了?”
苏郁思来想去,回了一句“知道了。”
宁安那边显示了已读,备注也变成了正在输入中,等了许久,那边又恢复了苏郁给他的备注,却什么信息也没有发过来。
苏郁把手机随手放回了包里,犹豫了一下,问顾砚驰道:“宁雪儿要结婚了。”
顾砚驰淡淡地应了一声。
苏郁挑眉,意味不明地去看他。
顾砚驰也回过头来,抿着薄唇,桃花眸迎上她的视线,“怎么了?”
“你早就知道了吗?”
“也不算吧,昨天?比你早一点。宁雪儿给我发了请柬。”
一种强烈的不适感从心口涌上来,她那个所谓的妹妹结婚,自己竟然比外人还要更晚知道。
不过也无所谓,如果不是宁安亲自和她说的话,她根本不会去。
“你去吗?”
苏郁的声音骤然冷了几度,扭过头并不看他。
“你不想让我去我就不去,都听你的。”顾砚驰讪讪地摸了摸鼻头,总觉得气氛的走向很奇怪,她好像生气了。
“我不让你去你就不去吗?那我不让你结婚你还不是结…”
苏郁一时嘴快没忍住脱口而出,又紧急捂住了嘴。
真是的,干嘛说这种话…
车内沉默了…顾砚驰没有回答什么,苏郁也没有再说什么,好在车子已经开进别墅院子里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下了车,顾砚驰把钥匙扔给佣人,快步追上了苏郁。
两个人并肩走着,心却离了八丈远。
“饿了吗?今天有点晚了,我让佣人随便做了饭菜,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明天给你做。”
“没有。”
苏郁扔下一句话,就推门进了别墅内。顾砚驰在门口抓了把头发,等她换好鞋子也跟了进去。
苏郁轻车熟路地换好鞋子洗了手。
佣人见两人回来陆陆续续把饭菜端了上来。
顾砚驰示意让她们离开后,坐在了苏郁身边的位置。
苏郁有意无意地往一边挪了挪,“干嘛坐这里,你去对面。”
顾砚驰像块狗皮膏药一样也往她那边挪了挪,甚至变本加厉地搂住了她的腰。
“不要,我想抱着你吃饭。”
苏郁蹙着眉头,漂亮的小脸满是怒气,顾砚驰看来竟是有几分可爱。
她生气都这么可爱啊…
“不吃就走开。”
顾砚驰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突然凑上前,眼波流转,他温柔地说:“别生气了,那时候…利欲熏心,加上我爷爷施压,就妥协了,但是我发誓,我和她绝对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没有什么肢体接触,更没有亲过她,也没”
苏郁实在不想听从他嘴里能说出来什么炸裂的词语,干脆上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顾砚驰猝不及防被捂住了嘴,瞪大眼睛,桃花眸弯了弯,顾砚驰坏笑一下,伸出舌头在她手心舔了一下。
苏郁触电一般收回了手,“你干什么!你你你…”
顾砚驰凑了上来,把她圈外椅子之间,“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过任何女人,我发誓,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也是唯一个女人。”
苏郁伸手去推他,软绵绵地推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没有一丝作用,苏郁叹了口气,“好了,我信了,赶紧起来。”
顾砚驰笑了笑,扬起唇道:“手感还好吗?”眼神示意她看自己的胸膛。
苏郁收回了手,手感…确实还不错。虽然有肌肉,却也不臃肿,是很美观的薄肌,腹肌更是块块分明。
苏郁被他看得老脸一红。
明明都摸过也看过很多次了,为什么还是会这么…羞耻。
“还记得你说的话吗?”
苏郁扬眉,她说的什么话?
“你喜欢肌肉猛男?”
呃…你还真是记得清楚。
“我就随口一说…”苏郁嘟囔了一句,“好了赶紧起来,饭要凉了。”
“我现在不想吃饭了。想吃兔子。”
“我…唔…唔唔”
顾砚驰突然低头噙住了她的嘴唇,在她唇上温柔地辗转。
良久,苏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搂住了顾砚驰的脖子,引得顾砚驰更加激动了,身子微微颤抖的一手抱住了她的腰,一手拖住了她的发。
啊……
在脑海里,顾砚驰迷迷糊糊地想,原来还有这样的办法啊。
珍惜的浅吻,还是热情的深吻什么的,可以先浅浅地吻她,再深吻嘛。抱紧她还是托住她的发这件事,也很好解决,只要一边抱着她,一边托着她的发吻她就够了。
原来只要她是属于自己的,那么自己都可以做。
只要她准许,就完全没有问题。
好幸福,拥有她的感觉真的太幸福了。
“怎么办,不够。”顾砚驰抱着她,呼吸急促:“完全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多。”
“饭…饭菜要凉了!”勾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轻喃:“先吃饭吧。”
苏郁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贴近他耳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脖颈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诱惑力。
“不吃了。”
顾砚驰迫不及待地扯着她的衣服,霸道地抱起她上了楼,在卧室里将苏郁压在身下,两个人的喘息都十分的急促。
“苏郁,别生气了,我只有你,以后也是,我爱你。”
当苏郁从睡梦中醒来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是近中午了。
“糟了,上班……”声音有些沙哑的坐起来,苏郁有些慌乱,顾砚驰的声音紧接着在一旁响起:“我已经给你请假了,身体还好吧。”
苏郁歪头看了他一眼,别开了脸:“没节制,浑蛋,不要靠过来。”
顾砚驰尴尬地把蜂蜜水端着到她床边,半跪下来以绝对的‘侍奉姿态’道:“郁郁,对不起我错了,我昨天晚上太激动了,所以就过头了,我保证下次不敢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