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驰眉峰一挑,伸手在小猫头上囫囵了一下,“自己家的能和别人家的一样吗?你今天也要好好洗个澡。”
苏郁失笑,怀里的小猫不满顾砚驰略显粗鲁地摸头,向他亮出锋利的爪子。
苏郁把它放了下来,径直去收拾行李了。
顾砚驰那边似乎在忙什么一样,电话就没停下来过。
苏郁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的,她不知道路总是什么人物,但是看穿着也不像是什么普通人。
虽然顾砚驰嘴上说着没什么,但肯定多少是有些麻烦的。
把行李箱扣了起来,苏郁轻轻出了卧室。
顾砚驰正在打电话,完全没注意到她过来。
苏郁绕到他身后,他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不知道在和对面说什么。
小猫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冲苏郁叫了一声。
顾砚驰回头,眉宇间的不耐烦立马烟消云散,换上了一副温柔的表情。
“你看着处理就好了,不用再问我了,他想怎么样尽量满足就好。”
顾砚驰转身放低声音回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收拾好了吗?”
苏郁点点头,“嗯,你那边怎么办,那个路总怎么处理?”
顾砚驰坦然,“给点钱打发了就好了,他对我还构不成威胁,不必担心。”
他的手段苏郁是知道的,于是也没有再说什么。
“明天想怎么回去?”
苏郁茫然,“不坐飞机吗?”
“如果你想沿路看一看风景的话,我让人开车送我们回去也好,只是时间会长一点。”
考虑到要坐很久的车,苏郁果断拒绝了。
“那我让萧然订机票。”
苏郁点点头,“我去洗澡了。”
顾砚驰嘴角一勾,笑意直达眼底,温柔地看着她,“要用两遍沐浴露,你刚刚可是差点被小狗扑倒。”
苏郁懒得搭理他,转身进了浴室。
顾砚驰也细心地洗了澡,一出来就把苏郁扑在柔软的床上,大狗一样在她身上嗅。
“闻出什么来了?”苏郁的脖颈很敏感,被热腾腾的呼吸抚得发痒,连忙去推他。
顾砚驰咬着苏郁一块凹陷清晰的锁骨:“闻出你一股小狗味儿。”
顾砚驰捧着苏郁的脸浅笑着一下下地亲她的眉骨。
苏郁装模作样地蹙眉,轻笑道:“那你以后去抱狗吧。”
“不要,我只缠着你。”顾砚驰吻着苏郁的脸,一路啃到柔软的小腹。
苏郁浅浅低低的呻吟出声,不自觉的有几分难得的迎合。
她的声音很好听,除了清透还有些许吴侬软语的柔软。克制羞怯的哼起来的时候勾人得很。
“别…别留痕迹…”明天回银泰要是被人看到多尴尬。
顾砚驰动作很小心,像是细细品尝一道美食一样,苏郁被他折磨得低低地喘,眼睛湿润润地泛着水光:“唔…顾砚驰….”
清晨,苏郁醒来时不由自主地去摸身边的位置,被窝里已经泛着凉意了,苏郁揉了揉头发爬了起来,薄被从她身上滑落,胸前星星点点的红痕。
苏郁无奈地搓了搓,红印子变成了一大片红,吻痕显得更加欲盖弥彰了。
苏郁轻轻下了床,推开卧室的门,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顾砚驰已经做好早餐了,此时神清气爽地坐在沙发上逗小猫玩。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顾砚驰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一根精致的逗猫棒。
他轻轻地晃动着逗猫棒,眼神温柔地注视着在地上玩耍的小猫。小猫好奇地凑了过来,用爪子轻轻挠了挠逗猫棒。
顾砚驰嘴角微扬,放慢了晃动的速度,让小猫有足够的时间去扑捉。小猫似乎看出了顾砚驰的用心,它瞪大了眼睛,蓄势待发,突然猛地一跃而起,准确地抓住了逗猫棒。
顾砚驰轻笑了一声,赞赏地摸了摸小猫的头,整个画面洋溢着温馨与和谐,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苏郁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小猫像是感应到她的存在一般,立马抛弃顾砚驰向苏郁跑了过来。
顾砚驰回头,笑着走了过来。
“醒了?刚刚看你睡得正香,没舍得叫你。”
顾砚驰低头,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像是在一起多年的夫妻一般自然地说:“早安。”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却增添了几分性感。
苏郁抬眸,对上他温柔似水的桃花眸。
“先吃饭吧。”
顾砚驰牵着她走到了饭桌旁。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餐桌上,为整个房间增添了一抹温暖的色彩。
看着桌子上丰盛的早餐,苏郁甚至能想到顾砚驰在厨房与餐桌之间穿梭的忙碌的身影,他手法熟练地煎着鸡蛋,烤着面包,煮着咖啡。
现在的他和一年前的他几乎是判若分明的两个人。
一股诱人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令人食欲大增。
餐桌上,各种食物摆放得整整齐齐,色彩斑斓。金黄的煎蛋、香脆的面包片、热气腾腾的咖啡,还有几盘切好的新鲜水果。
顾砚驰满意地看着这一桌丰盛的早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邀功一般期待地看着苏郁。
苏郁挑眉,看起来很满意。
窗外鸟鸣声声,屋内充满温馨的氛围。顾砚驰静静地等待着,似乎在享受这个宁静又美好的时刻。
这一刻,时间仿佛放慢了脚步,他眼里只有苏郁,苏郁的眼里也只有他,他们两个人一辈子都这样幸福就好了。
苏郁坐在餐桌旁,手中捧着顾砚驰亲手做的吐司,她细细地品尝着每一口食物,仿佛在品味着顾砚驰对她的关爱和呵护。
煎蛋的口感鲜嫩,恰到好处;面包片烤得香脆可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热腾腾的咖啡则带着一丝丝甜蜜的苦涩,让人回味无穷。苏郁满足地咀嚼着,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苏郁吃完最后一口食物,轻轻放下手中的餐具,然后看着顾砚驰,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顾砚驰自然地接过她的餐具,转身进了厨房。
自从顾砚驰学做饭以来,似乎每次都是他在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