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白老三!你给我回来!”康志义急得不行。
老三哪里能听他的,扬长而去。
两人回来,气得不行。
大家忙问何事,两人正想解释,凌枫就追了过来。
“我戴罪之身,可不敢瞧他正信公的伤,怕是手粗令正信公伤得更深,让他们另请高明吧!”老三阴阳怪气道。
“我不来,头儿得说我,你容我站会儿了再回去报,时间短了,他定是觉得我没有好好劝。”凌枫笑着答。
大家一听都笑了,知道凌枫是不会站在白家人对面的,大家一听也明白了两人是在正信公那里受了委屈。
等把话听完,就见沈滟七撸起袖子道:“我去收拾他们!伤了是吧!顺便给埋了。”
“我也去!正信老儿,我看他敢不敢在我面前出大气儿!侯爷可是救过我命的人,他竟敢说侯爷叛国?!”程柏川此时也站了起来。
小时,程柏川在宫里玩,不小心倒栽进满是水的平安缸里,是进宫和皇帝议事的白煜给他捞了起来。
人捞起来一会儿,看他的宫女宦官才追过来,也不怪他们,他们实在追不上飞一般的程柏川。
那是程柏川第一次披上天尧的将军战袍,以后每每披上将军战袍时,都让他想起白煜。
“走!”沈滟七难得和程柏川在同一条战线上。
“等等,嫂嫂,将军,莫急莫急,咱不理他们就是。除了叛国之罪以外,其他也对,我们是戴罪之身。”
这下好了,白家小叔们,本来只用抱沈滟七的大腿,现在还多了一个程柏川,连小年纪的都要出动了。
直到萧慧清出了面,才把两人给按了下来。
“这正信公什么来头?”沈滟七问老六。
老六答道:“正信公,戍边有功,且对于先皇有救命之恩,而封的公。他的独子也是武将,战死沙场,儿子死后,他们就带着媳妇、孙子孙女回了祖地天照城生活。”
没想到,前面又出现了骚动。
有人挨了打。
挨的还不是解差的打,而是挨了正信公侍卫的打。
动了手,沈滟七和程柏川就上了前。
“孙大哥!怎么回事?!”沈滟七一看,伤的是位好心的大哥,脸上有手,手臂上还被割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少夫人!真是好心没好报!康官爷让我们帮着抬箱子将路让出来,他们上来就打,还污蔑我们偷他们的东西!”孙平忿忿不平道。
原来,他们刚才明明是帮忙,知道对方是大人物,所以手脚也格外轻,还想着尽量给人收拾好了,能不能得几个铜子儿赏钱,没想到,得到的是毒打和刀砍。
孙平的身边还有三四个受伤的同伴,都应道:“居然说我扯烂了马车的流苏!那车扶起来就不错了,还管什么流苏?!”
“老二,刀伤!”沈滟七对着人群叫道。
白家小叔们刚才已经跟了过来,老二忙打开药箱来处置孙平的伤口。
“你!不是说没有药吗?为何不给我家老公爷用!”伤人那个侍卫一步上前。
沈滟七人就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