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廷王刚收报,盐井出了问题,原来是严十一干的。
“你不是称以民为先吗?你这么做,百姓没有盐吃呢?”廷王咬牙问。
“账肯定都是算在你头上的,一个要将好好的城陷入战事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提以民为先。”严十一笑道。
“他应了,便就没有战事,我会带着这几城百姓......”
“你要是能行,就不会筹划这么多年,还得靠三年前得的矿,如果没这矿,你这一世都不要想有这一天。当然,如果换做是我,三年足矣,哪怕,没有矿。”
严十一将他的脸踩到了地下,他不蠢,甚至比王城下那几个更聪明,只不过比不了他爹还有严十一而已。
“既舍得下百姓,看来,景焕你也能舍得下了。”
“不必舍,以你的头脑,只不过想着围这一种法子而已,我只需围得比你大即可。”严十一拿手划了个圈。
廷王再一次惊愕。
“不可能!”
廷王之所以不怕被围,是因为正北的永沧与天尧交恶多年,与越云白煜不知道打了多少回,现下正是看笑话的时候,又怎么会帮忙。
“城有大洐、越云、昌明、飞鸿,国有景焕、余丰,还有永沧。”严十一一一念给他听。
“是想作廷王还是廷国的王,现下还要考虑吗?”
“已经这样了,那就试一下,做不了廷国的王,我也不想再做廷王。”廷王一挥手,从屋外涌进一批士兵,将他们团团围住。
“九哥,你刚才说我走不了,我得告诉你,我既敢来劝,就一定走得了,你明白吗?”
“我知道我活不了,那就一起死吧!”廷王下了杀令。
“别动,谁动,最先死的是你。”耳边一声低喝,声音清冷。
廷王后脖子一凉,想回头,腰上也被顶住了。
是尉迟璎。
“璎儿!你?”一紧张,竟然连声音也没有听出来。
“不是璎儿呢!不过,如果璎儿在你身后,也会做和我一样的事。”沈滟七低低一笑,让他如落冰窖。
“这里一刀下去,死不了,但你得试试十一前二十年的生活,”沈滟七拿左手的刀尖点了点他的后脖子,又将右手的刀刺进了他的衣,接着道,“这里,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吧......”
“萧琰!你居然靠一个女子!”廷王冷笑。
“呵呵,靠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赢。”严十一望向他身后的沈滟七。
她还是没有听自己的安排,在墙上策应,而是替了尉迟璎。
从她揭下红盖头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了,尉迟璎望向他,不是这样的眼神。
沈滟七眼神询问,要不要杀。
严十一答不。
正在这时,莫安平突然发动,他袖子一扫,将旧桌上的茶杯扫向沈滟七,茶杯落地,信号起,屋外此时应该还有人进来。
此时却是没有人动。
只有白晖走了进来。
廷王和莫安平又是一惊。
“殿下,府内外的,都按下了。”白晖朝严十一礼道。
“上啊!”莫安平对着屋里的人叫。
屋里的人已经听清了白晖的话,此时再动,那就是个死,于是纷纷放下刀。
“晖将军,请廷王和莫老将军回京。”严十一道。